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昏昏沉沉间,被徒弟半抱起来,赤裸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石壁上,他身体一颤,往龙池乐滚烫的怀抱中靠了一点。
龙池乐抱着他,半是哄诱半是雀跃地亲亲他汗shi的白发。
霜白的发丝被他含在嘴里,一寸一寸从发稍吻上去,蚀龙在遇到合意的对象后,往往会这样舔舐对方的每一寸龙鳞,直到鳞片间的缝隙水光淋漓,以此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师尊的发梢,也是甜丝丝的。”龙池乐笑道,腰身却狠狠一挺。
gui头的细沟里,赫然生着一串柔软的绒毛,较jing身处的柔和无害了不少,却在破开宫口嫩rou的瞬间,根根直立,一举刷过软嫩的宫颈。
像是一根柔软的翎羽,旋转着,描弄着微张的rou环。
他毫不留恋,抽出阳jing,那些绒毛自然脱落,玉如萼红腻如脂的宫口一收,竟是将那些绒毛尽数裹在了胞宫里。这绒毛,乃是天下至yIn毒之物,遇水则动,最喜chao热,会如活物一般往每一处褶皱里钻。从此以后,这孕育子嗣的胞宫,也将敏感得如同另一只性器,在无尽的瘙痒和热烫中煎熬,失禁般淌着yIn汤。
tun间的xue眼嫣红肿胀地外翻着,里头一处娇嫩的软rou,被一小片漆黑的鳞片牢牢咬住,肿得足有栗子大小,再也收不回去。他的腺体本来藏得颇深,这下却被迫袒露着,只消用阳物悄悄一探,就能将他jian弄得后xue抽搐,浑身战栗。
这副雪白晶莹的皮rou,已经yIn浪得堪比最廉价的ji女。
是只能躺在他胯下不停chao喷的禁脔,也会是他最为温暖紧致的龙巢。
蚀龙是最热衷于驯服自己伴侣的龙类,它们很少有固定的巢xue,而是终年缠缚在伴侣的身上,将对方开发得shi热柔软,只为自己敞开。
得到它们的爱意,就相当于亲手献出了自由和身体,被驯化为任人驰骋鞭笞的牝马,永生永世在欲海中沉沦。
玉如萼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两团柔软滑腻的tunrou将石床拍得砰砰作响,腰腿间汗shi出明晃晃的一片。
身体最深处的瘙痒如一道蛮横的小火,瞬息之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只要他稍稍夹紧tunrou,yIn肠就会因剧烈的瘙痒和快感抽搐起来,shi漉漉的yIn水成股往外喷。若是他的双手还没有受束缚,他怕是已经流着泪,用手指疯狂抠挖自己的宫口了。
龙池乐从他的两腿间抽出身,抱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用力并拢。两口外翻如牡丹花蕊的xue眼,被牢牢夹在在腿间,不露半点媚色。很快,大股大股的黏腻水ye顺着tun沟腿缝往下流,将整件氅衣浸得shi透,每根黑羽都被水洗过,shi漉漉地发着光。
玉如萼一身翻涌的情chao,都被牢牢锁在紧并的大腿间。
这只是第一步,美酒泥封,还需以情欲酝酿。
龙池乐却等不得了,他雪白的两颊上都长出了龙鳞,蚀龙的本能冲击着他越发薄弱的意志。他咬着牙,用玄衣束紧玉如萼的腿弯,便转身冲出了石窟。
与此同时,一声龙yin冲霄而起。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悬着泪,淌了满颊满腮。一张凝白的面孔,被泪沾shi,眼角微红,两鬓散乱,透出一股惊人的媚意,像是春山深处蒙蒙的烟雨。
他几乎被惊人的瘙痒逼疯,将小指从尿孔处生生抽出,用淌着尿水yInye的手,去摸索滚烫的下体。
他的双腿被迫紧闭着,他只能屈膝抬tun,从tun后探指进去。
柔软的后xue被捣开,生生吞入四枚雪白的手指。玉如萼流着泪,自己破开自己的身体,四指并拢,去抠挖嵌在软rou上的龙鳞。
中指只是轻轻一碰,他就浑身战栗地陷入了高chao。
巨大的龙首,探入了洞窟。灿金色的双眼,如悬着的巨灯,中间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仙尊亵玩着体内嫩rou,一股股喷出yIn水的模样,被它尽数收入眼底。
不安分的巢xue,竟敢擅自亵玩滚烫滑腻,独属于龙的yIn肠,合该被鞭笞两条雪白的小臂,连五指都抽打到通红肿胀。
但这巢xue看起来实在shi热多汁,像是含着露水的娇嫩花苞,让龙只想把他含在嘴里,舔到融化,永远关在齿间舌上。
粗糙滚烫的龙舌,舔过他晶莹赤裸的小腹,shi漉漉的龙涎淌了他满身,像给白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巢xue太小了,一口便从头舔到了脚,连两条雪白的长腿,都被来回扫了个遍。龙将它们视为龙尾,自然细细打量。
这两条腿生得太美了,晶莹修长,如一段束起的绸绢,说是绸绢犹嫌柔弱,那线条柔韧而含蓄,如丹青描出,连脚踝都是秀美的。
交尾的时候,一定柔嫩无比。
龙舔弄了几遍,闻到巢xue入口chaoshi而甜蜜的芳香,如美酒一般,从并拢的两腿间渗出来。但那件玄衣太过碍眼,龙舌舔弄不开,索性舌尖一卷,将玉如萼整个人衔在口中,甩在背上,腾空而起。
玉如萼浑身shi透,龙的涎水晶亮shi热,为他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滑腻的水膜,连白发都被水洗过,shi漉漉的如花瓣带雨。呼啸的寒风被尽数隔绝在外,他遍体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