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最初想到的自我羞辱的方式,是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巨根给锁起来,这样他就被迫放弃了大部分雄性的尊严,只能当一个无法勃起、撅着屁股被儿子操到前列腺高潮的肌肉母狗老爹。
安德烈的性爱本能开始被弄得一团糟,他失去勃起的能力,并且开始害怕射精,也开始尝试着用憋尿然后失禁的方式来模拟射精行为……
安德烈挪开眼睛没有回答。脸上不红不燥,用鼻子在刘一漠干干净净的脚掌上蹭来蹭去,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英俊的脸直接与刘一漠足底稚嫩的皮肤接触,少年的赤足带着柔嫩与青涩,让安德烈觉得自己像是在蹭一只小动物,只是他正在被其奴役。
但随后他又发现自己无法调动用来撒谎的大脑区域:他被儿子踩着脸、恨不得把儿子捧到天上去、更希望自己最好能在三天内就能被洗脑成一条无脑服从的肌肉狗。安德烈无法在这样的状态下对刘一漠撒谎。
刘一漠缩着脖子问。
“这个啊。是为了增进亲子感情。”
整个过程中他保持着一种严肃的表情,不像是一个在撅着屁股、全裸给儿子下跪磕头的父亲,而像是在扞卫妻子的骑士。
但是刘一漠在考量之后,摘下了安德烈的锁。
刘一漠欲哭无泪。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负责,因为自尊,因为自傲,安德烈大脑中关于“勃起——快感——射精”的逻辑链被改变了。
没多久安德烈发现自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理:
狗在主人面前撒谎总是容易心虚的。
被坚硬的东西撞击下体之后就会想射精,但作为刘一漠的“巨根种马老爹”的自尊又不允许他早泄,必须要等到儿子一声令下才敢射出来。毕竟“不要射”可是刘一漠唯一提出来的要求。久而久之,安德烈因为自尊而开始抗拒勃起与射精行为。
“别害羞。”安德烈舔了舔嘴唇,他抬头看了一眼刘一漠的脸,觉得自己这小儿子真是可爱极了,然后他决定豁出去。又换了个姿势,弯腰得更低了一些,头与胸膛都贴在地上,形成了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
安德烈喘着粗气回答,说话间一直看着刘一漠的小腿。
刘一漠很努力地用衬衫下摆盖住自己的大腿,显得像是没有穿内裤一样,但是从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中间能看出来,安德烈的勾引成功了:少年稚嫩却巨大的肉芽已经将衬衫顶了起来。安德烈只是看了一眼就硬得胯下生疼。
他将肉体改造得性能力无比强大,成为性欲旺盛的种马,而没有锁的约束后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勃起,大鸡巴会随着狗爬不停撞击在腹肌上、大腿上、地板上、花坛边缘、桌角……每一次撞击都是痛苦的,他饱胀的巨大阳具里面已经装满了淫液,就像是熟得满是汁水的果实,随便一碰就会泄得满地都是。
他的胸膛处皮肤粗粝,泛着水光,像是湿润的沙地,唯有双乳柔嫩又脆弱,一被碰就隐隐发抖,像是雄乳要喷奶了一般,没一会儿胯下的巨根就流了一地的水。
蹭了会儿,他的巨根开始不停抽动,像是许久没有配种的公狗,隐隐有失控的倾向。因为害怕被儿子给踩喷了,安德烈不舍地立起身,换成将刘一漠的小脚丫放在胸肌上的姿势。
“所以你在生气吗?”
被亲儿子踩到流水很丢脸,但安德烈觉得这总比被踩脸踩射来得好。
“你再用力一点我就会射出来的,儿子。”安德烈不知廉耻地说——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边说边喘息,“是你把我玩成这个样子的。”
随着摩擦,安德烈胯下怪物一般的巨根越来越硬。
刘一漠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并没有想踩……”
戴锁的时候只是让他感觉耻辱,而摘下锁后他的魔神之躯却因为快感,而在甩动着大鸡巴狗爬的过程中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漏尿。
最初安德烈以为这是一种照顾,直到三天之后他后悔到肠子都青了:不戴锁比戴锁更痛苦。
“我猜的。”
……”刘一漠的脸上红彤彤的,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安德烈挑了挑眉,他眼神有些飘忽,有一瞬间想要否认,毕竟糊弄一个小毛孩子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安德烈决定坦白。他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在乎,说:“猜对了。”
“信你才有鬼啦!”
“哦,这个。”
安德烈用帅脸托起刘一漠的脚,再扶着儿子的另一只脚放在头上:“想怎么踩都可以。”
实际上他不仅没有穿袜子,其实连外裤也没有穿,身上只有一件安德烈给的、松松垮垮的白衬衫,还有一件遮不住大腿的睡裤。
“你不是说要上课吗……”刘一漠带着些拒绝意味地踩了安德烈一下,想要将发情的老爹给推远一些,结果他发现这样做之后安德烈好像更兴奋了,立马嘟着嘴不动弹了。
这件事要从之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