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沅君见此,几乎愣住。
方才的惊惧逐渐散去,寻回了一点理智。
她似乎明白那日苏的意思了。
小王爷这是还不上钱,打算将自己抵给她?
我晓得你们海特人的规矩。
那日苏的手圈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
其实也是多此一举,在他拿出来的瞬间,那东西便早早的挺立起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脚步未停,朝着路沅君走去。
甚至还用眼神示意她,去扶着桌子趴好,提起裙子来,快些了事。
虽说因着老王爷的事情,那日苏从不近女色。
可他是蒙古人,牛羊马匹,牲口配的场面他见多了。
加之男人对这种事,多无师自通。
他此刻欲火中烧,目光锁在路沅君露出的半截小腿上。
外头明明吹着严寒北风,帐子里现下炉火也不旺盛。
可那日苏定定的看着衣衫轻薄的路沅君,丰盈的双ru将薄衫撑起,他就很想上手去摸一摸。
且还犹豫猜测,是不是要立春了,怎么如此燥热。
且慢且慢
路沅君连连摆手,似有话说。
偏偏那日苏的动作太快,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被按趴在桌上了。
他衔住了路沅君的耳尖,粗重不匀的呼吸顺着发丝的缝隙,喷洒在了她的脖颈上。
从未这么近的闻过女人的味道,淡淡的皂味和脂粉香气,同牧场里的男人简直有天壤之别。
那日苏心口跳了跳,喉结滚了滚。
他用膝头顶开路沅君的双腿,撩开自己明蓝色的蒙古袍。
早已硬挺的性器,隔着路沅君那层薄薄的衣料,放肆地抵在她的腿间,挺了两下腰。
做完这一套,他才想起来,还有些事需要商量好。
给你做新郎,能抵银两多少?
他身上带着些夜间的凉风,甚至还有冰雪的味道。
那日苏的衣衫碰过的地方,都是丝丝的凉。
可他呼吸掌心却炽热,亲吻过的,抚摸过的地方,全发烫。
被他这么一顶,路沅君轻微的战栗了一瞬,双腿难免有些软了。
她反过半边侧脸回望向那日苏,右手掐住了他的小臂。
小王爷,最多就一担。
那日苏将路沅君翻过来,让她半躺在桌上,和自己面对面的望着。
后背贴着桌面,腰身反弓起来,脚尖不安的点晃。
路沅君想踩在地上,可那日苏推着她向上,彻底让她双腿悬空。
她现下就如一张拉满的弓,而草原上的猎手,似乎已经箭在弦上了。
那日苏伸手,去解路沅君的衣裳。
才刚解开上身的纽扣,她半边锁骨和一边的ru露了出来。
那日苏觉得她胴体极白,比外头的雪和月光还晃眼。
硕大贲张的性器抵在路沅君的腿心反复的蹭弄,那日苏附手上去,按在了她的胸口。
柔软的rurou填满掌心,似一团刚做好的软酪,任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路沅君仰面看着他,挺立的胸脯一起一伏。
眸子里水光,shi漉漉的好似夏日里待捕的幼兽,可怜又无辜。
她不经意中流露出的慌张,那日苏全都看在眼里。
他弯下腰,去亲吻路沅君的眉心。
紧接着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那日苏引着她,像那夜里他想的一样,让路沅君落在狼崽子身上手,改游移在他的身上。
他胸膛上肌rou起伏,全是紧实的触感。
路沅君虽未见过那日苏在那达慕上夺得头筹的模样,可现下摸一摸,也能猜个大半了。
这事情做来本不符他的身份。
但那日苏这会儿似乎没工夫想那么多,他捉着路沅君的手腕,按到了自己胯下。
让她用手触摸自己,将硕大贲张的性器一下下的往她的手心里撞。
你们海特人不实在。
他什么身份,只一担银子,未免太过荒唐。
路沅君被他这样一讲,脸上烧了起来。
也对,那日苏不说身份,就他这身板儿,多少自己给的是有些少了。
她收回正握着那日苏下身阳具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比了个更高的数。
还能谈嘛
加了一些,也没加多少。
可她那万事好商量的调子,讨好了那日苏。
他伏下身子来,凑到路沅君的耳边,也说了一个数。
不!成!不!成!
路沅君听完以后花容失色,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手收拾自己的衣服。
狮子大开口!
钱不是树上长的,也不是地里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