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时还有些艰涩,邓艾握着他的腰大力肏干,包容的阴道逐渐接纳了这根滚烫的巨物,绵软的肠壁紧紧包覆着鸡巴,似乎十分依恋。
邓艾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技巧,单调而有力的抽插,强壮的粗腰大力耸动,展现出最原始的雄性力量,每一下都直直撞进花芯,榨取最纯净的花蜜。
鸡巴干得太深,每一下狠辣的肏入仿佛都肏进了子宫,五脏六腑被龟头捅得挤压在一起,剧烈的快感开始如潮水般涌来,钟会觉得心口都梗住了,爽得想吐。
“呃嗯...叔叔...太深了...啊...喘不上气了...!”
少年被大力肏到头顶车门,脑袋撞击发出两下咚咚声,男人握着他腰拖回来,一刻不停地继续打桩。钟会试图揪起厚实的皮座椅,手指却一次次打滑,紧致白皙的长腿自然而然地分开,迎接鸡巴一次次深入,足尖随着插入的韵律在空中晃荡。
邓艾的大手从腰际改为握住他的大腿,往他背后垫上两个抱枕,迫他看向二人的交合之处:狰狞的鸡巴肏进两片翻开的肉屄,顺畅地在那处原先还不如一个指甲盖大的小穴里进出抽插,把红艳的淫肉肏熟,肏到深红发紫,淫水浇得肉棒根部水亮油滑。
娇嫩的女穴被粗俗狰狞的阳物肏开,尊贵的资本家少爷被强健有力的无产阶级工人毫不留情地肏干,地位的反差让这一场性交沦为最原始的狂欢:最强壮的雄性总会取得优先交配权。
淫靡的性交画面刺激着神经,钟会被干得神志混乱,只想着在这狂乱的抽插中再添些噬魂的刺激。邓艾好像了解他的心思般,牵引他的小手摸上屄前端水润的小肉豆,指尖刚一触上,钟会便打了个大激灵,阴道反射性地锁紧,夹得男人雄兽低吼一声,一手拎起他的两只脚踝,边掌掴那瓣已经被揍肿的臀肉边大力冲撞,阴囊拍击小臀的噼啪声与大手打屁股的脆响交织。
“呃啊...!疼...呜...会死的....!”
被揍麻的臀肉重获直觉后变得更敏感,此刻再遭掴打简直刺痛难当,更要命的是强烈爽快的肏干依旧不停,疼痛与快感仿佛在天堂地狱间跌宕,像毒品一样叫人上瘾。
被掌臀总会不自觉绷紧屁股躲避疼痛,两腿又并紧肏干,鸡巴在被挤成细缝的屄口进出,打磨出好似cappuccino上漂浮的细腻白泡泡,被挤压的肉穴让龟头更紧密地剐蹭着阴道里那一处带颗粒的淫肉。
大手把屁股又揍肿了一圈,可那疼痛的刺激让阴道和后穴都震颤不已,钟会头皮发麻,突然强烈的抽搐起来,阴道也跟着强烈的痉挛,一股浓浓的热流自深处涌出,淋浴似的把鸡巴交了个透。
湿热的甬道把鸡巴绞紧,仿佛在往深处吮吸拖拽,邓艾几乎也跟着要射了,靠着常年的定力才忍了下来。
掌掴好歹是停止了,钟会全身瘫软下来,目光失神地虚望着一处,邓艾压上少年的身体,手臂撑在两侧,鸡巴静止不动地放在屄里,任高潮的淫汁从紧密的交合之处微微溢出来一些。
“舒服么?”他难得开口,语调严厉又带着慈爱,与他此时正在做的事极度违和。
钟会眼带泪花,盯着男人坚毅的双唇,喘息道:“摸摸我...”
那双粗黑的大手这便掀起少年的衣摆,在奶白色的皮肤上摩挲,砂纸似的掌心擦得细嫩皮肉微微泛红。邓艾摸到他腰际,看到腰腹上印着几个浅青色的淤血,才想起是刚才死箍着他肏留下的。
体内的肉棒没老实一会,又开始弹跳起来,钟会刚回过些神来,就被一把抱进怀里,依旧未释放的坚挺阳具戳进宫口,深得少年呼吸都滞了几秒。
“啊....!不要了....我够了....”
鸡巴开始耸动起来,高潮余韵根本没有下去,钟会腿脚都是软的,像团打湿的棉花瘫在男人宽阔的怀里,脑袋搁在肩窝上。
“我还没好。”
温热的鼻息吹得邓艾神思纷乱,大手重新发力,握着少年一把细腰上下套弄起来。
岔腿而坐能肏到最深处,窒息感比刚才更明显了,女阴口被扯开,高潮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有些粘在男人的裤裆上,有些从男人大剌剌分开的粗腿间滴到价格昂贵的羊绒地毯上。
悬殊的体格让钟会在男人手中仿佛一个小玩意儿,邓艾就像控制自慰用的飞机杯般,箍着少年细腰上下吞吐,直挺的壮硕鸡巴杵进两瓣白面馒头似的肥美阴唇,两个交缠的性器官湿淋淋的。
邓艾的力量极大,比少年大腿还要粗壮的上臂肌肉喷薄,把肥嫩的屁股一下下狠狠拍打在大腿上,发出噼啪的声响。钟会紧实的大腿都能随着冲撞泛起肉波,更别说本就浑圆丰满的肉臀掀起怎样的大浪。
钟会的玉茎早就颤巍巍立着,在一次次肏干中蹭着男人腹前汗衫的面料,将晶莹的前列腺液擦在上头。
“疼...唔...”
屁股撞在硬实的粗腿上疼痛不亚于遭受责打,钟会被干得服帖,只觉得自己是男人身上寄生的小小生灵,声音软得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