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早晨,天还没完全亮透,大床就开始摇晃,陆观夏被下面bixue的疼痛活活逼醒,嗓子早就叫哑了,顾青柏这会Cao的再狠,他也只能发出一两声嘶哑声音。
陆观夏柔韧性惊人,顾青柏知道这点,玩的更是格外放肆,用的体位姿势越来越苛刻,一字马是最简单的,很多动作陆观夏根本挨不过三分钟,卧室里全是各类铁架和绳索,他的身体被绑成各种扭曲诡异的姿势,有时候不是陆观夏想哭,是真的很疼,韧带拉伤过好几次,顾青柏却丝毫不知道收敛。
顾青柏出差一个星期,没玩到他的bi,昨天就干的格外狠,男人下午一回到家就开始Cao,Cao的陆观夏连晚饭都没时间吃,saobi里的Jingye也没空清理,累的倒在床上就睡过去,哪知道男人却还没有要够,一大早上几把又滑进灌满Jing的逼xue,开始Cao。
saobi又红又肿,鲍鱼一样的大张,两瓣Yin唇被巨屌插的外翻,猩红糜烂的耷拉着,浓Jingsao水喷的到处都是,bi唇松松垮垮的,干的时间太长,很快就不太能夹住顾青柏的几把,逼里太shi,几把一不留神就会滑出去,男人冷着脸骂他松bi,才开苞多久就被Cao松了,以后下了崽子bi只能拉出去给狼狗配种。
“夹紧,贱东西。”
陆观夏吓得夹紧屁股,高高撅着,柔软的两瓣tun上全是鲜红指印,发麻发痛,巨屌在逼里横冲直撞,挤进最里面的子宫,一下一下的顶弄,干的子宫都快要变形。
顾青柏边Cao边打,骂他没用,Cao了这么久,孩子的影都没看到,一泡Jingye射进去时,挺翘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但却不是最终点,男人Cao的不爽,心里有气,推开衣柜随便捡了根木尺,照着还没合拢的双腿间就砸下去。
“唔啊啊啊啊。”
猩红bi口刚被Cao完还没合拢,沾满Jingye的Yin唇耷拉着外翻,被厚重的檀香木猛地砸上更是钻心的疼,一道白印贯穿saobi整个Yin阜,下一秒迅速变红,陆观夏疼得忍不住合拢腿,大腿外侧就被木尺狠狠敲上。
“分开,贱货,三十下。”
陆观夏不是第一次被抽逼,却还是无法忍受这种疼,顾青柏不耐烦的等他劈开腿,他哭着摇头,求男人不要打bi,bi太疼了,受不住,顾青柏才懒得管他,拽着他的脚踝拉开,高高肿起的birou露出来,男人抬高手,啪啪啪啪,狠狠来了几下,打的陆观夏眼泪狂飙,一脚踢过去挣开男人的手,连滚带爬的跑,卧室门锁着,陆观夏也跑不到哪去,更何况他疼得下不了床,顾青柏冷眼看他抖着腿合都合不拢,最后只能缩在大床角落,抱着被子发抖不肯出来,这彻底惹怒了男人。
……
“不听话?”
“我让你不听话!”
“贱东西,让你bi夹紧听不见。”
“松成那样,连几把都夹不住,这几天又出去跟谁鬼混!”
陆观夏两只脚被顾青柏抓起来用锁链扣起,整个人倒吊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头朝下,两条长腿分开一百八十度,被爆Cao过的红肿逼xue一览无余,顾青柏手里握着那把厚重木尺,高高抬起猛地落下,棒槌一样砸在猩红糜烂的rouxue上,陆观夏嘴里全是嘶哑的叫声,啊啊啊啊的喊痛,求男人轻一点,bi要烂了,轻点打。
“狗逼要坏了啊啊啊啊啊疼轻一点bi不行了不行了。”
“抽母狗的nai子呜呜呜不要打bi,saobi啊啊啊啊烂掉了,饶了母狗啊啊啊啊啊。”
陆观夏应该是疼得难以忍受,以至于这么烈的货居然自称母狗了,当然这也跟顾青柏这段时间的床上手段离不开关系。他早就说了,双性都是婊子贱货,不狠狠打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陆家的双性又怎么样,半点继承权也没有,不过是卖相血统更高级的玩物。
“你是什么东西?说啊?”顾青柏边打边逼问。
“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
“母狗?母狗也会说话?”顾青柏木尺劈开两瓣软烂bi唇,就着一塌糊涂的腥臭Jingye滑进bi口,往里插,木尺表面圆润,但坚硬棱角戳刺肿烂的Yin道内壁依旧很疼,逼的陆观夏眼泪又掉出几滴。
顾青柏故意整他,骂他母狗还不算,还要让人学狗叫,彻底击碎这婊子可怜的自尊心,陆观夏看着摄像头,抖着嘴唇发不出声,他不肯配合,自然让顾青柏大为光火,打的更狠,木尺噼里啪啦的照着saobi狠狠地抽,每一下抽击,逼里浓Jing装不下便漫出来,溅的到处都是,Yin蒂头被抠出来用木尺重点照顾,saobi绞紧往外喷水,尿道也管不住,男人劲儿太大,三十下打完下体完全麻掉,很快失禁,尿ye淅淅沥沥的往下滴,搞得一片狼藉……
……
下午三点钟,陆观夏躺在床上发呆,saobi塞了药栓,动一下都疼,门被敲一下后就推开,顾青柏喊他出来。
“下面疼。”
“娇气。”顾青柏走过去,掀开被子,陆观夏赤裸青紫的身体就暴露出来,男人的手拉开他一条腿,对着bi看了下,床头柜上的药膏用棉签沾了些涂上去,下面烂的不能看,红的发紫,顾青柏估摸着好几天都不能碰,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