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仙人魔三界之间的壁垒分明截然不同,人鬼二界不过一水之隔。
那条河沉浊如铅,横亘在人界的尽头,傍悬崖而疾行。岸边山形极险拔,是绵延万里的断魂山余脉,山坳中散落着零星几个村庄。
而另一边,则是大片大片的野坟荒冢,白骨支离,骷髅成山,眼眶中跳动着惨绿的鬼火。
因为此地鬼气太重的缘故,村民大多面色青灰,唇白如纸,连肢体都僵硬如行尸。
而山中最多的,便是鬼仙庙。彩塑陶偶足有一人高,颊施朱色,唇角涂丹,细眉挑眼,眉目间鬼气森森,又穿红着绿,仿佛真是山间Jing魅所化。
玉如萼睁开眼时,正卧在一处鬼仙庙中。他不着寸缕,冰雪般的白发垂在汗shi的肩头,小腹浑圆,子宫里沉甸甸的,还能听到黏shiJing水的晃荡声。微张的长腿间,两口嫣红的yInxue高高鼓起,糊满了半干涸的龙Jing,竟是成了两张柔软的白膜,将满腔Jing水堵在巢中。
方才,黑龙与赤魁杀红了眼,各自祭出了杀招。赤炎重枪裹挟着红莲业火,与黑白龙息轰然对撞。冲霄的威势竟瞬间将整个第十界碾为了齑粉,余威如箭,尚能贯穿魔界十道壁障。
赤魁左手中的长鞭一卷,在漫天赤浪中缠向了玉如萼的腰身,谁知黑龙见久战不胜,当即以龙尾击地,将玉如萼裹在一口龙涎中,直接扇到了魔界之外。
虽有龙涎护体,玉如萼仍在落地时陷入了昏迷。
他眉尖微蹙,伸手捂住浑圆的小腹,略带吃力地坐起身。
这鬼仙庙颇为破败,三根长木板交叉,在半空中搭成了台,架着一个体态颇丰的鬼仙陶塑,云鬓乱挽,双颊雪白,涂了两团猩红的胭脂。大红洒金的罩衫敞着,露出一个雪白的大肚子,竟是个冶艳的怀孕妇人。
玉如萼被那双似笑非笑的媚眼凝视着,竟无端地心中一动。
这时,庙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一个青衣书生,手中护了盏油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面带病色,身形清癯,显然是痨病缠身。一张雪白的面上,尚残存着几分读书人的清俊,又因为眼底的青黑显出难以言说的Yin郁来。见玉如萼无声地凝视着他,温声道:“仙长醒了?在下寻到了干净的巾帕,仙长不妨擦擦身子。”
他神态恳切,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被浊Jing灌大了肚子,双xue外翻的yIn奴,而是昔年玄衣白发,静若琼花的仙尊。
玉如萼皱眉道:“你是?”
“小生是这村中的教书先生,方才见仙长从天而降,周身银光环护,便知是仙人降世,”青衣书生道,一边慢慢咳了几声,唇角微微泛红,“仙长行动不便,小生可代为清理一二。”
玉如萼默然不语,他落地时脏腑受震,这时嗓子底还萦绕着一团腥气,勉强开口说了几个字,便胸中闷痛。
那书生已经跪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了他的腰肢。五指如冰,竟让玉如萼腰身一颤。
“不必了。”玉如萼道。
书生置若罔闻,一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慢慢摩挲着。修长的中指一翘,竟是Jing准地顶在了勃发的女蒂上。那处的玛瑙珠尚未取下,将脂红的花蒂拉扯得娇艳欲滴。
他像是因指下濡shi肥嫩的触感吃了一惊,两指猛地一并,将那点嫣红的蕊豆夹在了指缝里。
玉如萼正在情chao的余韵中煎熬,哪里经得起这一夹。当即小腹抽搐,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黏shi的红舌吐在唇外,颤抖着,泄出一丝融化般的鼻音。
书生抚摸着他痉挛的大腿,柔声道:“失礼了。”
玉如萼微微闭着眼睛,雪白的颊上血色渐褪,突然间猛地咳嗽起来,唇边溢出一缕猩红的血迹。
书生面带忧色地看着他,略一咬牙,便将他一把抱起。
“这庙虽然破败,香火却颇丰,仙长不妨暂且藏身于泥塑中,吃些供奉。”
那陶塑中间凿空,恰可容一人盘坐其中,只是这陶塑姿态风流,盘坐斜倚,里头的人也被迫摆出折腰翘tun的yIn靡姿态。
玉如萼被牢牢拘束在冰冷的陶塑中,赤裸温热的肌肤与粗糙的陶土相厮磨,竟是严丝合缝,连被灌满了Jing水的浑圆小腹,都恰好与鬼仙高高挺起的孕肚相合,两只手被迫放在胸前,指如拈花般,拈着两枚嫣红肿胀的ru头,呈女子哺ru之姿。
只是那只雪tun,久经揉捏cao弄,饱满如熟透的蜜桃,竟比陶塑的丰满了一圈,像被两只冰冷而坚硬的大手掐得变形,从泥塑底座下溢出一团雪腻肥软的tunrou来,tun尖上还淌着黏shi的浊Jing。
乍看上去,这泥塑美人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艳态,美则美矣,每一寸肌肤都是冰冷而僵硬的,谁能想到,其间竟填着一团活色生香的嫩蕊。雪白赤裸,肌肤柔嫩的仙尊,浑身上下浸在shi汗里,如被过度把玩的羊脂白玉,淌着柔润的脂光。连清冽如雪的白发,都因窒息和闷热,shi漉漉地黏在颈上。
更yIn靡的是,这鬼仙口中生了条坚硬的木质舌头,一端涂朱,端的是檀口微露香舌,另一段自鬼仙的喉口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