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果真在两个臀瓣间看到了一个不该属于男子身体的性器官。
少年两腿紧并,被揍红的屁股从后头看起来像个成熟饱满的蜜桃,小小的阴囊与肛门间有两瓣隆起的白肉,被挤得胖嘟嘟的,一根多余的阴毛也没有,中间裂开一条细细的口子,蝴蝶型的花唇对衬而开,若隐若现的展露密缝里头鲜嫩的红肉。
邓艾微愣,眼底火光冲天,那小屁股好像知道自己正被瞩目着,适时扭动了一下,被挤压的阴唇口滑出一股白浆,像花心淌出的蜜。
“叔叔,你硬了。”悦耳的少年嗓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前一时刻还哭着求饶呼痛,此时却挂上了些许得意的语气。
钟会下腹贴着男人的大腿,能清晰感受到那无法忽略的硬物正一弹一弹地顶在自己腰际。
“坏孩子。”邓艾一股邪火窜上心间,挥掌狠狠抽落,直直烙在两团臀珠上,正中的肉屄也被抽得一片热辣,大掌离开时,掌心带出了丝丝晶莹的粘液。
“呃呜...”钟会被大力揍得向前一冲,阴道震得发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地从肉穴深处涌出,淌过屄口,顺着小缝流到邓艾的不吸水的工装裤上,粘哒哒的。
“邓艾!你这变态....!”
这样的快感对他来说也是陌生的,钟会本以为男人会把持不住,没想到却换来一记更沉重的巴掌,偏偏自己被打屁股都能生生打出水,心里愈加羞愤难当。
“混蛋!快放我起来!“
钟会咬牙切齿地骂,重获自由的两手胡乱挥打,自投罗网地一下打进男人的掌中。
邓艾的大手将他的拳顺势包覆,像握个羸弱孩子的小手般轻而易举,钟会只觉肩胛一阵拧转的撕痛,双臂就被交叠在背,邓艾抽出腰间皮带,像捆奴隶似的将尊贵的少爷捆了个结实。
多年的从军经历,邓艾对捆缚技巧再熟稔不过,少年两条纤长的小臂被韧性极佳的牛皮皮带挤出白肉,边缘泛红,一挣就是一阵行将错位的疼痛。
钟会此时彻底慌了神,光着屁股拧着身体,细韧的腰肢因使劲牵起不明显的肌肉线条,红屁股在空中摇晃,在男人眼底更像撒娇求欢。
“你他妈的....!唔...!”少年的耳根因紧张和羞耻红透了,色厉内荏地还欲骂些什么,嘴就被一只能将他脸蛋都蒙住的大手捂死,带着汗水咸味的粗糙手指暴戾地撬开双唇插了进去,像阳具肏干淫穴一样肏干他的嘴。
邓艾在此之前从未发现一个红屁股竟能如此诱人,暗红似血的颜色仿佛能激起食肉猛兽最原始的欲望,一边捣弄那湿热的口腔,另一手并起中食二指,拨开瓮动的水润阴唇,出溜一声大力插入,恨不能将拳头都往里塞似的。
“唔唔....!”
从未被侵犯过的密地被粗鲁地攻占,少年瞬间绷直了身子,泪痕未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奋力扬起平日高傲的头颅,此时却更像只嘴馋讨食的小狗,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发出哀鸣似的呜咽。
男人的手指太粗,他一时难以适应,下意识地夹紧下体想把异物夹出,穴肉的蠕动反而把双指往更深处吸。
手指被濡湿绵软的肠壁紧紧包裹,不消想荷枪实弹肏干时鸡巴的销魂滋味,邓艾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脖子的青筋突起得更明显,指头快速在淫穴间抽插起来。
男人动作狂暴,手指肏弄得毫无技巧,曲起的指节把穴道撑的更大,毫无目标地剐抠敏感娇嫩的内壁。
疼痛大与快感,与其说是性爱不如更像惩罚,钟会再次有限的挣扎起来,对着将自己口腔塞满的粗硬手指狠狠咬下,邓艾吃疼,下一秒发力卡住他的下颌,最大限度的将他脖子向后抬起。
指尖触到一小块凹凸不平的淫肉,邓艾摁了一下,腿上的人瞬间一阵战栗,发烫的淫水将手指浇透。
少年像只被收紧缰绳的小马,仿佛能听到自己颈椎咔嚓一声要被折断的声音,求生欲叫他不敢再动弹。
找准了方向,男人手指继续飞快地抽插,半透明的白浆在阴道口四溅,流得一拳头都是。邓艾暴虐地卡紧他下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他会心口一抽,快感在疼痛中觉醒,下腹不断拧着酸筋,钟会如濒死之人般痉挛起来,竟就这样达到了阴道高潮。
大脑闪过一片白光,颌颈处的钳制骤然松开,他本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却被一把抱进个宽阔坚实的怀抱里。
“你...咳咳....”钟会话不成句,无力地咳喘,透过婆娑的泪眼看向造成一切的始作俑者。
明明刚做完下流的事,农夫般的大手上还满是淫水,眼底却看不出一丝情欲,邓艾在车内的灯光下沧桑毕现,粗旷的面庞冷肃时是极吓人的,钟会甚至有些怕他了,额角淌下滴汗水,挨揍时哭得发肿的唇颤了颤,不太有诚意地请求道:
“邓叔,你解开我..”
没人敢对他不敬过,导致钟会总将自己摆在控制者的位置,只是那份优渥的骄傲或许能叫庸庸众生退怯,可对一尊稳若泰山的庄严神像却毫无威慑力。邓艾像一名终年远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