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誉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粗俗、下流的话从这个斯文的男人口中说出,他瞪大了双眼,“什、什么?”
靳怀卿似乎非常满意青年的反应,就像走投无路的小猫,眼底的失望、绝望、震惊……都溢出来了。
他微垂了头,被梳理整齐的黑发散落,有几缕落在了眉眼处,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隐藏,将嗜血、残酷的本质袒露无疑。
段锦誉摇着头,眼眶发红。
快逃,快离开这里……
内心逃跑的念头灼烧了理智。
段锦誉翻过身,刚刚爬了两步,却被身后可怕的男人拉住脚踝,丝毫不怜惜地往后拽。
“不要…不要!”
靳怀卿哭喊着,左脚脚踝上的那只手一如既往地冰冷,但此时却像是刺入骨头的冷。
他身后不是人,是野兽、是深渊,一旦落入其中,便只剩残渣。
段锦誉的双手拽着身下的床单,被男人握在手中的脚踝没有规律地踢打,但是依旧没有办法阻止靳怀卿的动作。因为不住的挣扎,他不多的体力也消耗殆尽,但生存的本能激发了身体的极限。
衣服与床单摩擦,发出令人窒息的沙沙声。
靳怀卿俯下身,把段锦誉抱在怀里,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凸出的蝴蝶骨,靳怀卿从床头柜上拿过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纸包,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小药丸,乘着青年呼救之际,他将药丸喂进了青年口中。
“唔…唔…”
段锦誉的嘴被捂着,口中被塞入的药丸甚至来不及吐出去便融化在口中,一丝异味也没有。
这药药效极快,几乎是瞬间,段锦誉全身便没有反抗的力气,四肢像是泡了水一般,软软的,连握拳的力也被抽干了。
靳怀卿把人抱在怀里,没了镜片的阻拦,眼底的疯狂像是黑夜里燃烧的火焰,猩红、炽热。
“乖一点。”
靳怀卿的嗓音还是那样温柔、低缓,撞击着段锦誉的耳膜,却激出了层层惧怕,他被男人搂在怀里,呼吸间喷洒的热气落在耳畔后的嫩rou处,男人身上沉稳的檀香味弥漫在段锦誉鼻尖,他放缓了呼吸,但身体越来越燥热,下体竟然涌出了丝丝蜜ye,这样的感觉让段锦誉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男人在头顶发出一声轻笑,忽然,他放开了段锦誉。
“我一会儿回来。”
段锦誉听到了门合上的声音,他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但是腿间的滑腻让人不自觉手软。
屋内的落地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上,分不清外面是黑夜还是白昼,柔软的双人床上陷着一个青年,他身体侧躺,双颊泛出可疑的chao红,双眼迷离,眼眶shi润,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里面软软的小舌随着沉重的呼吸伸在上下的贝齿间。
原本苍白的皮肤浮现出淡淡的红,身上的西服被扯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被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nai珠,小小一颗坠在胸口。他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紧夹,西裤裆部被夹出了褶皱,这层层褶皱像是被打shi了,色泽很深,但在最紧处,男性的生殖器被细细勾勒出,虽然此时已经直直竖立,但形状并不大,反而是再往下的双腿间,像是两瓣嘴唇的形状,将西裤吃了进去,细缝处还不断吐着汁ye。
段锦誉浑身上下热的不行,脑子几乎成了浆糊,腿间那刻意被忽略的玩意儿此时瘙痒无比,异常空虚,不绝如缕的yIn水从里面流出来,面料微糙的西裤被一点点吃进去,饱饱得吸收了蜜ye,鼓胀在Yin口。
他不由自主地摩擦着,但这样若有若无的摩擦更加加深了体内巨大的空虚。
靳怀卿不知走了多久,但回来时,看到床上的青年已经火热难耐了,他迈开长腿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段锦誉已经没了理智,只想被解救,他颤抖着手,对来人说:“…救我…求你…”
尾音被体内突如其来的热浪浇得发软,溢出丝丝缕缕的娇媚。
靳怀卿动作不紧不慢,额前垂落的碎发落在冷冽的眉眼上,他长得极好,狭长的凤眸里瞳孔黢黑,鼻梁高挺,双唇偏薄唇色浅,戴着眼镜时便是绅士般的斯文风度,但此时他摘掉了眼镜,眼尾染着一层薄红,眼神疯狂,但偏偏气质高雅,极致的矛盾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坐在床边,听着段锦誉口间溢出甜腻的呻yin,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捏着青年齿间的红舌,将之扯出来,并用大拇指轻轻揉捏。
因为双唇合不上,段锦誉的唾ye顺着脸颊流在床单上,浸出了一滩shi润。
“唔…哈…”
段锦誉无力摇头,想要摆脱那两指。
靳怀卿松开了青年的舌头,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细细擦拭着指尖的水渍,看着段锦誉情动难耐的模样,男人内心巨大的满足感,他说:“你知道吗?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将手帕叠好放在床头柜上,靳怀卿一边解领带一边说:“让我想想,我第一次见你应该是……参加你姐姐五岁生日的时候……”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