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之间,姜禾被三个贼人扛入一条偏僻小巷,七拐八拐,颠得他几欲呕吐,最终在一处大院停住。
此处原是一间象姑馆,专门招待喜尚南风的客人,满院都是施朱傅粉的小官,竟无一个女子。
姜禾昏迷着,被撤了麻袋。那gui公见了三人带来的货色,眉开眼笑,欣喜若狂,直道这是个好苗子。
双方钱货两讫,三个蓄意报复的贼人拿了银钱,心中大快,脏手捏了捏姜禾眉目如画的小脸,鄙薄道:“小贱货,若不是雏儿更值钱,方才便办了你!让你见识一下爷爷们的威风!”
他的另一个好兄弟附和道:“待这贱货被玩儿松了,爷几个再来快活快活。”
言罢,几人猥琐地相视而笑,其中一个对gui公嘱咐道:“这小子武功好得很,你们多上心,免得他闹腾起来,不好收场。”
gui公点头道:“晓得了,放心,我这南院,只要他进来了,便再不能有力气出去的,只能撅着屁股乖乖给老子挣钱。”
几个男子又是一番大笑。
姜禾被抬上二楼,丢进一间房内,房内燃着熏香,色色艳丽,他躺在大红色的床褥上,双目紧闭。
姜禾此时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身子还没有力气运动,只能佯装昏迷。那gui公生怕他药效过去,起身发难,便掐着他的下颌,又给他灌药。这烟花腌臜之地,令人筋骨瘫软的药是常备之物,只要服得够多,武功再高强,也只能软成一滩烂rou,任人蹂躏。
姜禾虽四肢无力,体内真气却还能运走,于是提起真气,堵塞在咽喉筋脉处,生生将那汤药堵在了喉间,不能下行。
那gui公还以为汤药尽数灌了进去,安心快慰地起身,昭告诸位老爷,相约今晚来竞买艳娃初夜,价高者开苞。他却不知,在他走后,姜禾将体内真气一个迸发,那汤药尽数都自喉中喷涌而出,吐了一地,半点都没派上用场。
自喉管而入的药物可以用真气逼出,自气管而入的迷药却是此时的姜禾无法解决的,所幸他吸入得不多,两手撑着床褥,渐渐缓过药劲来。
感觉自己恢复了力气,姜禾举目四顾,便见房内挂着几条皮鞭,他将其中一条摘了下来。鞭子虽不称手,但对付这些普通人却是绰绰有余。
他目露凶光,正待破门而出,大杀四方,却忽地感觉身子一阵燥热,往外涔涔冒汗。姜禾连忙屏住鼻息,挥手将熏香熄灭,他这才意识到,屋内的熏香有催情的功效。他心下着急,连忙一脚踹开被锁的房门,闯了出去。
不知为何,这象姑馆内竟是一阵喧闹,衣着艳丽、施朱傅粉的小官们竞相逃窜。
姜禾迷茫了一瞬,便见楼下一名白衣男子,眼蒙黑带,杀气腾腾,手中长剑剑刃上犹带血珠,宛如一尊杀神。剑客用长剑架在一名柔弱小官的肩上,寒声问道:“那个新被拐来的少年,身在何处?”
那小官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只道自己不知。
姜禾忙喊道:“周大哥!”
周行云听见他的声音,脚尖轻点,矫健地飞跃至二楼,来到姜禾身旁,“小秋!”
姜禾被他抓住胳膊,男子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姜禾只觉自己好似沙漠遭逢暴雨,身子一下就酥了,小xue不自觉翕动起来。
他绵软地靠进周行云宽阔的胸怀,周身冒热汗,梦呓般细语道:“唔……周大哥……”
少年火热的身子投入怀中,仿若无骨,剑客顿时慌张起来,“怎么了?可是受伤了?都怪我……唔!”
话至一半,便有柔软之物堵住了周行云的唇,一条灵活shi热的舌头钻进了周行云的嘴里。剑客宛如雷霆当头,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姜禾搂着周行云,舌头啧啧地在男子嘴里翻搅,两人清涎交融,津ye被姜禾一一掠至口中,男性的唾ye让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情热稍有缓解。
周围还有或逃窜或瑟缩的男娼,乱糟糟一团,周行云强行令理智回笼,红着脸将姜禾拉开,“小秋,你这是做什么……”
姜禾情欲上头,加之对周行云觊觎已久,想着顺水推舟,便不克制,猝不及防地将周行云的xue道点住,顺势便将剑客拉进了一旁的房间里。“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周行云身不能动,心绪凌乱地试图用内力冲开被封的xue道,可是那xue道封得牢固,他一时间竟冲不开,不由得心中大骇。
姜禾将僵硬的周行云压在门板上,口中念着“我难受,周大哥帮帮小秋……”,随即便将火热的唇瓣贴上男子的脖颈,在肌肤上吮出一个个红印。“嘬嘬”的吸吮声传入耳中,周行云面色涨红,整个人酥酥麻麻,心猿意马,更是没有心力去冲开xue道了。
姜禾剥开男子的白衣,露出蜜色的胸膛与腹肌,他口中唾ye疯狂分泌,鼻息火热,一手抚摸男子隆起的肌块,一手揉捏男子的下体,随即将那蜜色胸膛上的棕色ru珠含到口中,用唾ye浸润它,然后舌尖上抵,不断刮蹭爱抚男子的ru珠。
周行云从不知道男人的ru头也是敏感部位,他粗喘了口气,“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