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血族的意料,安德烈将宫殿中的一间图书馆改造成了教室,专门用来给刘一漠上课。
一圈又一圈圆环阶梯式的书桌显然是模仿了人类大学的设计,左右两侧立着桦木色的书架,通透的大玻璃窗可以将花园里的玻璃玫瑰们看得很清楚,刘一漠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话,就可以看到笼罩在月色下的金色城际线。
安德烈在血族的领地为刘一漠造了间人类的课堂。
从未有任何子嗣、任何血族有过这种待遇。
坊间最火热的赌盘类型在一夜之间改变,由“小王子与王的幽会将持续几年”变成了“小王子是否会成为陛下的王妃”。
不过无论外界讨论得再怎么沸反盈天,刘一漠依然保持着他最初的态度——宅在安德烈的怀里,死也不出门。
过着在上课的时候踩安德烈、在吃饭的时候玩安德烈、在睡觉时cao安德烈,有规律的三点一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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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学习魔法之前,首先要明白血族不需要去了解魔法。
“与人类有亲缘关系的类人型生物们之所以要研究魔法,是因为他们天生无法施展魔法,为此才将咒术、塑能、神术等视为一门大学问。
“而我们不在此列。用你能理解的比喻来说就是,魔法对血族来说就犹如人类呼吸之后产生的空气流动,是自然现象。
“不要眼神躲闪,孩子。你应该已经偷看完书库里大部分书了。在《论维度条约对长生种的影响》龙语版里有说,血族现在之所以被归类为类人型生物,是因为我们被《维度条约》约束,从而以人类能理解的姿态现界,比如我的本体实际上是部分龙种与人类定义中「头足纲」的共同先祖——你看到过我的影子,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了。
“你与我一样,只是还没发现自己在命理海洋之中究竟是什么形态。但是无论如何,你现在要面对自己与人类的不同。
“你不需要学习魔法。”
安德烈推了推眼镜,金色的边框将他的脸庞衬托出一种奇异的质感——如往常般具有倾略性,金色的兽类瞳孔被眼镜给框了起来,竟然展现出一种隐忍的知性。
他继续说:“因此。与你偷看的《树Jing灵古树编年史》中的魔法规则不同,血族并不按照学派或属性来区分魔法。甚至血族没有关于魔法的分类。”
“我们的教育中,只对血族自己进行粗略划分:
“「rou」,这个方向象征掌控身体,不限于我们的人形伪装或者本体形态。注意这个不包含血ye,因为我们的血ye其实是没有实体的。”
“「灵」。这个方向很愚蠢,是指不顾rou身,研究灵魂的实质。通过挖掘血族Jing神中的力量来改变世界,比如创造接近魔法的现象。
“「体ye」。实际上指所有的体ye,血ye、毒素……这才是血族真正天生的武器,我们的体ye亦是权限的化身,如果说魔法是服从于规则,那么我们的体ye则可以修改规则——比如我可以修改生物的繁殖形式。
“「命运」。这个词在血族语中也是‘梦’的意思,因为血族的睡眠与梦境直通命运河流,窥见命运……但是命运之河几乎对所有真正高贵的不朽者开放,所以这不是血族特有的能力。”
“而魔法,是通过任何一个途径都可以达成的小现象。”
“今天的课程从我——你的父,最擅长的「rou」领域开始教起。”
刘一漠跟前的安德烈说话方式十分冷傲,不带一点的插科打诨,也不带一点的荤段子,说话语调甚至没有起伏,与平时的他区别很大。
因为这并不是安德烈本体,而是分裂出来负责教育刘一漠的家庭教师——安德烈的「知识」。
不仅态度不一样,就连身材也不同。
安德烈在只有刘一漠的环境中,总是会脱到赤裸,只在身体上留下狗项圈与ru环:这个安德烈的身形比起本体来说更锐利、单薄。
一样的宽肩粗腿,腰部却纤细,对比之下就显得更加像一头肌rou畜生:仿佛一匹汗血宝马般引导着你要骑在他的腰上。肋骨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rou,像参差错落的鲨鱼牙般,再往上是宽厚的胸膛,闪着圣洁光泽的ru环狠狠刺激着他的皮肤,中间并不贯穿,只靠夹着固定在ru头上,时刻刺激着安德烈敏感的ru头。
安德烈的本体总是健壮得双腿要把自己的睾丸给顶起来,而这位「知识」安德烈的双腿则修长好看,粗长rou实的漏尿巨根硬在双腿间,公牛一样大的rou卵沉甸甸地,并不外露。
他正蹲跪在地上,屁股撅着,将脸当做垫子一般接住刘一漠的双足,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蹭着儿子的脚。
虽然肌rou有所差别,态度截然不同,但这毫无疑问,也是安德烈。
只有这位yIn欲的魔神才能用如此张狂的态度做如此下贱的事情。
刘一漠有些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那个……”
“嗯?”
“所以这个和爸爸不许我穿袜子有什么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