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的记忆里掺杂了许多原本葭卿的欲念,葭卿本是暗娼,从小就被人轻贱惯了,又被亲哥哥折磨得几乎断了活下去的念头,对于这位连脚底板都比他干净的越棠仙师自然是又敬又畏。葭卿向来会看人脸色,知晓越棠仙师不是一般狎ji玩乐的轻浮浪子,故而在他面前只是作出柔弱可怜的姿态,从来没有露骨地勾引过。
“师……”云昭低头看着相曲,不知书灵使了何种手段,让他产生此刻他就是葭卿的幻觉。“……你能带奴家……带我走吗?”云昭眼角一滴眼泪悬而未落,这是葭卿 的眼泪,只有云昭知晓葭卿对于越棠并无多少爱意,仍然是卖可怜去博取同情罢了。而越棠仙师也是个单纯之人,最是吃他这一套。
相曲眼眸微动,缓缓说了声,“好。”
云昭心头涌上难言滋味,不知究竟是谁的情绪,他忽然凑上去咬住相曲的嘴唇。许是因为只有神魂在这书里的缘故,让云昭有一种不真切感。相曲的嘴唇若即若离,似乎随时都要离开。
云昭从未这么急切过,对于葭卿而言,他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必须牢牢抓住越棠才行。云昭的抱住相曲的肩膀,热情主动地不似平时的他,舌头舔着相曲的嘴唇,越发急促的喘息昭示着云昭的迫切。
云昭与他额头相贴,眼圈都红了。云昭觉得葭卿有些可怜,然而被他利用的越棠更是可怜。
“师兄,你……好热……”云昭手指搭在相曲的衣领,指腹贴着他的侧颈摩挲。葭卿确实是个会勾人的下流胚子,云昭也被染的举止轻佻妩媚起来,拉开了相曲整齐的衣领,掌心贴着他赤裸的胸膛缓缓向下。
葭卿只是运用他最习惯的伎俩勾引男人罢了,男人的身体对他来说只是施暴的工具和可以利用的对象,他虽然面上盈盈笑着,但是从未动过心。
云昭不同,他曾经被相曲的身体拥抱无数次,总是不敢仔细去看,如今借着葭卿的胆子,手指滑过相曲的小腹时,身体里彷佛有根弦绷断了,Yinxue很快被yIn水濡shi。从进入经书之后,就有根什么东西摸着他的Yinxue,将他的Yin蒂都磨得发硬,只是方才太过慌乱未能察觉,如今被相曲这么拥住,Yinxue被勒紧的滋味渐渐涌了上来。
“奴家……只、只会侍奉男人……你不要嫌我……”奴家是葭卿的自称,云昭结结巴巴地说出口,看见相曲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朵尖也一并红透了。
云昭俯下身,解开了相曲的腰带,相曲胯下那一团傲然挺立,云昭见了不免咽了咽口水。若是原本的越棠仙师,定然不会被葭卿两三句话就撩动起来。
云昭伸手去碰相曲的Yinjing,柱身滚烫,然而他还是将这跟东西握住了。葭卿伺候过许多男人,做出这事自然是驾轻就熟的,然而这种事情对于云昭而言实在是太难堪,他连看都不敢去看,掌心感受到Yinjing的挺硬,再想起自己是如何被Cao的xue痒腰酥,忍不住就要呻yin出声。
相曲摸着云昭的软腰,将他身上的道袍扯到了一边,如今云昭身上也只有那么一件薄纱避体,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红绳绕过Yinjing,勒进他的Yinxue和后xue里面,胯下Yinjing软趴趴地垂着,尿道孔里似乎也被插着一根软针,让他无法随意射Jing。
云昭乖巧地跪在相曲眼前,routun高高抬着,双腿并在一起,红绳在rouxue里陷得很深,如此的姿势更是磨着他的Yin蒂,让他的身体瘙痒无比。
云昭的手指拢着相曲的Yinjing,揉了揉他的gui头,黏乎乎的ye体弄了他一手。云昭张开嘴,含住了他的gui头。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相曲故作惊讶的语气实在让人恨得牙痒,云昭真想一口咬断了他的命根子,不料相曲像是猜到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笑了起来,“在这里的只是神魂而已。”言下之意,就算是云昭一口咬了下去,相曲外面的身体也还是完完整整的。
云昭含着他的Yinjing便合不上嘴,抬眼愤愤地看他,然而如此景色看来更像是娇嗔一般。葭卿擅长口活儿,云昭一窍不通,他用舌尖舔着马眼,手中的Yinjing越发硬了。云昭不知如何是好,然而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他脱了身上那件可有可无的纱衣,露出两团饱满的大nai。随后托着nai子,将相曲的Yinjing夹在了中间,慢慢揉弄起来。
“嗯……”他的ru头上还戴着ru环,如此的揉弄只会让ru头无比刺痛。云昭张开嘴,将相曲的Yinjing含进去了一半,喉咙都要被捅穿了,双手还不停地揉着nai子,将ru沟也当作一处可以Cao弄的地方。
根本不用相曲再对他做什么,云昭就被自己的行为羞得不敢抬眼,嘴唇被磨红肿,若不是有ru环阻碍nai水溢出,恐怕此时已经是ru汁四溅了。云昭夹紧双腿,Yinxue被磨得shi淋淋,里面早就是泛滥成灾,就连从来没有用过的后xue也有些酥痒,情难自禁晃动起屁股。
他嘴里的Yinjing已经是足够硬了,硕大的gui头顶着喉咙,云昭将满嘴的口水吞咽下去,仍是觉得口干舌燥。他抓着rurou按在相曲的Yinjing,火热的柱身把他的nai子都蹭的发红,尤其是可怜的ru头,衔着ru环,被碾得红肿不堪,扣在上面的ru环更是显得有些小了,像是被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