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裂了!——”
“天裂了!——”
大晏的百姓在街上惊恐的奔走,一个可怖的巨大豁口出现在青白的天空中,仿佛恶鬼裂开的大嘴,普通人看不见的混沌能量在大裂口中浓稠的流动。
“皇上!”群臣全都拜伏在大殿上,战战兢兢,“天降灾厄于我大晏啊!”
“求皇上祭天以平天怒——”丞相第一个高呼着拜倒。
“求皇上祭天以平天怒——”
殿上顿时多米诺骨牌一样拜倒一片。
魏澜烦躁的说,“那东西不是祭天就能解决的。”
要不是钟夜云还没恢复,他不介意把这豁口撕的更大。
天上那个巨大的裂口仿佛在嘲笑魏澜一般,魏澜突然从龙椅上站起身,面容冷肃的盯着那漆黑的裂口。
群臣惊诧的注视着皇帝的动作。
只见这位年轻的皇帝猛的挥袖,那天上的裂口竟然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鞭子抽中一般,疼的抽搐瑟缩起来,恐惧的收敛了威势。
“皇,皇上——实乃真龙天子!”群臣震惊,一时间将魏澜奉若神明。
魏澜面色不虞,直接消失在大殿上,留下一群npc朝臣面面相觑。
“啊这……”丞相不由看向站在右首的摄政王。
这么任性的皇帝他还是第一次见,钟夜云满脸无语,“……没事就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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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魏澜!”钟夜云进门就喊。
“哎,”穿着玄色龙袍的青年从里面转出来,笑盈盈的看着他。
“啧,天都裂了,你还有心思在这乱搞,”钟夜云脸上有些刻薄的嘲讽表情让魏澜万分怀念。
“你可知道上个世界,你不在之后,整个世界都被撕裂了,”魏澜看着他,“现在这点小口子算什么。”
“会引起恐慌的,”钟夜云不赞成的说。
“这得看你想起来多少了,”魏澜看着他,“我本来没有破坏这个世界的想法,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跟你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下去。”
钟夜云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我想起来很多了,虽然不是全部,你这个愿望怕是无法实现的。”
魏澜望着他,这个男人确实恢复了不少记忆,但应该还有些关键的部分没有恢复。
不然他不会像现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按照他的惯例做法,应当会给自己营造一个完美的假象,最后毫不留情的亲手毁灭,残忍又可恶。
魏澜一根手指插进钟夜云的腰封,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想了下,主动坐到魏澜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决定先伺候好你,说不定你心情好了就愿意把这个裂口补一补呢。”
魏澜挑眉,“我要是补不了呢?”
男人叹气,“要是连你也解决不了,大概这个世界是要完了。”
魏澜沉默了一下,“如果你全想起来之后,还要补这个天,我就试一试。”
钟夜云愣了愣,难道他会希望世界毁灭!?
魏澜将钟夜云按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他面前,两个漆黑的瞳仁望着他,“以往都是你勾着我喜欢你,这回得换我努力努力了啊。”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魏澜的黑发,男人眉眼含笑的问,“你要怎么努力?”
“我已经在喜欢你了,”钟夜云语气温和的说,无论他这张脸长的多冷峻难搞,但他越来越像那个任魏澜予取予求的男人。
魏澜将他的变化看在眼中,“还没够啊,你的灵魂还没醒来……”
魏澜的手指拉开男人的腰带,将男人腿间软热的性器放在手心掂了掂,低头含进口中。
“魏澜,你不用这样,”男人伸手去抬魏澜的下巴,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却被按住了手。
“嗯……”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敏感的前端被舌苔刮过,原本柔软的性器迅速在魏澜口中硬挺膨胀。
“哈啊……”男人抓着魏澜的手指,另一手忍不住轻轻按住他的脑袋。
他心中还留存着自己摄政王身份的认知,年轻的皇帝单膝跪在腿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无论是束在魏澜头顶的帝冠还是他那身玄色龙袍,都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身份。
男人无法克制内心想要放纵的欲望,眼角泛红,腰肢追逐着强烈的心理快感微微摆动。
魏澜顺从的张开喉咙让他进去,心想,这家伙居然还有制服癖?
“唔!……”男人发出舒服的呻yin。
性器被紧窄的喉咙包裹,温度比口腔又高了不少,顶端被柔嫩的喉咙摩擦带来强烈的刺激。
灵巧的舌尖在吞吐时舔舐着敏感的顶端和系带,戳弄着翕张的铃口。
性器被口舌伺候带来心理上强烈的征服感,刺激的快感驱使着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住了魏澜的头,深深的将自己埋进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