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歌的意识逐渐回笼,浑身如同泡在温水当中提不起劲,下腹酸胀,不可言说的地方不仅shi哒哒的,还痒得钻心,痒得他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磨着。
“呵,醒了?”顾修谨拉长了声音继续说道,“醒了也好,我倒是很想听听你喝了洗髓草之后,用什么样的声音来叫床……”
他这么说着,嘴角的笑容却渐渐消失:分明他豁出命去寻洗髓草时并不是因为这个由头,可他第一声喊的不是自己、第一个听到他叫床的声音的人不是自己,他就嫉妒得胸口发疼。
祁安歌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坐起身的同时不忘扯过被子盖过自己,召唤出青冥剑,冰凉的剑锋直指站在一旁正慢条斯理地脱着中衣的顾修谨。只是他的视线从他逐渐露出的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上略过,停留在他虬曲的毛发和怒张的rou刃上半晌之后,呼吸急促了半分,xue口收缩着吐出yIn水,连带着剑都偏了几分。
“怎么,打算给赵嘉佑守身吗?”顾修谨丝毫不畏惧,此时他光着身子,慢慢走向前来,轻描淡写地用刚才夹住他柔嫩花瓣的手指夹住他坚硬的剑锋,往后抽动,瞬间就让祁安歌的剑脱手。
他轻笑一声,却是皮笑rou不笑。他双手撑在床铺上,鹰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安歌皱着眉头、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模样,喉头狠狠耸动着:“怎么,这么不禁玩?之前赵嘉佑没有这么玩过你?被我玩过两回,就连剑都握不住了?”
“啪!”
祁安歌不堪受辱,狠狠地扇了顾修谨一巴掌,泪水径直啪嗒啪嗒地滚落,胸口急速起伏着,不知是因为后悔或是害怕,连手都在颤抖。
顾修谨的脸被打得偏过去,暴怒中连瞳孔微微发红。他伸手狠狠掐着祁安歌的下颚:“你也是这么对赵嘉佑的吗,嗯?”
却又在被泪水浸染了手背之后,狠狠地把他推开。
祁安歌被这么推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抓住了顾修谨后缩的手腕;司淮和司允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顾修谨眸色一暗,面色不改:“现在爽过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两个徒弟么?”
祁安歌看着他看了半晌,混沌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上一次,顾修谨用司淮和司允来逼他就范、其实却将两人好好照顾的事情,便也猜测这次怕也是一样。
——可是他也不敢完全确认。
他不敢松开握着顾修谨的手腕,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眼泪无声地掉落着。
顾修谨恨透了他现在这副模样,他可以为了赵嘉佑掌括自己,可以为了司淮司允求自己,可是他又为自己做过什么?他越想心中越是厌恶,猛地直起腰身,甩开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安歌散乱着的长发:“行,行——”
他再次俯下身去,一手撑在祁安歌的颊边,一手掐着祁安歌尖细的下巴:“要我告诉你他们的下落,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满意了,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祁安歌睁着眼睛愣了半晌,随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紧抿着唇角,看着眼前的顾修瑾——他分明已经成亲了,为何还要这样羞辱自己?
他猛地发力,手再次朝着顾修瑾挥去,却在中途被男人抓住手腕,卸去力道,又被拽得跌跌撞撞地下床、被推得撞在桌角,白皙的腿侧霎时间出现一道红痕。
顾修谨看着那条红痕眼睛都红了,粗喘着抬起祁安歌两条腿架在臂弯,压制着他的反抗让他门户大开地朝着门的方向,又伸手从他腿弯下扶住他秀气的那根,手指拨开肥厚的花唇,让内里被吮得红肿的花核贴在圆润冰凉的桌角上。
他从身后贴上祁安歌瘦削的脊背,下巴贴在他的肩头,前后耸动着身体,让怀中人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
他低下头,视线似乎想要越过他手指托起的玉jing看到下面的景象。
其实他不用看也能够想象的出来:冷硬的桌角碾过被舔得艳红的rou核,又擦过shi淋淋的尿口,最后再撞进肥厚的花xue当中,循环往复……
很快,他怀里的祁安歌就扭动了起来,让他不得不加大了力道按住他。
“唔……”
祁安歌仰着头,压抑不住的呻yin从他微张的唇瓣当中溢出来,更是不断有粘ye滴落在他赤裸的胸口。他双手紧紧掐着顾修谨健硕的手臂,却是不能够撼动对方半分。他的大腿内侧绷紧,小腿在身后人的撞击下在空中打着颤。
“嗯……”
他疯狂地摇着头,只觉得下身又麻又痛又痒,那让他抓心挠肝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小腹,却让他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呻yin,半点都没有之前清冷的意味。
没过多久,没顶的快感让祁安歌眼前一片空白,甚至有那么半刻他并不清楚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只有那一颗rou核和那朵rou花、以及相邻的那个他从来不敢去碰的小口是有感觉的……
蓦地,祁安歌只觉得下身一片濡shi,水花溅落声不绝于耳,淅淅沥沥,混着自己黏腻的呼吸声,格外yIn靡。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