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李修皓领着宋贝瑶一同出了府,二人到了一处暗室,吴浅早已在此处待命,李修皓把玩着手中Jing致的小刀,一副慵懒无趣的模样。
进了暗室里面,他撩襟落座。
带人。
此人一身麻衣,上头沾满了鲜血,衣裳都破了,能清晰的看到里头的伤,rou少了一块,从伤口来看,像是特意被人用刀剜的,血rou模糊。
他被两名暗卫粗鲁拽出来,又狠狠扔到地上,宋贝瑶注意到了他的手指,红肿且不停的发颤,手筋皆断,即便手指不触碰到地面,他的手指仿佛没了生命的支撑似的,死气沉沉的。
宋贝瑶捂住嘴吧,浑身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李修皓不耐的叩了叩桌案:审的如何了?
暗卫恭敬的抱拳行礼:回主子,按您的吩咐,已经审过了,炮烙跟拶刑都用在身上了,只是这人嘴巴紧的厉害,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李修皓淡漠不语,手指在桌案上转了那把小刀,暗卫的心也跟着那小刀的转动提了几分,李修皓不动声色的轻轻抚摸着碎片的锋利一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在Yin冷的暗室徘徊。
宋贝瑶捂住耳朵,闭紧双眼。
暗卫听了都心底发颤,那人疼得捂着耳朵在地上来回打滚,手上沾满了鲜血,脸上本就干涸的血迹又重新染了一遍,刺眼的厉害。
他的耳朵被李修皓用小刀削掉了一个,滚到一旁,又正好击中一旁点燃的烛火,灭了。
李修皓双手撑着桌案身子微微前倾:哦,还是不肯说呢
语罢,他睨了吴浅一眼,冷声道:就照这个法子审,若他明日还不说,那便再削一个耳朵,若还是不肯说,便砍掉手脚,扒光衣服,悬挂城门。
他声音轻飘飘的,压在人心上,直叫人透不来气。
吴浅赶紧点头,果然,这种残暴之事也只有主子想得出来。有时候也又被自家主人谦谦君子俊美外表蒙蔽的时候,实际上自家主子太过残暴。
察觉到宋贝瑶的异常,李修皓眼底的嗜血来不及收起,Yin森森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是不会这样对你的,乖!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宋贝瑶觉得李修皓又开始犯疯病了,她浑身一抖,颤巍巍的睁开眼,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想起刚刚的一幕,她竟忍不住的小声抽泣起来。
吴浅同情的望了宋贝瑶一眼。
平日一个大男人来了这暗室,见了这惨绝人寰的折磨人的法子,怕也都会忍不住反胃。更何况眼前这般娇美的宋贝瑶。
李修皓刚要说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sao动,李修皓颦眉,闻声望去。
拐角处闪过一抹湛蓝色的衣袍,他面容俊朗柔和,墨发被一顶玉冠固定着。
李修皓盯着他嘴角挂着细细的冷笑。
萧忆麟面若如春风,眉间也没有丝毫不悦,好似再说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修皓,审这么重要的人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
李修皓明面上像是唠家常似的,仔细听来,却句句针对:这里污秽肮脏,怕是污了四殿下的眼。
萧忆麟笑道:何时修皓变得如此见外了。
这暗室是李修皓和萧忆麟一起为了审讯重要的人打造的。
萧忆麟注意到李修皓身后的宋贝瑶,她面颊粉粉的,眼睛红红的,肩膀微微颤抖,想哭又不敢哭,似乎被吓得不轻。
那似真似假的梦境恍惚还在眼前浮现着,以至于萧忆麟看清楚那张熟悉的容颜时,久久未回过神来。
萧忆麟皱了下眉,他觉得着了魔。
回过神来,心想看来李修皓为了恐吓宋贝瑶把她囚禁在是身边真是煞费苦心啊!
萧忆麟迈步走到她身侧,微俯着身子,似要抬手摸一摸她的脑袋:你没事吧。
宋贝瑶缩了缩脖子,躲开了那张大手。
李修皓脸色一沉,大步走至宋贝瑶身旁,把她拽到身后,冷声道。
我的人,用不着四殿下安抚。
若四殿下真的觉得我这通房有几分姿色,不如就拿您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宋贝瑶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双肩不停的抖动着,他这意思是要把她送人吗?
萧忆麟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起来,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欢快:慎言。
李修皓耸了耸肩,一脸无所畏惧,懒洋洋的说了两个字:没劲。
他又把目光转向宋贝瑶:怕吗?
许是看到他眼底的探究,宋贝瑶咬着牙点点头。
李修皓摸了摸她的发顶,俯身轻轻说了句:乖!
萧忆麟说:早点带她回去,看来被吓得不轻。
李修皓不明意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四殿下还真张了一副好心肠,真是让臣子佩服的紧呐。
倏然,砰的一声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李修皓颦眉,是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