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让闻竞心里惴惴不安,连着两三天,看到唐靖川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别扭,连带着对待唐靖川的态度就格外的客气。他总有一种自己背叛了唐靖川的错觉,又一边告诉自己,他什么也没有做错,这是为了唐靖川好。
法医又不是傻子,闻竞也不是什么好演员,要看出他藏了秘密太简单了。其实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唐靖川十分能猜中八九分。特别是他心里清楚第六个死者的案子是陆嘉办的,他也清楚陆嘉和闻竞是大学同学。
但不高兴了就是不高兴了,闻竞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藏秘密,尤其是这个事情跟唐靖川自己有关。闻竞既然选择不说,就无非是给了唐靖川一个Cao他Cao得更狠的理由罢了。但是闻竞自然猜不透唐靖川到底怎么想——他也不知道唐靖川去做了一把他出租屋的门钥匙。
就在闻竞以为他演的不错,唐靖川没有生疑的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唐靖川打开了他家的门。他先在地毯地下摸走了那个假钥匙,把闻竞自己的钥匙放了回去。
已经是半夜三点了,闻竞早就睡了,唐靖川安静地走到了闻竞床边,看了他一会儿,闻竞似乎睡前才洗过澡,身上还有点隐隐的shi气。今天他在茶杯里下的剂量不多,估计一会儿闻竞就得醒,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掀开闻竞的被子,穿睡衣的好处就是好脱。法医把他剥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的喷瓶。
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见过不少多人运动的场合,虽然从来没有自己参与过,但是偶尔会有人来找他打听各种药物的功效。怎么控制剂量,怎么使用效果最好,用什么种类最合适……他举着喷瓶,朝着闻竞的两颗小ru头喷了几下,然后移开他的一条腿。
闻竞上次被他Cao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星期前了,下半身又恢复了之前正常的样子。唐靖川用手指猥亵地拨弄了一下并得紧紧的rou缝,两根指头压住两边总想合起来的肥厚的rou瓣,被迫让已经消肿怯怯躲在Yin唇下的小Yin蒂露了出来。
唐靖川伸出一只手凑到小妹妹前打了个招呼:“嘿小宝贝,想我了吗?”
他当然没有期待小Yin蒂回答他,只是他凑到闻竞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从软嫩的小逼口yIn秽又慢地舔到了小小的Yin蒂头。小rouxue里的每一个皱褶都没能幸免于难,闻竞的腿一下想夹紧,但是被唐靖川的双手死死按住了。法医凑得更近,用shi热的口腔包住Yin蒂周围一圈,小心不用牙齿碰到,然后用舌头不断快速拨弄的同时含住那一圈吸吮起来,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听着让人小腹收紧。
闻竞毕竟是真刀真枪被狠狠Cao过的人了,尝过rou味的小逼瞬间就酝酿起了yIn水,小小的rouxue蠕动着仿佛正在吧唧小嘴,而周围一圈已经水汪汪的了。唐靖川终于吃够了那个小rou粒,又不舍地用舌头弹了几下,然后凑到了小rouxue前。馋嘴的小口一被舌头碰到就开始扭捏地挤来挤去,但还是被舌头撑开,暴露出了软嫩火热的内里。法医用舌头猥亵地模仿着性交动作来回进出,而他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就会蹭到上面的Yin蒂。这触感让他感觉新奇,甚至故意用鼻梁蹭了几下,惹得警察的大腿又是一阵微弱的抖动。
闻竞的rouxue已经shi润得很了,唐靖川今天不是来逗他玩的,见好就收,去洗了个脸,然后回来拿出那个装着媚药的小喷瓶对着闻竞的小肥逼喷瓶浇了它一头一脸的媚药。他拿着喷瓶的手带着手术手套,他伸出几根手指极其认真地按揉起那一圈yInrou,确保每一滴春药都被吸了进去。他连那个小小的女性尿道都没有放过,特意用棉棒按着小小的尿道转了好几圈。下面紧窄的小rouxue一个星期不见又变回那个又嫩又紧的小眼儿,舌头抽出来之后立刻又收紧了,唐靖川伸进去两根手指来回按压,确保媚药被带到最深的地方。
闻竞是被热痒难耐的感觉唤醒的。他一醒来就惊疑地看到唐靖川坐在自己床边,安静的像个午夜降临的恶魔,险些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ru头和下半身都不太对劲,除了没穿衣服,他的关键部位都像被火炙烤着,被蚊子叮了一样又热又痒。ru头的感觉还可以忍受,最难受的是他的rouxue,里面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爬,有无数小小的绒毛在搔他那些要命的rou褶,要逼他崩溃,交出体内所有甘甜的蜂蜜来。
闻竞顾不得脸面了,他伸手就要去扣自己的rou逼,却被唐靖川一把按住了手,他已经忘记唐靖川为什么会在他家里这件事了。情欲折磨地他近乎癫狂,闻竞两条矫健修长的腿疯狂的绞了起来,给唐靖川看笑了:“自己夹逼?我告没告诉过你,这不是你自己能动的地方。”
他说着强硬地分开闻竞的两条腿,两个大拇指伸进闻竞绞得死紧的xue里,向着两边扒开。一腔滚烫饥渴的rou道残忍地被分出了一个口,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去填满。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唐靖川残忍地微笑,“我允许过你自己磨逼了吗?”
闻竞醒着的时候,对于这种粗鄙的提问也不会有任何聪明的回答,何况他现在脑子像个浆糊,满脑子都是逼里要命的酸痒。他流了一屁股yIn水,像不要钱一样水漫金山。
唐靖川脱下裤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