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能走动后,第一件事是查看手机。
凌晨两点十七分,见周琳娜没有自己发消息,周钦平也懒得去查看其他消息,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进浴室里,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走进淋浴房开始清洗身体。
后xue被Cao得合不拢了,被捅成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周钦平蹲下来,尝试排出深埋在肠道里的Jingye,再用花洒冲洗刺痛的内壁,一股又一股的ru白色ye体从周钦平的腿间滴落,随水流在地漏上方打着旋,很快就被冲进下水道里消失不见。周钦平自虐地抠挖着肠rou,手指的长度有限,再怎么插也无法抵达男人鸡巴能捅到的地方,更深处的实在洗不到,也只能算了。
脖子上旧的掐痕还没痊愈,又被新的指印所覆盖,周钦平只能把绷带又重新缠好,以免吓到人。
站在电梯间里,周钦平从电梯门反光里打量自己,明明是很硬朗的长相,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被一群变态同性恋盯上。在周钦平的刻板印象里,同性恋都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娘炮,其实要不是秦知北亲口承认,周钦平也看不出来秦知北是个同性恋。
秦知北……周钦平的心和电梯一并向下坠,除了医生,周钦平敢发誓只和秦知北提起过自己的隐疾,而那些强jian犯却都知道他不行,但也有可能,是强jian犯们看出来了。
可确实就是在周钦平举报秦知北不久以后,他就被绑架轮jian,从时间线上而言,未免也太巧合了点。
周钦平把房卡还给前台小姐,走到酒店的自动门前,突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回前台,对前台小姐笑得诚恳:
“您好,我是1719号的房客,我能不能看看1719号房的订房记录? ”
“抱歉,这是客人隐私,恕不奉告。”
搞鸡巴笑呢?他不就是从1719号出来的吗!周钦平试图打动接待小姐:
“我是跟朋友一起来住的,想看看是哪个朋友帮我订的房间,你们这里住一晚也挺贵的,我下次再给他请回来,拜托了美女,稍微透露一下吧。”
“对不起先生,我们真的不能透露,”前台小姐面露难色,“这是工作规定,还请谅解。”
净他妈瞎扯淡,可现在周钦平实在没力气去理论,只能灰溜溜地走掉。
出了酒店门,被风一吹,周钦平簌簌地抖了抖,突然很想抽烟。周钦平以前会抽烟,但他离婚之后就戒了,因为他和周琳娜住一起,周琳娜不喜欢烟味,还是算了。
周钦平对出租车产生严重心理Yin影,就叫了网约车回家。
打开家门,周钦平意外地发现玄关的灯开着——周琳娜给他留灯了。
周钦平差点掉下眼泪,无论如何,他是一个父亲,他还有女儿,他绝对不能屈服。周钦平轻手轻脚地走进周琳娜的房间,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老踢被子,周钦平轻轻帮周琳娜挟好被子,坐到周琳娜床边,在黑暗中凝望着周琳娜熟睡的脸,心脏柔软发酸。
明明以前还是个脸蛋圆圆的小豆丁,眨眼间就长成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了……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只有周钦平自己清楚,他对周琳娜的过度宠溺,本质是出于家庭身份缺位的愧疚。
女儿成了周钦平生存的最大动力,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周钦平又对秦知北恢复了先前的热情和讨好,目前周钦平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可以确定那些强jian犯中有秦知北本人、或是由秦知北指使的,只是靠直觉——很多时候第一直觉往往是最准确的。
为了迅速和秦知北搞好关系,周钦平打算再次去秦知北家登门送礼,不过秦知北说最近要期中考了比较忙,等期中考后再定时间,周钦平除了等待也别无选择。
先前周钦平海产生意,离婚后他就把生意转手,重心回归到家庭,想找一份比较体面、说出去好听的工作,免得给娜娜丢脸。结果工作还没找到就发生了这种破事,搞得周钦平有些神经衰弱,就托朋友帮他物色工作。
幸好周钦平人缘广,很快就有工作上门了。是他做海产生意时认识的一个富二代公子哥洛伽,他说他哥的子公司在招销售经理,周钦平赶紧把人家约出来吃饭。
结果当天洛伽来时,还带了个穿校服的白净高中生,周钦平目瞪口呆:这不是洛河吗!
“你们认识?”洛伽见周钦平的反应,颇为好奇地问。
洛河薄薄的眼皮一掀:
“不认识。”
周钦平迅速与洛河套近乎:
“哦是我认识他,哈哈,叫洛河是吧,我还记得,你是学生发言代表,在家长会上讲过话的。”
洛河问:
“你怎么知道?”
“我那天去开了家长会,我是周琳娜的爸爸,我叫周钦平。”
周钦平朝洛河伸手,洛河垂下长睫毛,与周钦平客套地握手,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根贴着创口贴,周钦平倏地愣怔:
“……你的手指怎么受伤了?”
洛河终于用正眼看周钦平,漆黑的眼珠像是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