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谨方才探过祁安歌的灵识,知晓他只是中了普通的迷药,并没有其他损伤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此时他们正在一处客栈中落脚,祁安歌双眸紧闭地坐在浴桶中,惨白的小脸儿上还沾着刚才打斗中染上的灰尘。
顾修谨眉头紧蹙,唇角下压,分明就是生气的模样,可是他还是动作轻柔地掬起一捧水来,给祁安歌洗掉脸上的脏污。
他又瘦了,下巴尖得不像话,腋下的肋骨恨不得根根分明……赵嘉佑他——
赵嘉佑!
顾修谨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自觉地攥紧了布巾,甚至隐隐有黑色光芒流转。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毫无知觉的人,把手中的布巾用力砸进水里,溅起的水珠落在祁安歌的眼角,倒像是他在察觉到男人的怒意之后不自觉滚下的泪水一般。
“为什么要去跟赵嘉佑上床?”顾修谨俯下身去,掐着祁安歌尖细的下巴,“幽游扇上明明还有你的味道……”他眯了眯眼睛,看向祁安歌水下的地方,“满足不了你吗,嗯?”
他气血上涌,体内真气乱窜,暴虐心起,一手托着祁安歌的后脑,低头啃咬着他细嫩的唇瓣。 祁安歌即使是在昏迷中也蹙起眉头喘息起来,柔软的唇瓣开合着,正合了顾修谨的意,灵活地舌头舔开了他的唇缝,舔开他紧闭的牙关,吮吸着他口腔中甜蜜的气息。
他另一手潜入水中,抚弄了两下秀气的那根,又拨开紧闭的大花瓣,狠心揉掐着里面细软的花核。花核已经充血红肿了起来,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又被顾修谨的拇指和食指拨弄着;里头的小花瓣被中指和无名指夹着慢慢拉扯,等发胀变得rou嘟嘟之后,另一片也未能逃过。
祁安歌挣扎着微微睁开眼睛,在看清顾修谨时,以为自己依然在梦中,却忍不住如同前几次的梦一般,软软地伸出胳膊想要缠上这人的脖颈。
嗯……师兄……
顾修谨的手被祁安歌收紧的双腿夹在当中,动弹不得,“啧”了一声,指尖狠狠扇打着祁安歌的花xue,甚至故意用指甲抠过脆弱的花核,满意地看着祁安歌浑身颤抖,小腹不规律地收缩,随后掌心一片滚烫,水面上也多出几滴白浊。
他嗤笑一声,暂且放过被蹂躏的唇瓣,其间银丝断开,滴落在祁安歌的喉结上。
“sao货……”顾修谨的视线似乎黏在了那里,像是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像是要擦去那滴,“你在喊哪个师兄,嗯?”他收紧手心,掐着祁安歌白皙的颈子,“你二师兄是不是不能满足你?去得这样快?”
“你们做过几次,嗯?”
“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顾修谨每问一句,手下就收紧一分,眼白中不知何时缠上了黑丝,原本的黑色瞳仁也逐渐转为红色,分明就是控制不住体内魔气的模样。
祁安歌的脸颊因为气竭而泛红,眼神涣散,根本听不懂顾修谨的话。他的泪水大滴大滴滚落着,可是手心依然紧紧攥着顾修谨的肩头,生怕他像是每一次的梦境一般,狠心撇下自己离开。
师兄……
又是一声软软的呼唤,让顾修谨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有些怔楞地看着眼前的人,猛地松开了对祁安歌的钳制,站起身来。
——他刚才想干什么?他竟然、竟然对祁安歌动了杀念……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祁安歌被他甩在浴桶壁上,抬眼看到他似乎要转身离开的模样,顾不上因为咳嗽而大滴大滴滚落的泪水,“哗啦”一声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打算追出去。却因为脑中混沌,不知道磕在哪里,摔倒在地上。
浴桶翻倒,水流了一地。
顾修谨听到动静,立即转身,大跨步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带着水渍的身子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得温暖细腻,声音都哑了半分,可依然装作高高在上十分生气的态势:“做什么?”
祁安歌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蝶翼般颤抖着,委委屈屈地看着顾修谨,葱白的手指捂着下身,大概是疼得狠了,身子还有些微微发抖,却又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
顾修谨一看他这幅模样,哪里还不清楚?坐在床尾,小心拉开祁安歌的腿,又拨开祁安歌的手指,凑上去仔细查看那个地方。
秀气的玉jing有些泛红,没Jing神地耷拉着,细软的花核已经露出头来,充血肿大,柔嫩的花瓣也微微张开,殷红一片,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一时间倒也分不清,到底是被顾修谨摸成这样的,还是祁安歌不小心撞的。
顾修谨眸色转深,喉头耸动着,连带着呼吸都快了几分,缓缓张口,把前面小小的一根含了进去。
自己没怎么细心照顾的东西被高热的口腔包裹着,祁安歌舒服得抽泣一声,一手遮挡着自己还含着一泡泪水的眼睛,一手攥紧了顾修谨的袖子。
顾修谨感受着这根小东西在自己嘴里快速膨胀起来,闷笑一声,舌尖缓缓沿着柱身打着转,扫过沟壑,舔过顶端小孔之后轻嘬一口,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他嘴角噙着笑,低头却看到花xue吐出一小口粘ye,从xue口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