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最近几日一直郁郁不乐,虽然他面上依然是与平日里差不多的样子,但是熟知他性情的慕容臻可以看出来他其实心情一直很低落。
比如说现在。
玉真衣襟大敞,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玉ru上伏着个美丽少年——这当然是正在大口喝nai的慕容臻。
玉真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抚摸着慕容臻后脑的长发,他手里的力度如同往常一样温柔,只是多了几分心不在焉。
慕容臻松开美人的nai子,有些担忧地望着玉真,道:“ru父,怎么了?这几日你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玉真有些恍然,顿了顿才回复道,“臻儿多虑了,我并没有为什么事烦心。”
说着,他将自己的nai子往前凑了凑,笑道:“怎么不吃了?ru父的nai水……还很涨呢。”
慕容臻有些闷闷不乐地靠在他身上,手指在一侧ru晕上打转,间或轻轻抚摸nai头,却是不肯再喝nai了。
他有些黯然地说:“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呢……我本以为现在我们已经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玉真听得心头酸涩,暗想: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若是我现在说了,你怕是会对我怨恨无比。
“……臻儿,我……”玉真犹豫半晌,最终叹道,“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慕容臻看他神色认真,只好点头道:“……我等你便是了。”
玉真笑了笑,又将他揽到自己的大nai上,温柔地诱哄着:“好孩子……再多吃一些nai,好么?ru父的nai子……真的涨得好痛……”
那两只熟黑色的圆柱nai头确实是胀得比平时更大些,顶端的ru孔自从被cao开之后也总是会溢nai。此时已经有不少ru汁从那柔嫩的孔洞里汩汩流出,滴落在美人皎白的身子上。
慕容臻凑过去怜惜地吻了吻那两只nai头,却不想继续吃nai。ru父本来nai子就特别大,近日nai水也愈发多了,以前吸尽ru汁后大约一日涨满,而现在小半日就能涨满,一天要帮ru父吸三回nai水……慕容臻胃口再大也喝不下这么多。
他想了想,从储物袋中掏出两根细长的软绳,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屋里憋闷,不如我陪着ru父出去散散步,这样说不定心情也能好些。”
玉真自然是什么事情都顺着小徒儿的,刚想点头答应,却见慕容臻揪起他的一只大nai头,然后开始将软绳细细地捆绑在nai头上。
“这……呜……胡闹……”玉真羞红了一张脸,有些嗔怪却又十分纵容地将nai子往前送了送,好更方便少年的动作。
慕容臻握着肥软硕大的ru瓜,从nai头根部连着一小部分ru晕的地方开始,将纤细柔韧的软绳不规则地缠绕在nai头上。等缠绕完毕,那肥大畸形的nai头就被勒得从绳子缝隙中溢出紫黑色的nairou来,显得又sao又贱。
慕容臻满意地弹了弹这只可怜的大nai头,随即握着另一边的nai子也如法炮制。片刻后两只yIn荡ru头就都被绳子拴好了,而绳子的另一头则被慕容臻握在手中。
“如此,我便牵着ru父的大nai子散步,可好?”慕容臻凑到玉真耳边,又低又沉地诱惑着。
“呜……嗯啊——!!!”玉真看着自己被勒得愈显肥大sao浪的nai头,又听到自己等一下要被臻儿牵着nai头散步,一时间又是害羞又是兴奋,忍不住nai孔大张,射了几股ru汁出来。
慕容臻用软绳捆绑nai头的时候特意没有勒住nai管,就是为了方便nai水的射出。此时他如愿看到美人喷nai,表面上却故作不满:“saoru父这就喷nai了?等一下岂不是要把nai水射遍整个出岫峰?”说着,狠狠拉了一把手里的绳子。
“啊——!!别揪……别揪saonai头啊嗯……”玉真被扯得又射了一股ru汁,忍不住呻yin起来。
慕容臻可不管他,“啪啪”两巴掌扇在美人又黑又大的nai晕上,笑道:“这对贱nai子这么喜欢乱喷nai,那今日儿子便要带着saoru父给这出岫峰的灵草浇浇水了。”
玉真想象自己挺着一对肥白爆ru给漫山遍野的灵草喷nai的样子,竟然也十分期待看到那yIn荡的画面,于是口中娇声道:“好儿子快带ru父去散步啊……嗯……一定要牵好ru父的这对贱nai子……”
慕容臻看美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浪,似是已经忘了那些烦心事的样子,于是也暗自松了口气。他将玉真身上的衣服全扒了,拽着绳子将美人的saonai头拉得老长,这才带着ru父出门。
绿意盎然的山间,一个美貌少年正悠然自得地穿行其间。而他手中牵着两根细长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竟然连接着两只又长又肥的紫黑色大nai头!一位浑身赤裸的美人面色绯红地跟在少年身后,他的大nai和肥tun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断地震颤晃动,两只被绳索紧紧绑住的nai头时不时喷出大股大股的ru汁,淅淅沥沥地洒在山路上。
玉真兴奋极了,他第一次全身赤裸着在野外行走,更何况自己的两个大nai子还被心爱的少年拴着绳紧紧牵引,仿佛自己是一头yIn荡的ru牛似的……于是两腿间的鸡巴情不自禁翘得老高,tun缝里的菊xue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