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的陆明燊:“胡萝卜他应该够吃。”
岑星哭笑不得:“这不是给他吃的。”
那些不起眼的野花野草,在他手上似乎会焕发不一样的光彩,陆明燊盯住他修长的五指,像变魔术一样,灵活编出一个Jing巧的花环。
“冠军。”岑星笑眯眯将花环戴到他头上,淘气道:“颁奖。”
午后斑驳的阳光从树叶间洒下,温和落在他俊逸的脸上,陆明燊定定看着他,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yin诵动人的歌谣。
“谢谢。”陆明燊沙哑道。
“我还会编其他的。”岑星见他竟真戴上,开心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轻快道:“下次我编个可爱的给你看。”俯低身,岑星认真打量陆明燊的眉眼,眨眼道:“你不板起脸的时候,真挺好看的。原来你的眉头还可以展开,刚认识你的时候还以为你眉毛打结了。”
闻到他身上清新的薄荷香,陆明燊素来冷静的大脑有短暂的死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平常对他太凶?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陆明燊自我反省。
“嗯,”他脸上的笑容几乎让陆明燊看呆,待两人继续往前走时,陆明燊才注意到:“你的戒指呢?”
“放在床头柜。”岑星理所当然道:“我平常要到马棚铲草、梳毛,戴那么贵重的戒指,万一弄丢怎么办?”他卖身也还不起。
“下午我让助理送设计图集过来。”陆明燊不容置疑道:“订做戒指的时候没考虑到这点,是我疏忽,再定一对简约款。”
岑星目瞪口呆:“有必要吗?”
陆明燊身上慑人的压迫感不知不觉又出现:“有必要。”
他的丈夫在结婚第二天就脱下婚戒,怎会没必要?
岑星撇了撇嘴:“好吧。”
两人散步完回别墅,岑星没多久便收到戒指款式图册,这次果然全是简单款,材质仍是纯银,主打质感和设计,不用想就知道价值不菲。
晚饭后,岑星刚想去休息,芳姨将他拉到一边,为难道:“小星少爷,如果你方便,能不能去给大少上药?”
岑星一头雾水:“什么?”
芳姨塞给他一个药瓶:“他最近几乎不怎么配合,想假如是你的话,说不定他会听。”
拿住药瓶,岑星气鼓鼓往楼上冲:明明答应了他要好好复健的!
到浴室门前,岑星敲响门,听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硕大的浴室里,陆明燊只围一条毛巾,挡住重要部位,水中波光粼粼,能清楚看到他健硕的腹肌。这个泡澡的地方是半露天,透过落地窗可以远眺外面若隐若现的树林轮廓,头上则是一轮皎洁的明月,银白色的月辉洒在陆明燊立体的五官上,犹如一座Jing致的希腊雕像。
“是芳姨让你来的吗?”陆明燊声音低沉,拉回看得出神的岑星的注意力,他赶紧点头,理直气壮举起药:“你答应过的。”
重新闭上眼,陆明燊平淡道:“药我会用,你放下。”
岑星怀疑:“你证明。”
陆明燊皱眉:“我说了会,你难不成想进来监督?”
岑星斜眼:“你在激我。”
陆明燊笑而不语,他不擦药是有原因的,事先和医生沟通过,不会影响,横竖岑星不会真跳进浴桶“逼”他。
“嘶。”
倒吸气的声音,和昨晚岑星睡着后的吐息如出一辙,动听又魅惑。陆明燊缓缓睁开眼,登时怔住:那人的衣服被胡乱扔在地上,岑星一只脚踏进水中,被热水烫到,白润圆滑的脚趾,百里透粉。
他居然真的进来?!
岑星半挨坐在桶边,小心翼翼滑进水中,莹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迷茫的雾气,如同覆了霜的糖白瓷。
他和陆明燊一样,只用一条浴巾挡住身体,因此入水那刻,毛巾飘了飘……
还没到那时候,陆明燊深呼吸,克制住体内的躁动。偏对面的人似乎毫无感觉,声音浸着的水汽:“咖啡对健康不好。”
陆明燊看了一眼饮料,答道:“那以后少喝。”
浴桶容纳两人绰绰有余,然则水流清澈,任一方稍微一动,另一方便能感知到。
岑星表面上豁出去,实际上慌得瑟瑟发抖,他怎会那么冲动,这“鸳鸯浴”会不会让陆明燊脑充血……
尤其两人相隔不到半米,陆明燊感到自己快忍无可忍,勉力撑起身,准备起来。他暂时依然需要保持“残疾”,万一在岑星面前克制不住,就前功尽弃。
而一无所知的岑星开口:“药!你答应过的!”
陆明燊动作一僵。
眼睁睁看岑星在水里向他游来,那人的眼睛shi漉漉,纯净无邪,浴巾因被水浸shi往下坠,要掉不掉挂在身上。
诱人得浑然天成。
一咬牙,陆明燊背过身,沉声道:“递给我。”
岑星的手柔柔滑过他的掌心,声音透出得意:“早听话不就好了。”
陆明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