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看。
与其说这是忧伤的倾诉,不如说是少年羞赧的告白。
即使作为血族,刘一漠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待既是父亲也是性奴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存在,让刘一漠成为了一个可以对别人说“我爸爸对我很好哦”的孩子。所以刘一漠才会觉得,即使与安德烈没有性关系也可以。
一个梦像星星一样落在地上,被人接住,然后珍藏了起来。
所以刘一漠非常喜欢安德烈。
“我喜欢安德烈大叔。”刘一漠说。
安德烈说不出话来。
他本以为刘一漠对自己的称呼,是一种就范或自欺欺人,就像绝大多数浮于表面的血族贵族那样。
在之前那番“你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从称呼、到情感”宣言之后,安德烈就更不喜欢自己被刘一漠称呼为“爸爸”,他就像是一只想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的犬,恨不得在刘一漠的灵魂中划个自己的地盘,而不是与一个人类男性共享称呼。
他没想到原来刘一漠早就在考虑让自己独享“父亲”这个身份了。
安德烈猛地抱起刘一漠,“我们来做爱吧。”
“公文怎么办!”刘一漠拉着安德烈的脸往两边扯。
“可以交给「理性」。”安德烈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相信我,他很擅长批改公文,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把他分裂出来放在床头了。”
刘一漠突然明白为什么今天的安德烈如此热情了。
因为“这个”安德烈和昨天负责给自己上课的不是同一个啊!
“把脑子分裂成那么多个真的好吗!”刘一漠摇晃着安德烈大脑,他感觉好像从里面听到了什么叮铃哐啷的声音。
“里面最起码有一半空了!!”
“我可以让他长起来。”安德烈自信地说,“每一个「我」都有发育成完整的「我」的能力,只是看想不想做。放心吧,脑子只剩下十八分之一我也能伺候好你。”
“所以「知识」只占大脑的十八分之一!?”
“笨一点被你耍得团团转不好吗?”
“这个不是重点啦!!”
………………
同一时间,距离腐蚀王寝宫约三千米的一处血仆教育基地。
安德烈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彭阳不得不放下望远镜。
他下半身披着一件金边的裙甲,其余部分近乎全裸,发育良好的一对巨乳被一条绳子勒着,左边胸膛上烙印着一个血族语中代表着「九」的符号,象征着他是属于第九王子刘一漠的财产。
彭阳正蹲在一处高高的山崖边上眺望,眼看刘一漠被安德烈抱走,只能用手撑着脸蛋,有些百无聊赖地将望远镜敲打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木制水池,浑身赤裸的孟飞舟正四仰八叉地泡在里面休息,身上满是各式各样的伤,新的结了痂、老的变成了一道浅浅疤,在孟飞舟黝黑的皮肤上十分明显。
“那老家伙把一漠哄得很好嘛。”彭阳酸溜溜地说。
旁边的孟飞舟翻了个白眼:“你就把休息时间用来偷窥?”
“……你不是也看了吗?”彭阳震惊。
“是,但我练完剑就是可以一边泡澡一边看。而你的休息时间应该拿去放松大脑,而不是吃情敌的醋。”孟飞舟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而且说实话,看你对我弟色眯眯的样子让我有点手痒。”
“别吧哥们,迟早我们要一起伺候他的,现在可不是内斗的时候。”
彭阳摆了摆手,“而且那个叫安德烈的天天抱着一漠亲,你就看得下去?”
“迟早有一天我要砍了他。”
孟飞舟黑着脸说。
彭阳笑了一下,舀了一点儿水池里的水淋在自己脑袋上,感醒了醒神。
“来吧,继续练。”彭阳伸手准备拉孟飞舟起来,他被打湿的头发让他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大狗,水顺着肩膀往胸膛流,在模仿日光的照明系统下折射出光泽。
“你又不用练。”
孟飞舟又白了彭阳一眼。
他拿起斜靠在水池旁的剑袋,里面是一把没有开刃的长武器,有点像太刀。孟飞舟手腕一挥,剑震得空气好像被破开了。
孟飞舟身上什么都没穿,但是四肢与脖子上都有一圈蓝色的拘束器,阳具更是被锁在一个很小的笼子里面,只在前方开了一个小口,整个马眼周围的肉都被挤了出来,像是一个小指甲盖般的微型阳具。
孟飞舟与彭阳身上的装束并不一致,甚至肉眼可见地看得出来作用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只有在他们身上的奴隶烙印,显示着他们在血仆教育基地中是被归属于“刘一漠”的财产。
只不过孟飞舟的烙印在脸上。
“可我们是搭档,不是吗?我解决这里的资产与土地问题,你一个打两让我们都能过关血仆考级,合作无间。我上次可是看到登记员把我们写作‘人类配对性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