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桦忙完之后,已经快深夜,却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一处医院。
半个月前,白铭意被一群人轮jian,陆千桦发现他的时候已经不能看,样子非常惨,身上多处青紫破皮,软组织多处挫伤,胳膊也折了,大概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殴打……最严重的是下体,Yin道撕裂伤很深,血流了一裤子,那些人应该是老手,用了避孕套,没从白铭意身体发现Jingye的痕迹,事发地点又是摄像头死角,调查起来更是非常困难,白铭意醒来后,一口咬死是陆观夏做的。
白铭意同陆观夏关系很差,自白铭意进大学那天起,陆观夏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其实也非常好理解,从小到大无往不利的高傲双性从来都是别人眼里的中心人物,却突然被一个出身如此低贱的双性碾压,还是靠陆观夏最引以为豪的芭蕾。没人敢当着陆观夏面前说这种话,但陆观夏却不止听到过一次闲言碎语,背后的议论往往更伤人,在一次汇演中途,已经跳完一场的陆观夏靠在围栏边休息,两手夹着烟卷,还没来得及点燃,几个刚跳完舞的人边套卫衣边议论。
“难以置信,白铭意跳这么好,居然不是主舞。”
“你也不看看这场汇演赞助,那可是陆观夏的未婚夫。”
“长的漂亮就是好啊,跳成那样也有人买单。”
“话不能这么说,陆观夏跳的虽然不如白铭意,但也——”
那人话骤然停下,Yin影中的陆观夏扔了烟卷,踩着舞鞋走出来,陆观夏上一场的妆还没卸,眼线勾的很深,衬得眉眼Jing致无比,铂金色的长发散下来,丝绸一般晃着光晕,被这样的大美人注视相当有压力,尤其是陆观夏那双蓝水晶一样冷漠的眼睛,两个人不敢再说,给陆观夏鞠躬道歉,但却无法平息陆观夏心中的怒火。
从那时起,陆观夏就对白铭意非常厌恶。
陆观夏的厌恶毫不掩饰,也成为了他指使人轮jian白铭意的有力动机,白铭意躺在病床上撇过头默默流眼泪,憔悴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陆千桦心中更是十分愧疚,一边是弟弟,一边又是情人,好在情人善解人意,答应他不报警,同意私了。
陆千桦推门进来时,病房里毫无意外的传来暧昧水声。
“小意,再吞深一点,乖。”
“呜,吃不下。”
“吃得下,努力一点,把老公都吞下去。”
“顾先生太大了呜呜。”
陆千桦拉开帘子,走到病床边,见白铭意正跪在地上给顾青柏口,他下面的saobi伤的很重,撕裂口刚拆完线,两个男人都不太忍心碰,这些天一直用他上面的嘴泄欲。
情人又乖又听话,丝毫没有那些贵族双性骄矜的坏毛病,就算病着,也不拒绝男人的几把,伺候的很尽心,更让男人怜爱。
“把他弄床上去,我看看他的bi。”
陆千桦脱了大衣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手套褪下,拿起桌上的消毒喷雾喷了两下,白铭意穿着病号服,松松垮垮,裤子随手一勾就落到膝弯……
白铭意被抱到床上后跪下,屁股还没撅起来,顾青柏的几把就又插进他的嘴,狠狠干几下,直接插到喉口,顶的他又滴了两滴眼泪,白铭意被迫仰起头,一头黑亮乌发被男人攥在手里,与两个男人铂金色的发色对比鲜明,昭示着他低贱的血统。
逼里的药棉被陆千桦抽出,两根手指插进去捣,掐着Yin道壁内高热的嫩rou,saobi被Cao习惯了,随便jian几下就水淋淋的shi热,陆千桦解开裤链,对着saobi开始Cao,他没插进去,体谅着情人下面还没好透,只对着逼缝磨,陆千桦喜欢shi一点的bi,陆观夏那种又干又涩的货色他一眼都不会看,情人为了讨好他,自己去拽Yin蒂,又捏又掐,bi里绞紧喷出更多的水让男人抽插更顺利,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两团nai子跳出来,被两个男人一人握着一个掐,雪白的rurou全是青紫手印……
浓Jing喷到上面时,白铭意全身是汗,Yin蒂头已经肿的很高,saobi被磨的充血发红,Yinjing上焊着铂金环引人注目,上面刻着两个男人的名字缩写,环是前几天打的,两个男人怕再有哪个不长眼的人jian污他们的情人,在情人Yin部上宣誓主权。
两个男人把裤链拉上时,白铭意被玩的快要虚脱,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吃下顾青柏喂他的避孕药,两个财阀少爷出手大方,却唯独不许他怀孕,白铭意药片吞的太多,连水都不需要,药片就这么咽了下去。
……
半夜,白铭意被手机铃声震醒,顾青柏起身听了几句,连忙下床套衣服。
他动静有些大,弄得陆千桦也很快醒,不耐烦的问他怎么了。
顾青柏不在白铭意面前提陆观夏的名字,只说南明卡那边的情况不太好。南明卡是陆家开发远离市郊的别墅群,其中一间正是用来监禁陆观夏。
顾青柏是非常稳重冷漠的性格,不会为了芝麻大的小事咋咋呼呼,陆千桦看他这样,大概知道事情严重性,也起来套上衣服,两人往电梯处走,顾青柏边走边说。
“我原本打他一顿就算了,他不服管教,我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