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童被日到腿脚都软了,韩雷就叫他躺在地里陪自己,活干完了背着他回家。
“哥,别老让我叫你爹了,到时候当着爹的面我要叫漏嘴了咋办...”
方童趴在丈夫宽阔的背上,两条小腿在身子两侧晃晃荡荡,下巴颏儿搁在男人硬实的肩头,嘟囔道。
“那爹也不知道你在叫我呀。”韩雷听完一愣,反手抽了他屁股一记,放声大笑。
“雷子哥成了爹,那爹就是我爷爷啦...”方童脸蛋被西斜的日头晒得粉扑扑的,调皮地咬丈夫的耳朵。
韩雷登时一激灵,下腹一阵钻筋似的酸胀,低头一看裤裆,又鼓得老高了。
“我看你是还没被日够,bi里又痒痒了,是不?”韩雷骂了他一句,顺手捏了一把大腿里头的嫩rourou,疼得男孩在背上直扑腾,又被他一句“不许动”给吼了回去。
农忙时日子过得贼快,地里麦子收了大半,脱了壳在院子里晒,满院的金灿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方童有些吃力地帮着娘拿耙子将麦子拨开,大长耙子几乎都高过他嘴,干活干得脸蛋绯红,细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迟涵在厨房里砍鸡要炖,院儿里就方童一人忙活,屋外不知谁叩响门扉,方童扔下钉耙跑过去,边喊了声“来啦”边启了门闩,探出头张望。
屋外站着的后生模样且算斯文,比方童高了小半头,夹着个皮面的记事本,原来是粮食局新来的收粮干事。
他是第一次来白石村,一看木门后钻出个玉人似的男孩儿,生的你城里的公子哥儿都俊,眼登时瞅直了。
“那个..您有啥事吗?”方童看人一脸呆相,主动发问,声音好听得像春日化冻的小河水。
“我...那个,粮食登记的,”后生定定神,红着脸道:“您家收了多少石麦子?今年价格可高。”
方童挠挠小脑袋,为难道:“那个,我也不知道呢,得等当家的回来。“
后生眼睛简直挪不开那张粉白粉白的漂亮脸蛋儿,在看圆肩膀下边连着的白瓷似的手臂,咽了咽口水:“那...那我等!”
待韩雷提早回来,就看到自家媳妇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口,和一名一看就是吃官粮的男人坐在一块,相谈甚欢。
“雷子哥,你可算回来了!”方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扯着男人过来介绍,“哥,这是粮食局的陈干事,他....”
男孩根本没注意到丈夫生铁似的脸色,光顾着介绍,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揪住耳朵拎回门边,膝盖照屁股大力顶了一记,把人踢回院儿里。
方童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好容易站定脚,捂着生疼的耳朵看着关上的远门,愣神地站了半晌,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童童,过来帮娘舀勺大酱!”
“诶!”方童抹了把眼泪,到屋檐下储酱的大缸里舀了勺浓稠的豆酱,一不小心把一滴泪珠子掉进酱缸里了。
收粮的事谈妥了,韩雷黑着脸进来,方童可怜兮兮地坐在屋前石阶上,见男人瞧都没瞧自己一眼,迈着大步就要擦自己身边过了,一把抓住那只壮胳膊,不解又委屈地问:“你凶啥呀....”
他没觉得自己今天犯了啥错,不知道丈夫怎么就发火了,委屈劲儿一上来,扁着嘴又想哭了。
韩雷停下步子,瞪了男孩几眼,听那连哭腔都格外nai得人骨头酥的小嫩嗓,心里邪火更旺,一抬胳膊将人拎起,圈起小腰夹起来,扒了裤子抡巴掌就揍。
“啊!!呜......”
方童还没闹清楚咋回事就挨揍了,屁股上热辣得热油浇过似的,心里又委屈,没法再想平时那样忍着了,哇啦大哭起来。
“干啥...!呃呜...干啥打我呀...!呜.....”
男人一脚跨在高两级的石阶上,把男孩挂在大腿上揍,白嫩的小屁股随着两条挣扎晃动的大腿颤着诱人的tun波,却被不解风情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扁,几巴掌就揍得大苹果似的一片通红。
韩雷经年劳动的大手粗糙坚硬,抽在嫩屁股上的滋味只有挨过的人才能明白,方童上次挨苕帚的伤才刚好透,这就又莫名其妙地被揍了屁股,又是疼又是难过,甩胳膊甩腿使劲挣扎,差点从架空的腿上摔了。
“咋啦,咋的又打起来了?”
韩虎在屋里听收音机,外头一通噼里啪啦揍rou声与小子的哭叫闹得他心烦,走到厅里对门外大呵一声。
方童听到爹来了反而不敢哭了,瞅准男人手劲松下的机会,踉跄地跳到地上,边跑边提裤子,一溜烟儿钻回屋里。
韩雷火了,抄起墙角的烧火棍作势要追,被韩老汉拦了下来,训斥道:“你媳妇儿不想要了?烧火棍都挑来揍人?”
人没逮着,男孩已经将屋门砰一声反锁了,扑到床上嚎啕大哭,韩雷气得扔了烧火棍,恨恨地骂了声:“浪蹄子!”
方童直哭到喘不上气来才勉强收住哭声,雷子之前揍他揍得再狠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可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