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沾染了浊Jing与yInye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鬼母冶艳含笑的脸轰然崩裂,露出一张露水般苍白的脸。汗shi的白发黏在颊上,眼睫如霜,唯有嘴唇是shi红的。
唇角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没来得及涂匀的胭脂。
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shi的嫩蕊。
鬼王尤甚。
他司掌刑罚多年,昔年化为厉鬼时的戾气只增不减,为人时尚存的几分柔软心性也被尽数压在生杀夺予的铁案之下。书生玉面虽胜于人,酷烈手段犹过于鬼。
更何况,眼前这人,乃是他这三世的怨气与执念之所钟。他几生几世求不得的一缕前缘,如今必以重枷锁之。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身负重枷,为Yin沉木所制,分量惊人,迫使他低垂着颈子,露出白腻的后颈线条,如羊羔子被迫袒露的一线柔软肚腹。双腕也被束缚在木枷中,十指上各套一铁指套,通体乌黑,生满了柔软的刺钩,衬得外露的指根晶莹雪白如葱管一般。
他哪怕是跪坐在地,身姿依旧是清冷而沉静的,如倒扣的羊脂玉瓶,在腰身处略略收束,一只雪tun却被迫翘高高翘起,两口shi红的yIn窍里,各含吮着一枚粗糙的铁质锁头,在会Yin处垂下一条手腕粗的漆黑锁链。锁链上水光淋漓,将那条嫣红柔嫩的xue缝,拖拽得如倒翻的牡丹花蕊。
这锁刑本是用来管教那些yIn浪的鬼ji的,投胎时夹在Yinxue中带去,转世为人便成了石女。
他却被连锁前后二xue,可见yIn罪之重。
鬼王的手腕在那铁链里缠了几圈,只消略一拉扯,便能迫使他在地上跪伏膝行,低垂雪颈,折腰抬tun,如母犬一般。
鬼司之后,是一条以熟铜浇铸的窄道,每隔五步,便空悬一团猩红火光,映在铜墙上,如一滩抽搐的血糜。又形如九转回肠,故得名为抽肠道,其后缀连拔舌、刀山、鼎烹等十八座大狱,隐隐可闻惨烈至极的哭号声。
平日里被拖行在这条小道上的,都是些开肠破肚,血泪横流的恶鬼,这日鬼差却接了吩咐,要将一路上的血垢刮剔殆尽,擦洗一新。
不多时,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新囚。他低垂着头,柔软的白发散落在木枷上,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tun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rou缝。
一只浑圆雪白的肚子,低垂在地面上,连肚脐眼儿都是微翻的,宛如怀胎的牝马。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时时袒露着两口shi红的孔窍,让人一眼看清,那红腻rou腔被刑囚时的艳态。
鬼王落后一步,如执辔一般,牵着手中的铁链。手腕一提,将那只被锁住的雪tun扯得微微离地,红rou外翻,却仍紧紧吸吮着冷硬的锁头。
这下,浑身的分量都压在了那只雪白的肚腹上,玉如萼脊背颤抖,腰身上洇出一片shi亮的汗迹,嘴唇微张,吐出一点shi红花蕊般的舌尖,那一声吃痛的低yin,却被压在了沉甸甸的口球之下。
他胸口闷痛,血气翻涌,委实有些吃不消这枷锁之刑,双唇血色渐褪,只有两口食髓知味的yIn窍还是濡shi滚烫的。
鬼王突然俯身,捏住他shi漉漉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一边用拇指抹开他唇角一点血迹,一边落下了一个不带温度的吻。
鬼王的舌尖冰冷而僵硬,如冻僵的蛇类般,裹着一团shi漉漉的腥气直往他口中钻,时而顶起口球,一下下舔舐着其下颤抖shi热的红舌,发出啧啧的缠绵水声;时而凶猛地顶弄着他收缩抽搐的喉口,渡进一大口冰冷而腥臊的黏ye。
黏ye甫一入喉,玉如萼胸中的窒闷便为之一清,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从内脏深处燎起来的邪火。他双颊生晕,四肢虚软,雪白赤裸的脊背上微微渗出chao红,仿佛不胜酒力。
鬼王抚摸着他汗shi的脊背,指腹含情,如同展开一卷爱重的书册。缠着铁链的手却猛地一提,粗糙的铁锁被霍然抽出,登时翻开两朵脂红的rou花,肥沃熟艳,夹在滑腻的雪tun间,颤巍巍地翕张着。
玉如萼的脊背猛地一弹,却被鬼王一手按住。接着,嫣红的xue眼一张,吃进了一枚冷硬如铁的gui头。粗壮的jing身泛着rou眼可见的寒气,仿佛熟铁所制的捣杵,蓄势待发地抵着xue口,要往热烫的xue腔里钻。
玉如萼xue眼抽搐,被捣弄得近乎麻木,一口yIn肠又冷又胀,完全不敢担待这根刑具,竟是颤着腰肢往前爬去。xue口一张,柔肠一吐,便将gui头吐出。
鬼王冷眼看着,那只雪tun被把玩得越发肥白饱满,犹不自知地颤着,几乎要淌下羊脂来。嫩红的tun沟微微张开,鼓着一团指腹大小的嫩rou,shi红滑腻,颤颤微微间,露出一口合不拢的xue眼来。
光看这只门户大开的雪tun,倒像是娼ji欲拒还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阳物便全根没入。xue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张被抻开的滚烫rou膜,熨帖无比地裹着jing身。初时吃痛,滑腻紧致地夹弄硬物,越吮越紧;既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