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该收麦子了,韩家父子都在地里忙活,方童在家养了几天屁股,终于又可以去送饭了。
韩家地大,又不舍得雇工人,父子俩分从两头开割,一人管一边,方童先给爹把饭送了,再去找丈夫。
麦浪滚滚的田埂间晃着个白得晃眼的小子,腿脚还有些不大利索的模样,韩雷倚着棵分界树休息,擦了把汗,目光追随着自家媳妇儿小兔儿似的可爱身影。
“雷子哥!”
方童远远看见树下的男人,挥手就喊,要不是屁股还不疼着,肯定冲过去直接撞人怀里。
“今儿换你来了?”人到身前,方童依旧是一身露胳膊露腿的粗布衫打扮,雷子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抱着,大手不老实地往裤子里伸,握过镰刀粗糙的掌心不客气地抓那两团还淤青的屁股rou,笑问:“屁股不疼了?”
“娘扫院子呢,说要晒麦了,不想让她累着...”方童被捏得疼,脸皱成一团,小屁股左扭右扭,把男人的火又给拱了起来,大手紧紧抓住tun瓣不撒手。
“疼呢哥....”方童眼泪都快出来了。
“该叫啥?”雷子将饭包袱撂到一边,一手圈腰将人紧紧贴在身上。
“爹...”方童红着脸蛋,怕另一头的真爹听见似的,提醒道:“该吃饭了...”
“急啥。”
男人咧嘴坏笑,上手掀他衣服要吸nai子,方童半推半就地拧着身子,却抵不过粗糙的大手摩挲在身上的刺麻。
“你这儿咋还青呢?”衣服掀到一半,赫然看到男孩肋骨和小肚子两侧仍挂着大块的淤青,在白嫩的皮rou上印着格外凄怆,韩雷纳闷地揉了揉。
“嘶...!不碰...”方童有些委屈,鼓着嘴:“还不是石桌这么硬,你把我摁在上头揍...”
“爹揍你几顿这么不乐意?”
雷子心疼也不说,将人布衫撩到脖子,对着两颗嫩樱桃,粗鲁地啃了上去。
“呃嗯...哥...你轻点....”
“喊啥?”
韩雷嘬得啧啧有声,舌头包着小nai头出溜打圈,牙轻啃着小小的ru尖,都给人咬硬了。
“啊!...爹爹...咬疼我了...”方童抵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又不敢真使劲,生怕小nai子真被他咬下来,浅金色的汗毛水蜜桃似的立起,小肚子一胀一胀的,bi都流水了。
“昨晚不让日,今儿让不让?”雷子轻咬ru头揪出来,惹得男孩一声尖叫,这才住口。
“昨天下午你一回来,不都...怎么晚上还要呀...”昨天他哥从地里回来冲了凉,不由分说就将自己摁床上日了一顿,方童委屈巴巴地嘟哝道:“都磨疼了...”
“你咋这么娇气?”韩雷稀罕地看着他,嘬得满嘴的nai香味儿,“现在让不让日?”
“哥...爹,先吃饭么....”方童不好意思说出口,替人擦了把汗,早已满面红霞。
成片的割好的麦子铺在田里,清香扑鼻,韩雷三两下脱了自己的汗卦往地里一铺,将人放在上头仰躺。
“小nai子,甜得很。”
男人咂咂嘴,岔腿坐在方童身旁,这才打开午餐包袱,抓了馒头夹上rou,边啃边看躺在麦子里有些无措的小媳妇儿。
方童纤细,没长大的少年体格胸前也没二两rou,本来淡粉色的小ru头被嘬得红艳,颤巍巍地挺立着,被啃过的一边shi淋淋的像淋了糖浆,一头没被舔过的也跟着发硬,却依旧粉嫩得有些孤单。
“爹...我起来行不...”男孩被盯得害羞,两手无措的攥了攥拳,怯声问。
雷子没理他,随手捏了根麦子起来,一边啃馒头,一边搔他没被疼爱过的小nai头。
新割的麦子毛绒绒的还有些糙,把胸前白嫩的皮肤都搔红了,粉沙沙的颜色像冻伤的脸蛋。
“痒得难受了...爹....唔...”
“屁话真多。”
男人不怀好意地捏着麦穗在ru晕上画圈圈,咽一口馒头划几圈,最后扬起麦穗往nai子上抽打,将穗子抽散得到处都是。
似有似无的撩拨最难熬,方童不自觉地对住膝盖夹起腿,觉得xue里都跟胸前一样被搔得发痒,嫩屁股蹭着粗布裤的布料,裆里头shi哒哒的不太舒服。
“裤子脱了,bi转过来给爹瞧瞧。”韩雷灌了一大口水,胳膊一擦嘴,脚尖踹了踹男孩的nai子。
丈夫坐在自己左边,方童有些犹豫,手扶着裤腰半天没好意思脱下来,害臊道:
“爹..你还吃饭呢...”
“就是瞅着下饭。”韩雷又一巴掌抽在他nai子上,白rou上离开浮起个鲜红的五指印,看着都疼,没耐性地训斥道:
“再叽歪把你捆树上腚都抽烂!”
“呃呜...”方童发出哀yin,蹙着眉心哆嗦的撑起tun桥,把裤子褪到膝窝,挪了挪身子,把腿冲丈夫躺。
“抱腿。”
男人直接将他裤子扯了,反手又抽他屁股,方童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