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离婚了,我想、、、
欧阳芮站在骆阳家门口,话刚出口,面前的门啪一下关上了。
她不死心地继续敲门,门再次打开的时候男人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她一惊,是她偷装在他家的针孔摄像头,他发现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行为?骆阳冷冷道,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旅长,我骆阳、、、
别!欧阳芮大惊失色,别跟我爸说!
骆阳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有点嫌恶地把手里的摄像头往她身上一扔:上次已经说过了,如果你再这样,我直接跟旅长汇报。
骆连长,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我这就走,我、、、
面前的门再一次啪的关上。
骆阳再次见到陈姗的时候,他正坐在车里远远地看她,没想到她却径直走了过来。
自从离婚后,每次外出他都会借同事的车开到陈姗单位的职工宿舍,把车停的远远的,静静地坐上半天或者一天。有时候他能看到陈姗从外面回来,有时候甚至都看不到人,只能盯着她宿舍窗户的灯光发呆。有时候窗里模糊的人影很久都不会动,他就一动不动盯着看,有时候人影浮动,他便猜想,她可能是在收拾书桌或是在准备洗漱。
此时,陈姗走近了他的车,他的车窗本来没摇上来,现在再摇也已经来不及了,一张朝思暮想的脸出现车窗外:我知道是你。
他断然不会想到,陈姗刚从市郊一家位置隐秘的酒吧回来。名义上是酒吧,其实是牛郎店。陈姗被损友拉去的时候本来是拒绝的,结果在损友孜孜不倦地劝说下,
姗姗,你都离婚了,难道准备余生都守身如玉来祭奠你死去的爱情?
你看看你,这么多天眼睛都哭肿了也不知道收拾打扮一下,怎么迎来你的第二春?
真没啥,你到了地方先看看,要是没有喜欢的咱们再回来,没啥大不了的。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形容憔悴双眼通红的女人,觉得自己不能再萎靡下去了,得支棱起来,靠什么来支棱呢,她决定听一次损友的,去玩一次男人。
损友作为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不婚族,明显是这家牛郎店的常客。到店了大手一挥:把你们这身材最好的都叫出来!陈姗弱弱地问:能、能不能先叫几个不卖身的?损友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要一副即将丢失初夜的怂样吗?别忘了我们是来体验男人带来的快乐的。你想想渣男怎么对你的?
哦对了,我这姐妹制服控,老板你让帅哥们都穿上制服,我们再选。
老板脸上笑开了花:好的没问题,美女喜欢什么制服?
那、那就军装吧。
安排!
不一会,一排身着制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制服是仿的军装,显得有些劣质,不过年轻男人们的身材都很好,陈姗想了半天,从自己贫瘠的语言词汇库里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前凸后翘。
损友问:有没有相中的?
陈姗又仔细扫视了一遍,摇了摇头。她总觉得这些男人们穿制服穿不出那种味道,一看就是仿冒伪造品,还是骆阳穿着好看,站在那里,就像一棵小白杨。陈姗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又开始剧烈起伏。
年轻男人们没有被选中,都显出失望的神情。他们一走,损友就开始批评陈姗:你说你,你想想你自己伤心难过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照样过得好好的,指不定现在跟小三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陈姗突然握住损友的手:不行了,听你这么说,我突然好想上他。
上谁?
骆阳。
我去,姗姗,你该不是有绿帽情结吧?
陈姗当然知道绿帽情结是什么,但是,女人也会有绿帽情结???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陈姗远远地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别克,其实她早就注意到这辆车每逢周末都会准时出现在街角,她猜想是他,但懒得理,他愿意在这儿耗时间就让他去吧。
可是今天不同,在牛郎店被激起的欲望让她突发奇想,反正已经离婚了,反正可以随便玩男人,玩谁不是玩?骆阳虽然脏了,怎么也好过牛郎吧?更何况对方还是如假包换的制服!她走近骆阳的车,在他惊异的眼神下主动邀约:要不要上楼去坐坐?骆阳今天出来的急,没有换便装,秋季迷彩的第一颗扣子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和锁骨。
陈姗心想,难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怎么以前她没发现骆阳这么诱人???
两人进了门,军装下的骆阳显得忐忑而拘谨。我、、、陈姗直接打断对方,单刀直入:你想我吗?
想,每时每刻都在想,我、、、
陈姗踮脚吻了上去,堵住了他还没出口的表白。
唔、、、男人惊异地看着她,手却不自觉地扶上了她的腰,还是熟悉的柔软,失而复得的欣喜让骆阳几乎失去理智。他一边回应着陈姗的吻,一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