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臻从洞府里出来后,心头恨意难解,将整个出岫山翻了个遍却没找到方才那几人。他从小就长在玄御宗,对宗门上下弟子基本没有眼生的,可慕容臻却从没见过刚才那几人,看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外门弟子服饰,想来有可能是新入门的。
区区几个外门新人竟敢擅闯出岫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即便自己将他们全杀了,旁人也不会有异议!
慕容臻一双美丽凤眼此刻危险地眯起,里面尽是望不见底的杀意。
可他心里却又分明清楚,若真的只是几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如何能绕开师尊布下的阵法进入出岫峰?除非是师尊……主动将他们放进来。
但慕容臻越是清楚这一点就越是难以接受,他的师尊竟会允许外人进入出岫峰,差点被看光了身子不说,甚至还激动得将nai水喷到那几人身上!
再加上师尊这几日心神恍惚,与他亲热的时候总是不专心……怕是、怕是真的……不再只爱他一个了……
慕容臻银牙紧咬,下意识不去想这令他无法接受的事实,而是想着要如何将那几人找出来然后尽数杀死。
既然是外门弟子,想来都居住在宗门前山外院,稍后他只需要直接去那里找人便可。至于将他们杀死的理由,哼,那几只蝼蚁擅闯出岫峰打扰自己清修差点害得自己走火入魔,这便是最好的理由!
修真界弱rou强食,自己是玄御宗的天才弟子,那几人不过是外门的蝼蚁,寻个由头杀便杀了,不会有人置喙。
思及此处,慕容臻唤出灵剑就准备御剑去前山,却突然想到被自己吊在房里的玉真,一时间又有些犹豫。
“我这一去怕是要好几个时辰,那sao货肯定不敢擅自将绳子解开,若是等我回来再替他解开,怕是会让他受许久的煎熬折磨……”慕容臻心里暗自想着。
刚刚他下手很重,走的时候玉真那对nai子已经被他打成了烂rou袋子,nai头被吊着就更是凄惨……
想到这里,慕容臻闭了闭眼,随即往峰顶洞府的方向飞去。
——罢了,刚刚已经惩戒过这sao货,只是先帮他将nai子从房梁上放下来,等回来之后再好好与他算账便是。
慕容臻回到房中,果然见到美人依然被拴着nai子吊在梁上。从他出门到现在已经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两只nai头被沉甸甸的ru房坠得又肿又长,绳子勒着的地方早就被磨破了皮,泛着微微的红色。由于nai子被虐打之后又刺激分泌了大量ru汁,此刻正一滴滴地从nai孔里冒出来,坠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而美人ru父正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呼吸低不可闻。
慕容臻心头大骇,虽然理智上知道ru父不可能因为被自己凌虐了一番就死去,可情感上的慌乱还是压过了一切,他抬手唤出两道锋锐剑气将绳子割断,然后将浑身瘫软的美人拥入怀中。
玉真被心爱的少年抱住,唇角几不可查地勾起:果然臻儿还是心疼我的。
美人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颤动着蝶翼般的睫毛看向搂着自己的少年。
“臻儿,我错了……求你原谅我……”美人ru父秀眸含泪,一双眼又哀又柔地看着慕容臻。
慕容臻见他无事,心下稍定,本来积压在胸中的一团怒火此时也散了七七八八。他看着美人浑身凄惨非常的痕迹,心头也是十分疼痛,不禁有些后悔地想着:他也是第一次犯错,我何必这么动怒?将他伤成这样,是我太过分了。
可他毕竟少年心性,此刻却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是沉默着将玉真轻轻抱到床上,然后拿出伤药替美人细细地敷上。
“罢了,他犯了错,我也犯了错,便互相抵消吧,再不要追究了。”慕容臻看着手底下数不尽的青紫痕迹,一边心痛一边这么想着。
玉真见爱人不说话只是沉默着替他上药,以为慕容臻依然心火难解,于是开口解释道:“其实……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慕容臻手下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淡淡道:“不必说了,我再不会提这件事,你也忘了吧。”
等他替ru父上完药,去前山将那几人杀了,这事便算了结了。
玉真看他神色冷淡的样子,心里十分委屈,方才因为羞赧而忍着不敢说的理由也就脱口而出:“其实刚刚那几人只不过是我的幻术!”
“什么?”慕容臻抬起头,咬着下唇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他,“你说什么幻术?”
只见美人似是十分羞愧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我说……刚刚,我、我是为了追求刺激,才、才制造了几个外人的幻象……”
虽然他的声音十分小,但慕容臻依然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他只觉得一瞬间世界都明亮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将美人ru父的脸庞托在手中,凑过去低低地问他:“你是说,那几个不是真人,只是你制造出的幻象……是不是?”
玉真的脸被他固定在两手中间,虽然心里又羞又惭却无法躲避他的视线,只好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臻儿一定会觉得我太过yIn荡了!竟然会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