苗SIR:“那,那怎么行,现在去找她,我不是成了望陇望蜀,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用情不专……”
风叔:“茅山第八十代弟子苗伟听命!”
“是!师傅!”师尊有命,苗SIR洗耳恭听。
“马上把玉佩交给袁小姐,迟则有变。无论成与不成,大丈夫行事当一往无前,不留余憾。”
“遵命!”
苗SIR领师命而去,马警司笑了:“教训徒弟就头头是道,现在他有眉目了,你自己的红线又绑得怎么样了?”
风叔:“怎么连你也这般莫名其妙!”
马警司:“哈哈哈……话说回来,你觉不觉得会长她特别地像一个人?”
风叔知他所指,但并不认同:“已经四十多年了,我还能记得什么?不可能那么凑巧的”
当苗SIR来到无涯报社的时候,女招待苏菲态度已然改观,问候道:“苗警官来了?社长现在招呼客人,你可能得等一下了……”
苗SIR心下嘀咕,问道:“什么客人?不会是来找你们社长索赔的吧?”
袁玲玲弄出的是特大警情,造成的人财损失可谓前所未有,这一笔笔账目,最终定然又如数算到了袁豆豆头上。
“不是的……”苏菲正待细说,袁豆豆办公室里突然一片大声喧哗之声,苗SIR听得不对劲,进去一看,只见两个富商正在吵闹不休。
一个说:“先来后到,我先看中的!”
另一个喊:“价高者得,别跟我抢!”
“敢跟我王百万叫板?袁小姐,之前说过的价钱,我再加一倍,另外再送你海景房一套,游艇一艘!”
“袁小姐,他给你多少钱,我马某人出双倍,再送你黄金地段写字楼,光收租就包你一辈子不用愁!”
“你们吵什么?当是商场买货吗?”苗SIR再也忍不住了,他最忧心的就是袁豆豆迫于民事赔偿而依傍富商。
两个富商闻言一愣:“当然买货卖货啊,不然是什么?”
袁豆豆见苗SIR来了,便对两个富商说:“王先生,马先生,你们先让我考虑一下,回头我再电话联系你们吧。”
送走两人,袁豆豆跟苗SIR说:“两位大老板是来跟我买画的,怎么不行吗?”
苗SIR奇道:“画?”
袁豆豆:“对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妹妹反而出名了,她留下的几幅画作,在市面上炒得很高,总算够我还债。
不然的话,就算我想嫁入豪门,也没有哪个老板敢接盘。”
苗SIR这才放心,傻笑起来:“我师傅让我把玉佩送来给你……”
袁豆豆接过玉佩戴在身上:“替我谢谢他,现在没有这个,员工都不敢安心上班了。
你们都说我妹妹这样那样的,偏偏我自己没见过她。
这么大的新闻,也只能让别家报社报道。对了,我妹妹是不是比我漂亮啊?”
苗SIR赶紧摇手:“没有,你们俩当然一样漂亮!”
正说着,苏菲突然跑进来:“不得了了,刘天王片场那边又有闹鬼传闻,多人一夜之间遭遇鬼剃头!”
展示警察魄力的机会来了!苗SIR立刻说道:“香港法治社会,就是做鬼都不能逍遥法外!待我去看看!”
袁豆豆也扛上了摄像机:“我开车送你……”
苗SIR正是求之不得,但两人登上豪车,苗SIR突觉不妥,这大事不妙的感觉是什么来着?
“坐稳了吗?那开车了!”袁豆豆一踩油门,表盘即刻冲顶,说不清是什么速度,反正比袁玲玲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她是香港记者来着!
——好快的车。
48、解围
法螺教受到连番打击,虽依旧锲而不舍地在警局前抬棺摆尸,声势却已大不如前。
如今又没人搭理,有闲心来闹腾的教徒也是愈来愈少。
拖到今日,八名死者的亲属都希望能尽快安葬。但法螺教以为目的未达,何以入土,便把这些「不识大体」的家属给赶走,每天另行派出四名教徒守灵。
人手捉衿见肘,四个人守八口棺材,人气不足,到了晚上就显得Yin风阵阵。
四名教徒百无聊赖,在边上摆桌搓麻。
四家打出四张西后,教徒甲又不经意间又打出了一筒,天上一道惊雷炸起,教徒甲才发觉这是「一筒归西」的大凶牌面。
教徒甲:“邪门了!那天推车下悬崖,我们全都有份,不会是死鬼要来索命吧?”
四人中的小头目白癞痢道:“哎呀,都说了他们已经往生极乐了,难道你连上师的话都不信?”
教徒甲:“可,可我还是怕。我胆小……”
白癞痢:“哼,我们的法螺大法,修一年抵得过旁门左道修一百年。
现在就是要跟姓林的魔鬼斗到底,你还怕妖魔鬼怪?
我看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