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的床榻之上,少年与青年的身躯紧紧贴合,姜禾不着一缕地趴在周行云身上,捧着他沾了sao水的脸,与他亲嘴呷舌,啧啧有声。
如此缱绻温存了一番,他才解开周行云的xue道,让他恢复行动。
身子一下松快开来,剑客一下子就翻身压到姜禾身上,男子的两只大手在姜禾的裸体上疯狂揉搓,姜禾肌肤光滑柔软,被那手掌上粗砺的茧子磨得泛红,整个人好似面团般,被揉得连连嘤咛。
“小妖Jing,折磨得哥哥好苦……”周行云怨声道。
姜禾皱着琼鼻,哼了哼,“是么?那我以后去找别人好了。”
男子听得此言,狠狠拧了拧娇嫩的ru珠,拧得姜禾张口痛呼,“小sao货,吃了我的鸡巴,还想吃别人的?”
“啊呀……不行吗?你再欺负我,我真的就去找别人了。”姜禾瞪着明如秋水的眼睛,气鼓鼓地道。
周行云用指尖抵着姜禾的小ru珠来回搔刮,“捏你一下nai头就叫欺负了?那你方才点人xue道,骑在周某身上大施jianyIn,又算什么?嗯?”
姜禾被他搔刮得nai子发痒,抓着他的手试图制止他,“你明明也很乐意的,别说得好似我强暴了你似的……唔,别刮了,痒……”
“就是强暴,”周行云手指加快了动作,指尖摆动,疾如虚影,“周某不管,小相公须得为周某人负责。”
“唔……好好好,我负责,你别弄我了……”姜禾ru头肿硬如樱桃,娇艳欲滴,“好哥哥,弟弟好累了,做不动了,你别闹我了……”
两人正这般玩闹着,忽听得外面有个声音吵嚷起来,怒不可遏的模样,原是那望风而逃的gui公跑回来了。
他还以为周行云带着姜禾早就走了,正气急败坏呢,哪能料到这二人滚到他家床上翻云覆雨,至今还在房里打情骂俏。
几个小官见他回来了,也不敢出声提醒,唯恐被杀神记恨,只能摆手使眼色。
gui公正奇怪呢,骂骂咧咧间,一个身着白衣、眼蒙黑带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身后——
姜周二人回了沉璧山庄,姜禾问周行云,那gui公被他如何处置了,周行云笑眯眯道:“扒了衣服,挂上牌子,上书‘无耻gui公,拐卖良家男子’十字,丢到大街上示众了。”他隐去了gui公被他揍得不成人形那一节。
又问及那三个贼人及其同伙,周行云只是笑而不答,姜禾知道他这种舞刀弄枪的武夫若是出手报复,只会比他自己盘算的要更狠厉,也就不再追问。
二人自象姑馆那一次交欢之后,便算是确定了私情,开始私相授受、日日恩爱,好不快活。周行云甚至还计划着,待他治好了眼睛,便带小秋浪迹天涯,去江南,去塞外,自由自在野鸳鸯,携手游于逆旅,做红尘一对过客。
幸亏他没脸说出口,不然该被姜禾这有色心没人情的狠狠泼一桶冷水。
李见月见这两人愈发亲热,心中醋海滔天,好不容易腾出些空闲,想带弟弟出去游玩赏乐,却又不见人。
下人道:“二公子和周少侠出去了,是去哪里玩儿,小的们也不知。”
李见月板着一张眉目如画的脸,挥手让他下去了,站在姜禾房里,和他的宠物鹦鹉大眼瞪小眼。
鹦哥缩着脖子,忽然忆起主人也唤过此人哥哥,便自以为机灵地叫唤道:“哥哥!哥哥!好哥哥!”
李见月被他叫得身子一僵,随即又反应过来,这是鹦哥在学舌,心中竟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来,谁知下一瞬,便听得那鹦哥又叫道:“啊~好哥哥,草我~周哥哥好厉害~啊~好大好深……”
李见月的脸僵硬得好似要崩裂一般,那鹦哥犹在学说各种yIn言浪语,什么“好哥哥”,什么“草屁眼儿”,什么“好深好大”,可见其主人平时都在它面前干一些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鹦哥尖细的嗓音,活灵活现地模仿出几分姜禾的sao浪情态,听得李见月眼底凝聚出Yin云,随时都要降下暴雨与雷霆。
姜禾回到自己的卧房时,天色已黑,星辰闪烁。
他正待喝两口茶,润一润yIn叫许久的嗓子,便忽然发现自己的那只绯胸鹦鹉不见了踪影,正四顾寻觅,便忽觉臂膀一痛,手臂被人扭到背后去了。
姜禾大惊,另一手立时屈起向身后肘击,却被那人以手掌接住,一番转动,力道全给卸了,这只手也被其扭住了。那人并起姜禾的两只手腕,扯下姜禾的腰带,将他两手束在后腰。
姜禾两手被束缚,自然想用腿去反击,却忽地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浅淡的、幽然的,是李见月的味道。
他身子一顿,腿上的攻势被止住,“你……”刚开了口,就被李见月点了哑xue。
姜禾被翻转过来,被李见月按在了地板上。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只见李见月身着夜行衣,戴着半张铁面,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半张脸来。
若不是他记得李见月的气味,一时间还真认不出他是谁。
“sao货!”男子嘶哑着嗓子骂道。
他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