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李修皓的伤口,宋贝瑶看了下李修皓那一身shi透的衣衫,微微皱眉,干脆连shi透的裤子一起给他扒下来,反正又不是没见过
瞅着那凸起的分量
宋贝瑶移开目光,揉了揉有点发烫的脸,转身将衣衫裤子都拿出去架在了火上烤。
她自己身上的shi衣刚才在火边烤了个半干,她也懒得再脱了。
她看着窝棚里赤条条躺着那么个人,想想便去把原先堆在火边烘烤,准备用来烧的草木叶子抱起来回去,避开了刚包扎起来的伤口,全摊开在李修皓的下身上。
这一堆叶子盖着虽然没啥大作用,但是烤得暖暖的,总比没有的好。
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李修皓挺不住发烧挂了,那也是她的命,更是他的命该如此。
这么捣腾了一番,之前的烤鱼早就熟透了,她坐在小棚子下,香喷喷的烤鱼吃了一半,留着另一半给李修皓,
李修皓的衣服也干了两件薄的中衣,她扯了过来,进窝棚给李修皓换了,一摸他脑门,果然烧了起来,甚至开始念叨胡话了。
宋贝瑶有点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盛了点水用叶子慢慢地给李修皓喂了下去。
喂水的时候,李修皓倒是苏醒了一回,靠在她肩膀上神色模糊地看着宋贝瑶轻笑了笑,沙哑着嗓子呢喃:阿娘。
宋贝瑶手一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敢当他娘。
李修皓安静地就着叶子喝完了剩下的水,又喂了点鱼rou,他的脸色似乎也好了不少,不再白得像死人,只模模糊糊地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宋贝瑶把罐子又带了出去,继续去河边打水和抓鱼。
到了夜里,宋贝瑶熬了些鱼汤喂了李修皓,瞅着窝棚前的小架子棚四面透风,有点熬不住。摸了摸李修皓的脑门,见他还是烧得厉害,便喂了他一回水,抱着他慢慢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天光大亮。宋贝瑶抬手伸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果然还是很烫。
宋贝瑶叹气,热水滚了,又如昨日那样继续为李修皓喂水喂鱼汤。
查看伤口时,她倒是发现那狰狞的伤口开始凝固结疤,虽然还渗出血水和脓ye。希望他能撑过去。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三天。
宋贝瑶看着李修皓脸色渐渐好了起来,虽然还是高烧不退,但她总觉得有了些起色,只是她却越来越焦心,那么久都没有人找过来。
水一道沙哑如石磨的声音在宋贝瑶身后响起。
她一愣,梭然回头,惊喜地看着已经坐起来,正靠在窝棚上看着她的人:李修皓,你醒了!
李修皓扯了扯唇角,倦怠地点头:才照顾爷几天,咳咳就没了规矩,连名带姓的喊主子的名讳。我咳咳。
连着几天没有一个人说话,只能胡思乱想的一个人着急的境地让宋贝瑶在陡然听到有人和她说话之后,心情大好,也不管李修皓说着刻薄的话,露出开心的笑容:好了,水开了,慢点喝,仔细烫着啊。
李修皓有点狐疑接过热水,见她这般开心,感觉这水放了毒药就等他喝下去,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你想干什么咳咳。
宋贝瑶看着他,笑容更灿烂了:你醒了,咱们准备收拾收拾走吧?
李修皓一呆:现在?
宋贝瑶点头:在这里我们只能等死!
李修皓低头看了看自己伤口,随后忍不住咬牙:你觉得我能走得成么咳咳!
宋贝瑶一愣,看了眼他肋下那隐约透出猩红的布条,心情又沉了下去。
也是,他虽然醒了,但这伤口这一走,怕是要裂开罢?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宋贝瑶一副不顾自己受伤着急要走的样子,李修皓便觉得自己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既然不能走,那就先不走了,再休养三天。宋贝瑶看看天色,就去继续去打鱼回来烧着吃。
李修皓静静地坐在窝棚里看着她忙进忙出,目光有些复杂,他轻叹了一口气,垂下眸子。
李修皓睡了一天,到这个时候倒是清醒了,只定定地看着靠在窝棚边脸色有些发白的少女,好一会他目光渐渐地变得柔淡下去。
他迷糊的时候知道,有只小手时不时摸他的额头,像极了小时候她就算在跟别的小伙伴玩也要时不时的看他是不是在旁边。
李修皓轻勾了下唇角,看着宋贝瑶虽然在炉火边睡着,一阵凉风吹过,她却还是打了个寒战。
李修皓眸里幽光微微动了动,伸手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看着宋贝瑶下意识地缩进他怀里,整个人都被笼在他的气息之中,李修皓心情莫名地变得好了不少。
一夜过去,静谧无声。
天光再次亮起的时候,宋贝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昨夜睡得不错,暖乎乎的。
但是她这一动就发现自己在李修皓怀里。抬头去看李修皓,就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