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顾修谨在推开门时与穿好衣服就要跑出去玩的祁安歌大眼瞪小眼之后,主卧门口便多了两个守卫。
门口的守卫尚未见过祁安歌的面,但是关于他的传闻倒是听得不少。听到的最多的便是,里面这位是阁主带回来的男宠,可他得了天花,阁主一反常态地让人住进了自己房里,亲自照料。那些人传得像模像样,指天赌咒发誓说都是阁主贴身小厮亲眼见着、亲口说的,还说他好几次都见着阁主跪在脚踏上,一边给那男宠擦脸,一边亲他,声音温柔清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
守卫玄衣调配的,选的是最Jing良的队伍轮换,但是玄衣与祁安歌交过手,那两个守卫大抵不会是他的对手,他询问过阁主,阁主笑了笑,回了他一句“不让他出门就成”。
想来是因了近日来阁中动荡,不让他出门便是在变相保护他吧?可若是他真的那样喜欢他的小师弟,为何要与小姐成亲?如果是为了地位,可他早已经是阁主了。难不成是因为男妻上不得台面?
玄衣对此并没有过多纠结,阁主的命令他照办便是。
祁安歌自然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主儿,但是他似乎也知道门口有人把守,于是这回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翻身跳了下去。
偌大的惊风阁对他来说甚是陌生,可是他一丁点都不害怕,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那个无所不能的师兄都会找到他,再把他带回去。他脚踝上的铃铛伴着他的脚步叮铃铃作响,他有些生气,生怕因了这铃铛再把师兄引来。他鼓着腮帮子,蹲下身去想要把铃铛摘下来,却是怎么都不成,他倒是急出了一身薄汗。
——这铃铛祁安歌虽然用灵力修补过,但再未发出过声响,现在能出声是因了顾修谨的法力加持,现在的他自然没有办法自行取下。
他“哼”了一声,将铃铛往裤脚里塞了塞,这才继续快步往静谧处走去。
大抵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便见着了枫叶林。那枫叶林占地十分广阔,远远见着仿佛烧成了一片,秋风吹拂下,晃动的枫叶更像是摇曳的火焰。
枫林尽头有一片院子,安静得如同无人居住一般。他抿着唇角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似乎迅速滑过一些零散的片段,却又快得什么都抓不住。这里的每一寸他都觉得十分熟悉,仿佛有什么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唔……大人、大人轻点……”
此时的祁安歌并不明白这声音当中如同能拧出春药汁儿一般,只要听上一耳rou酥骨软,他只是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往前挪着步子。
里头偷欢的两人大抵是比较猴急,不仅等不到夜晚时分,竟是连撑着窗户的杆子的都未曾取下,倒是给祁安歌留出巴掌宽的缝隙来看看里头的动静。
那个身着黑衣、浑身衣服仅有下摆被撩起、下颚的汗珠要掉不掉的男人,祁安歌似乎见过他,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而他身前那人,浑身都染成了绯色,跪趴在床上,发丝在雪白的背部胡乱地散着,手腕被红绸捆在床头,剩余的部分缠在胳膊上,反衬得那人一身皮rou白皙如玉,那两团rurou上布满了掐痕,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晃出波浪状——可说她是个女人,可是他又能看到他双腿间同样晃动着的那根勃发的性器……
“嗯啊……好涨……”那人的声音饱含媚意,又沙哑不堪,一时间让人分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转过头,像是祈求主人赏口rou的狗一般,蠕动着已经咬出血痕的唇瓣,“求大人……啊——”
他蓦地尖叫一声,原是他身后那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浑圆的胸,而那如同肿得如同红豆一般翘起的ru尖上猛地滋出一股ru白,径直喷在床毯上。
男人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揉弄着他的rurou,似乎要将里头的nai水全部挤出一般。他弯下腰身,贴着他的脊背,凑到他耳边,下流地问着:“是哪里涨?是身后被我cao的小洞,还是这双nai子,嗯?”
身前挨cao的人似乎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喘息。
“nai可真多,像个小nai牛似的,啧,我要是再不来,你打算把nai给谁喝啊,嗯?”
“涨得跟木瓜一样,真可怜——小男宠而已,还指望着谁还来疼你不成?”
祁安歌不知为何,小腹酸酸的,身下更是突然涌出一阵暖流,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人的声音“以后崽崽揣了小崽崽,这里会不会涨起来……涨得像是小木瓜一样,挂在这里……”他惊呼一声,俯身扶住了窗台。
玄衣听到了声响,一惊之下匆忙交代在身前那人体内,扯过一旁的薄被将那人兜头裹好,呼吸间便已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满眼尽是凛冽的杀意。他“嘭”的一声破开窗户,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剑锋顷刻间便出现在祁安歌的眼前。
祁安歌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又踉跄着摔倒在地上,抬头便见着能倒映自己苍白面容的剑锋,吞咽口水的动作都生生顿住。
玄衣此时也看清了眼前的人,心中大骇,立时反手收了剑,行了个大礼:“公子,属下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