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糖哭得实在是可怜,蒋云书不忍,他不厌其烦地擦掉眼泪,不太熟练地哄道:“别哭了,乖。”
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再柔软的布料都是折磨,白糖难受地哼叫着,哭得更凶了,被摩擦过的皮肤像几千只蚂蚁在啃食一般痒疼,他想去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压根使不上力。
蒋云书放开手,omega立刻像滩水一样软绵绵地垂到他肩膀上,他强迫自己心无旁骛地帮白糖脱了衣服。
哭着哭着渐渐没了神智的白糖开始乱动,shi润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alpha的锁骨。
在满是炼ru甜味的房间里,蒋云书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着痕迹地往后坐了点,他深吸一口气,神情隐忍,按着白糖的后脑勺让其低头,露出裸露的后脖子来。
无论再看几遍,腺体上的伤痕仍旧让他触目惊心,上次咬得那么深的齿印都已经恢复了,那么那个人渣到底用了什么、用了多大力才能在上面留下那么多重重叠叠的疤,蒋云书一阵窝火。
他用指腹一寸一寸地摸过去,按住了最深的那条伤疤,现在他知道alpha一般是怎么准确找到腺体位置的了,因为这里的信息素最浓,仅仅凑近嗅一下就几乎让他发了狂。
“呜!”白糖的腰肢猛地一颤。
蒋云书的脸上闪过一瞬的不自然。
白糖枕着alpha的肩膀,迷迷瞪瞪地看到倒映在洗手间玻璃门上的剪影,两人依偎地靠在一起,而蒋云书一直盯着自己的后颈看。
他瞳孔一缩,突然挣扎起来,小声嘶哑着:“别、别看!别看呃!”
脖颈上蓦地传来痛意,白糖痛呼一声,视线渐渐模糊,他的指尖攥着alpha的衣服暧昧地挠了几下,最终失了力气,乖顺地任由alpha标记。
炼ru的甜味再次爆发,腥甜的血流进喉咙里,蒋云书突然意识到,贴着自己小腹的触感一直都是柔软的。
他侧头咬着,却皱了眉,摁住omega的后腰让其更贴近自己。
还是软的。
反倒是白糖被他这番动作弄得发出猫叫似的闷哼。
标记完成,没咬偏,蒋云书用纸巾摁住往外涌的血迹,甩了甩头,干净利落地给自己又来了一针。
白糖看起来累得不行,贴在alpha的胸口喘息着,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全靠拦在腰侧的手才没摔下去。
蒋云书忍得痛苦,即将溃不成军。怀里的omega光溜溜的,身上还散发着甜味,本能叫嚣着,可他的大脑却一直放不下刚刚那个不好的猜测。
可是,在对方不清醒的状态下,未征得对方同意,做这种行为,不就是纯粹地耍流氓吗。
“白糖,”蒋云书把omega放到床上,他目不斜视,难以启齿地说,“你能,我、检查下你的……?”
因临时标记恢复了些许理智与力气的白糖,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推拒着蒋云书的肩,双腿使劲并拢,语气满是惊慌失措:“不要、不要你出去,我能自己解决的求求你”
白糖越这样,蒋云书就越笃定,可他看着omega满脸胆战心惊,宛如受伤的困兽一般把自己团在被子里的模样,还是选择了妥协,“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我再进来。”
他拖了个椅子坐在门外,手攥成拳抵着太阳xue,想着靠意念消下去,5分钟过后,他闻着甜味,认命地把手探下去。
又等了15分钟,alpha的本能逐渐让他焦躁起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omega在发情。
蒋云书敲了敲门:“白糖。”
没人应答。
他蹙起眉,敲门的力气大力了些,“白糖。”
还是无人答应。
蒋云书推门而入,首先听到的是潺潺的流水声,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omega的身影,他脸色立刻就变了,没有迟疑地打开浴室的门。
白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黑发黏在脸侧,嘴唇苍白,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花洒的水不停地浇在他身上。
蒋云书一摸,水是冷的。
他关了水,又拿来一条干燥的大毛巾,他不知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以至于白糖迟钝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时,脸上空白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与瑟缩,“是是蒋医生吗?”
“是。”
冷水让白糖浑浑噩噩的脑袋保持着一丝清醒,可体内的火却没有得到纾解,烧得他内脏都在痛,恨不得拿头撞地。一开始还能难耐地去蹭,可到了最后,只能瘫软在地上,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了。
蒋云书把不知死活的omega抱起来,面无表情地用粗糙的毛巾擦干白糖的身体,被毛巾擦过的肌肤很快就过敏般地红了一大片。
白糖颤抖着,小声求饶:“唔疼疼,天使呜!我疼”
蒋云书说:“是该疼一疼。”
白糖又开始掉眼泪,委屈地抿着唇小声啜泣。
这次蒋云书没理了,他抓住omeg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