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歌后悔了。
他后悔贪图那一星半点的温暖,就放火燎了整片草原。
他随着顾修谨的动作而晃动着,视线因了泪水的关系模糊不清,可顾修谨脸颊上的汗水滴落在自己的颈窝的画面却依然清晰无比。被撑开的原本又涨又痛的下身现下泛着诡异的酥麻和痒,甚至还希冀着他能够再用力些——他羞于开口,却在每次顾修谨顶进来的时候,抵着他结实tun部的足跟偷偷用力。
顾修谨也后悔了。
他不应当为了想听祁安歌叫床去给他找那洗髓草,那一声声不受控制的猫儿似的撒娇呜咽,叫得他额角青筋直跳,让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发了狠似的想要狠狠地将这人cao坏。
“嗯、师兄嗯、嗯、好扎——”祁安歌咬着下唇,挣扎着半支起身子,单手哆哆嗦嗦地去捂住那颗小rou蒂,泪水簌簌往下掉,“嗯、嗯、好疼啊呜……”
顾修谨敛了笑,拨开祁安歌的手,换上了自己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个被扎得红肿的小豆子上来回按压摩挲着,耳边听着祁安歌带着欢愉的哭叫,连带着呼吸跟着粗重起来。
“啊唔——”大抵是被顶到了要紧的地方,祁安歌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腰身也跟着软了下去,又大抵是觉着羞耻,手背掩着水红的口舌,却依然堵不住又黏又腻、又娇又软的哭yin。
顾修谨的动作慢了下来,伞状的头部抵着能让祁安歌尖叫的地方慢慢碾磨着,原本杀红了眼、攻城略地的猛兽在此刻有了十足的耐心。他终是放过了被作弄得红肿的花核,将手指挪到祁安歌面前,慢慢抻开,指尖拉出透明粘ye。他嗤嗤地笑了起来:“崽崽,这是什么,嗯,告诉师兄是什么?”
祁安歌的泪水无意识地滚落着,喘得像是残破的风箱:“不,不要,不嗯、嗯!”
那粘ye又在到达极致时断裂坠落,径直落在了祁安歌布满吻痕的胸口。
顾修谨的眼睛跟着红了起来,他喉结滚动着,慢慢伸出手去,将手上的水儿尽数擦在尚在颤抖当中的白嫩胸口,甚至故意在nai尖儿上狠狠掐了两把,又在听着祁安歌似是拒绝又似渴求的呢喃后,低下头去唇舌包裹住整只小ru,缓慢煽情地舔吮着方才被他抹上去的水ye,舌尖绕着鼓起来的nai晕打转,粗粝的舌苔将翘起的nai尖儿压进nai晕当中,又用唇瓣玩闹似的抿起战栗的nai尖儿拉扯着……
祁安歌哼哼唧唧的,仿佛现在又不知道羞了,扣着顾修谨的脑袋,挺着单薄的胸口追逐着顾修谨的唇舌:“师兄轻、轻些啊,给、给你吃的啊嗯——”
顾修谨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在水光弥漫的红肿nai尖儿上,又蓦地敛了神色,低头一口咬在祁安歌的胸口,丝毫没留余力,牙尖像是要刺破那层薄薄的皮rou、啃咬着他的心脏一般。
“不、不要、啊啊——”祁安歌哭叫着、挣扎着,指尖在顾修谨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师、师兄,疼疼我唔、啊、啊——”
“啧,又喷了……”顾修谨下身抽送得更快,饱满的囊袋一次次快速击打着被顶得外翻变得肥厚的大花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真是个,漏了水的小喷壶……”
夜色仿佛没有尽头。
外间那面沉重的铜镜,在祁安歌的挣扎当中被推倒,顾修谨跪坐在镜面上,径直从身后抱着他,让他背靠在自己胸口,分开他的腿架在自己的分开的腿上,这样一来,祁安歌的tun部便悬空在锃亮的镜面上。
顾修谨方才发泄过却依然可观的那根杵在祁安歌的后腰画着圈,将方才沾染上的不知是他自己的亦或是祁安歌的水渍悉数涂抹在那布满红痕的腰窝上。他如同瘾君子一般,低头不断吮吻着祁安歌的颈畔,他一手掰开祁安歌的腿根,一手纤长粗粝的指尖在祁安歌的大花唇上画着圈。在感受着怀里人的战栗时,轻声在他耳边蛊惑着说道:“崽崽,低头看看……”
祁安歌几乎是瘫软在顾修谨身上,连视线都没有焦距,只能凭着本能伸出手去想要阻挠那根摸得自己痒得钻心的手指,却被反抓住,自己那根葱段般的手指径直被拉着按在那颗滚烫烂熟的rou蒂上。他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却又被男人的手死死地控制着。
他尖叫着,从xue口又喷出一股汁水来,温热的,打shi了镜面,又晕染开一层水汽。
顾修谨又笑了起来,带着他的手指在那颗饱受折磨的rou蒂上按揉打圈,半真半假地说着:“哦呦,这个小东西怎么肿成这样了?师兄干的是不是?师兄用哪里干的?崽崽自己动手打它好不好?”他将祁安歌半托起,硬起来的那根抵在他的tun缝间,前后耸动着,又拉着他的手去触碰。
祁安歌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即缩回了手,双手都捂在胸口,仿佛怀春的少女一般,勾得的顾修谨下腹邪火肆虐。
顾修谨笑声喑哑,低头望着镜面上自己手指的倒影,慢慢往后挪,摸到一处小小的凹陷,又往rou圈里挤了挤,不过只进入个指尖便察觉到祁安歌的挣扎:“这是崽崽用来尿尿的地方……下次用这里尿给师兄看看……”
他移动着手指,摸着先前被cao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