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陈灿下楼吃早饭,发现陈父和陈言都坐在桌上。
这种场面倒是难得。她放慢了脚步,不想让人注意到她。
陈父却突然放下正在看得报纸,直直看向她,开口道:小灿,今天是周末。
陈灿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顺着应道:嗯,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顾枕寒晚上要约你吃饭,你准备一下。他眯眼观察陈灿的反应,见她没有排斥,又继续说道:顾家的意思是,高中毕业你们先订婚。我个人没什么意见,小灿你呢?陈父说这话时,陈灿察觉到有一道锋利的目光向她刺来。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她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力。无视那目光,她依旧笑,像最听话的孩子:都听您的。
我吃好了。桌椅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陈言突兀地开口打破了刚刚那种虚伪的氛围。陈父回神,看见陈言碗里几乎没动几口的早饭,皱眉训斥: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陈言,我怎么教你的?
没胃口。他起身,毫无顾忌地嗤笑:你们这话我听的太反胃了。没再等陈父回应,他径直上楼,一如往日的随性,不给人面子。
陈父被他一怼,脸色不怎么好看,却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在无言中,陈灿吃完了早饭。
陈灿上楼,打开房门,屋子里暗暗的。她没有睡醒拉窗帘的习惯,刚准备去把窗帘拉开,下一秒,有人从背后抱住她,门也应声关上。
热气喷洒在肩头,惹起痒意。
松开,你爸还在家。陈灿低声呵道。
让他知道更好。陈言满不在乎开口,箍着陈灿朝床走去。
话是这么说,但他俩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都知道陈父很少来二楼,更何况这个时候,要么去公司,要么就去三楼书房了。
不等陈灿反应,一个绵密的吻落下,堵住了她想说的话,长驱直入,不断向里。直到尝遍每一寸甘甜,他才松开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陈言半蹲在床前,抬头看她,眼里有不易察觉的渴求,声音微微泛涩:晚上别和顾枕寒见面也,别和他订婚。
陈灿低头看他,眼里没什么感情:不要这么天真了,陈少爷。她和顾枕寒的婚约是顾家陈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她又没有资格更改。
陈言沉默不语,看着她,眼里的炽热逐渐冷了下来。就在她觉得无趣要走的时候,他突然把她压在身下,去扯她的衬衫,熟稔地解开她的胸衣扣。
你是不是发情的狗,陈言?陈灿顺从他的动作,嘴上不忘讥讽道。
我是发情的狗?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狗摸过,没被狗干过?他一边发狠,一边毫无章法地在她耳颈处落下热吻。
他的手抚上她的胸ru,捏了捏,指尖划过ru头,引起一阵尖锐的快感:你这nai子,还不是我摸大的?
陈灿被荤话弄得有些脸红,她皱眉,低斥道:你注意点。
他不再言语,手却有技巧地玩弄起她的ru,另一只手向她裙底探去。少女的肌肤娇嫩,他从大腿处一寸寸向内行进,耐心地勾起她情欲。
shi了。陈言摸到一手蜜ye,他冲陈灿笑,有点得意的意思。
你还不是为我动情,陈灿?
少年的性器探入幽林,陈言按住陈灿的腰,然后大力驰骋。他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只想着二人离得再近一些,直到血脉相融,直到不分你我。
陈灿用脚缠住他的腰肢,抓着他的头发:别别留下痕迹射外面啊
陈言含住她胸前乱颤的ru,舔舐着。舌划过ru尖,陈灿只觉得酥痒,全身要化成一滩水。
他们的性爱,在经历过无数次以后,已经相当默契。二人如同欲海中沉浮的一叶舟,同赴极致的欢愉。
最后一刻,陈言用强大的意志力抽身。白浊射在陈灿肚皮上,显得格外yIn靡。
激烈的性事让陈灿有些困乏,她往陈言怀中一滚,吩咐道:帮我洗澡。
心爱的人躺在自己怀中,安然入睡。陈言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地贴上陈灿的脸,闭眼,默默享受当下的时光。
他希望这一刻能再长一些,希望有一块凝脂从天而降,将他和陈灿包裹,成为永恒的定格。
陈灿醒来是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将她包围,陈言正把她抱在怀中,肌肤与肌肤赤裸相贴,却无关情欲。
我睡了多久?陈灿开口,声音有些发哑。
快中午了,可以吃中饭了。陈言抓住她的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将她手的空隙填满。
她无语地看了陈言一眼,有时候,她真觉得这个人的智商只有几岁,非常热衷做一些幼稚的事。
我要起来准备晚上的约会了。陈灿从他手里抽回手,起身。水流顺着她美好的酮体流淌,陈言却没有抬头看她,看着水面,开口:随你。反正我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个名义上的哥哥和炮友。
这怨气。陈灿拿浴巾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套上放在一旁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