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天裂让整个大晏都恐慌起来,魏澜为了安抚朝臣还是进行了祭天。
魏澜拉着钟夜云在祭天的高台上,嘀咕,“我不是给他们把天补了吗,还祭啥,祭天不如拜我……”
钟夜云看了他一眼,“天裂都是拜你所赐,还要让这个世界的人拜你认贼作父?”
魏澜张口结舌,“这成语还能这么用!?”
宫装少女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面沉似水,眼中恨意仿佛要将他们割裂。
祭天本该由帝后二人进行,魏澜却不lun不类的拉着当朝摄政王走上高台,将皇后撇在一边。
若是只是皇帝一人或是单独摄政王荒唐,朝臣还敢谏言,这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搅合在一起,竟然无人敢上前质疑他们。
两人执着金樽将里面清澈的酒ye洒在高台上,礼官在两人面前念着繁复的颂词。
“啊,这些繁文缛节真的是太麻烦了,”魏澜毫无耐心的打了个响指,世界瞬间静止。
文武百官趴伏在高台之下,身为皇后的少女站在高台的台阶边,是离他们最近的位置。
高台之上只有侍立一旁的礼官和侍女侍卫,魏澜干脆将他们也挪了下去,十分任性的将整个祭天高台都清了出来。
钟夜云不赞同的看着他,“你既然准备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连接受自己的身份都做不到,何谈融入呢?”
“我融入这个世界做什么,我不过是为了咱俩有个栖息之地,”魏澜无所谓的说,“只要我们都能活着,就好了啊。”
钟夜云心中隐隐的不安又出现了,魏澜这样的态度对与世界和解没有任何好处,但到底会怎样他也不知道。
所幸魏澜足够强大,即便是仗势欺世界了,也不会受到伤害。
“钟夜云,还给你,”魏澜将手伸到他面前,张开手心,一枚造型特殊的铂金戒指出现在眼前。
男人一愣,脸上不由得泛红,刚要伸手去拿,却被魏澜收了回去。
“戴上这个我就是你的人,”魏澜凑近他,“你骗得我好惨啊钟夜云。”
“那你想怎样嘛,”男人非常光棍的摊手,“再给我戴上?”
说着男人就开始拆自己腰带,敞开衣服对着魏澜,“看看你想给我戴哪?”
魏澜,“……”
他就没见过每天都这么努力作死的男人,他本来还想在这祭天的地方走个求婚的仪式给他戴手指上,这家伙直接把他那点矫情的小心思给掐灭了。
魏澜满脸写着不高兴,拎起银酒壶就往金樽里倒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嗯?”魏澜诧异的挑眉,“这玩意是酒吗?”
“应该是吧,”钟夜云打开酒壶的盖子,闻了闻,“额……青梅酒?”
澄澈的酒ye飘着清香,味道酸酸甜甜的,魏澜其实想说,怎么有点像营养快线!
魏澜的触手又把钟夜云拎起来。
“……”男人无语的看着自己莫名其妙被束缚在半空中,“你又要干什么,我都让你戴了,不反抗的。”
魏澜将男人的屁股吊高,拉到xue口朝上的角度。
男人被折成这副模样有些羞耻的红了脸,魏澜拎起银酒壶,细小的壶嘴往男人tun缝中那个软xue里一戳。
手腕倾倒,清香的酒ye涓涓的流淌进濡shi粉嫩的rouxue。
“啊……”男人脸上渐渐泛起红晕,冰凉的酒ye倒进体内很快泛起热度,再怎么像果酒那也是酒啊,肠壁被酒ye烧的热烫。
魏澜将一小壶酒都倒了进去,满意的舔了舔红润的xue口。
男人脸上的红晕逐渐明显,完全退不下去,明明一口没喝却像是喝多了一样,脑袋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肠粘膜对酒ye的直接吸收比他喝酒来的还快,魏澜将他放下来,男人已经身子发软的靠在魏澜身上。
清澈的酒ye顺着光裸的长腿流下,散发着醇香。
“钟夜云,”魏澜搂着他,伸出两根手指,故意问,“这是几?”
男人翻了个白眼,不爱搭理他。
“钟夜云,”魏澜晃了晃怀里的男人,“我是谁?”
男人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哎,你咋这么无趣呢,”魏澜坐下来,将男人拖到腿上,嘴上说着无趣,手上搂着他一刻都不松开。
男人冷笑一声,扛着有些昏沉的头,撑着魏澜肩膀凑过去清淡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瓣。
魏澜有些惊喜的摸着自己被亲的嘴,样子像个纯情的高中生。
“你是个大傻子,”男人望着魏澜说,“以前是,现在也是。”
魏澜笑眯眯的完全不生气,非常顺溜的在后面接了一句,“没关系,以后也是。”
钟夜云看着他这个样子,感觉心脏在沉沦,忍不住拥抱这个青年。
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药石罔顾,只能卑劣的将他拉下神坛与自己一同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