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啊呜....住手....呜....”
“呃啊...!变态...混蛋!呃啊..!给我住手!呜....”钟会的微醺被如山的巴掌揍醒,叫骂带上了哭腔,没挨几下就哭了出来,小腿有限而无助地蹬踹。
“混蛋!!扶我起来!”
“啪!”
裤腰在挨揍挣扎中滑到了膝窝,露出两条饱满白嫩的大腿,把红艳欲滴的小屁股衬托得格外招人爱怜。
“疼...呜...叔叔你打疼我了....”
小屁股不仅表皮热辣辣地疼着,肉里也像被钢针扎进似的肿痛难忍,臀肉从里到外被炒得熟透了。
钟会很快叫骂不起来了,悦耳的少年嗓音哭喊得发哑,他太不耐揍了,屁股只是被打的得红肿就疼得受不住,放肆的叫骂逐渐变为可怜地哀求,任谁听了都难免心疼。
屁股像被砸碎了,身后剧烈的刺痛让人汗毛倒竖,钟会生生疼出了泪,反射性地向后高仰起头,一声震碎玻璃的惨叫,把男人的耳膜都震得生疼。
责打结束腰上的桎梏稍舒,少年忍不住上下耸动屁股,像是躲避大手对伤处的蹂躏,又像是迎合粗鲁的爱抚。
邓艾可是一掌能劈断人脖颈的臂力,这记掌臀已是收了力的,看着手下被打红的屁股,仍未下定狠狠教训他一顿的决心,沉声问道:“您知道错了么?”
骂被生生哽在了喉咙里。
严厉的责打躲不掉,屁股只能一缩一缩地徒劳抵抗,钟会无助地摇着脑袋,把鼻涕泪水抹了一座垫。
挨了最多打的臀峰伤势最重,红肿泛紫,像颗熟透的大李子,邓艾终于有些心疼,一巴掌补在臀腿相接处,揍得男孩痛叫出声,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
嫩豆腐似的浑圆屁股被剥了出来,两团肉丘上印着两个交叠的红掌印,衬着雪白皮肉格外娇艳,惹人怜惜的画面此刻在邓艾眼里看来却欠揍至极。
邓艾瞳仁骤缩,他曾有过妻子,对女人的下体十分熟悉,这时急待确认地用腿顶起钟会的小腹,把屁股更高地
男人似是对他的哭骂充耳不闻,一言不发抡圆了胳膊揍,强劲的臂肌在一次次发力时扯出遒劲清晰的线条,不用猜就能想到它落在皮肉上有多疼。
肿胀的臀肉有些发硬,指印交叠处打出了星星点点的淤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寸寸划过遭到重责后格外敏感的皮肤,开始揉面团似的按揉那两团圆滚滚的软肉。
“错了么?”邓艾住了手,大掌覆盖在疼得打颤的屁股上,像个讷言的父亲般简短而严厉地质问。
“邓叔...!呃呜...停.....”
邓艾浓眉微蹙,根本没有解开裤扣的耐性,大手略一使劲将少年的裤子扒下,连缝纫结实的扣子都扯散了。
邓艾经年握枪的大手坚硬厚实,掌中的厚茧无疑又增添了杀伤力,抽在少年娇嫩的小屁股上,是堪比任何工具的最佳刑具。
清脆响亮的巴掌着肉声在车内激起金属般的回音,钟会屁股再次受疼,还不等消化这一掌的疼痛,下一记沉重的掌掴又接连抽落,屁股上大火燎原。
“错了....我、我知道错了....”屁股还在对方控制之下,钟少爷颇识时务地认错,扭了扭手腕,打着哭嗝儿道:“邓叔...求你...扶我起来...”
邓艾的手也略有些疼,一是揍人时的反作用力,一是扬巴掌时总撞到车顶,此时不禁盖上少年热到发烫的小臀,感受它微微的瑟缩和颤抖。
罔顾自身安危,屡次挑战他的底线,钟会是个实实在在欠教训的孩子。
被当成稚童般摁着打屁股就算了,还要来一通这样羞耻的训话?!钟会耳根像屁股一样红得发烫,又一番叫骂挣扎,却五行山似的被男人桎梏着根本逃脱不掉。
砂纸般的掌心皮肤将脆弱的臀肉磨得像褪了层皮似的灼辣,屁股明明疼极了,钟会下腹却升起一种奇异的酸胀感,肿肉被压扁揉开,牵着两腿间的蜜穴也跟着开合,像成千上万的小淫虫往他最不为人知的甬道里钻,又麻又酥。
臀肉像被热油泼过似的灼痛难当,满身的骄矜被狠辣的掌掴抽碎,自尊在疼痛下不值一提。
“嗷呜.....!”
两条腿缝间水光盈盈。
大手左右臀瓣各来一下,最后重重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打得很有章法,布丁似的胖屁股在大掌的责打下弹跳不止,白嫩的臀肉很快被炒得通红,火辣喧腾地肿起,像个刚出炉的大馒头。
“嗯啊...”
男人额角青筋微动,扬起蒲扇般的巨掌狠狠抽落,将摆在腿上弹软肥嫩的小屁股大力拍扁,臀浪汹涌地弹起后,迅速浮起一个几乎覆盖整个小臀的深红巴掌印。
钟会是他的保护对象,巨大的年龄差让邓艾尽量将他当成个被宠坏的孩子,方才气急之下施予的惩罚是纯粹的,然而眼下那被揍得红肿的小屁股讨好似的往他掌中蹭,掀起的衬衣下摆里是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腰窝与圆臀呈现极其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