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江忱和言斐看到完好的江果,同时松了口气,有些脱力的靠在墙上,江忱深深吸了口气:“大爷的,被吓这么一次得少活十年。”
言斐也有些恍惚:“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嗯。”江忱闭了闭眼睛,“所以,还是扔了吧。”
言斐短促的笑了一声,还好,江果好好的。
“果果乖,果果乖。”柳凤将江果放在地上检查着他的身体,看到他手上包着的纱布时,急道,“他们打你了吗?”
江天茂也焦急地凑过来看,江果摇摇头:“他们没打我,是小承咬的。”
“小忱?”江天茂皱眉,“小忱咬的?”说着看了一眼江忱。
江忱嘴角抽了抽:“小屁孩,一回来就诬陷我。”
“不是小忱,是小承。”江果忙纠正,“是承诺的承,是小承,爸爸,你是耳朵不好使吗?”
江天茂:“……”
柳凤忍不住哭着笑了起来,江果吐槽:“妈妈,你现在好丑啊。”
言斐放心了,果果还是那个果果,没有改变。
跟过来的警察也笑了起来,然后开始给他们解释发生的事情。
江忱接到电话后,警察很快查到了宁北镇李家村的位置,然后通知了林源县的警察先一步去查看情况。
警察到了村子里后经过一番查询最后在山上的一处废弃的木屋内找到了江果,去到的时候络腮胡王长斌和罗大光都躺在地上,而江果用棉被将原承给裹了起来。
“我们勘察了现场,灶台上有一瓶用酱油瓶子装着的农药,三人是农药中毒,王长斌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已经死亡,而罗大光和原承现在还在监护室里,能不能挺过去还要等。”
“农药中毒?”江天茂皱眉,柳凤忙抱紧江果,“你有没有吃?”
“没有。”江果摇头,“红烧rou可香了呢。”说着还咽了咽唾沫。
警察又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需要等两人醒来后才能问,我们希望江果情绪稳定后能够接受一次我们的问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果突然说了句,然后将头埋进了柳凤脖颈间。
柳凤忙安抚:“没事儿,果果别害怕,妈妈在呢。”
警察继续说:“江果口中那个原承是罗大光的儿子。”
跟着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江斯宁抬眼看了过来。
“罗大光当年出狱后结婚了,结婚后生了个儿子,原承跟他妈妈姓,一个月前,原承的妈妈喝农药自杀了。”
“结婚?”柳凤忍不住提高声音,“他一个强.jian犯,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嫁给他?”
“这个情况还需要调查。”警察道。
“这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江天茂问。
“红烧rou里掺了大量农药,王长斌吃的比较多已经死了,罗大光和原承已经洗过胃,但因为时间过长,两人的脏器已经开始衰竭。”
“原承吃的比较少,但他毕竟是个小孩子……”警察顿了顿,“不过医生说之前有人给他催吐过,吐出不少东西,但孩子体质太弱……”警察后面的话没说,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孩子跟着这么个爸爸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柳凤抱紧了江果。
可能是因为江果口中的“小承”这个亲切的称呼,让大家对原承这个本属于绑匪一伙的孩子有了些不太一样的感觉。
江果对江忱伸手:“小忱,你抱我。”
江忱难得没拒绝,伸手把江果接了过来,江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去抱言斐,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小宁哥哥,你也来了。”江果对江斯宁招手。
江斯宁犹豫一瞬,走了过去,江果在江忱怀里探身勾住江斯宁的脖子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回江忱怀里,老老实实的。
江忱忍不住用力搂了搂怀里小屁孩。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江天茂先带大家先去旁边的酒店开了房间,从江果失踪开始大家就都没睡好,柳凤早就支撑不住了。
江天茂单独给莫白川还有江斯宁订了房间,自己一家则订了个家庭套房,江果洗完澡后先跑到了江忱和言斐这屋里赖在床上不肯走。
看江果的Jing神状态并没有被这次绑架所吓倒,大家也都松了口气,但江果手上的伤口却挺深的,估计得留疤。
“他为什么要咬你?”言斐问。
“不知道。”江果撅嘴,“他可太坏了,比小忱都坏,我好疼。”
言斐拿起他的小手给他吹了吹,然后问道:“那果果能不能说说你这两天都见到了什么?”
江忱听到言斐这么问,也坐到他身边盯着江果看。
绑架事情最后解决的很让人诧异,绑匪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就因为喝了农药被送进了医院,未免也太巧了。
如果说是内部争斗,怎么着也得见着钱之后才能争,现在可是连钱的影子都没见着呢。
江果认字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