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承文听下面随侍跪着向他汇报蒋家的事情不悦的挑了挑眉头:“那老不休真的叫蒋子年孽畜?”
那随奴跪的规规矩矩的连头都不敢抬:“回家主,奴才不敢妄言,蒋老太爷千真万确的唤蒋小公子:孽畜。还让蒋小公子滚出去,不得踏入家门一步。”
段承文都快被气笑了:“这蒋家人有如此蠢笨的老不休,是没指望了。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蒋子年的家人,早都逐出去露宿街头了。”
那随奴自然是不敢接话的,容思圆场般笑了笑:“主人,蒋家人蠢笨,以后不用便是。不值得为他们动气。”
段承文接过容思奉的茶抿了一口:“这蒋老头子也是老糊涂了,敢骂我的人是孽畜,背地里是不是就要骂我了?要不是看在蒋子年的面子上,这蒋家人就应该特么都杀了。不感激主家,不感激蒋子年,还敢骂人了?”
“家主,主人息怒”屋里的奴才们跪了一地。
段承文冷哼了一声,吩咐跪着连头都不敢抬的随奴:“吩咐下去,从今以后蒋家人在主家任何产业不得身居要职,他家那几个从医的也不准提拔,以后也不准蒋家的医生进主宅行医。还有那房子,本就是我赏给蒋子年的房子,那老头子敢让蒋子年滚?他才应该滚。”
屋里静的可怕,所有奴才都垂首不语,等待着家主下一步吩咐。
“蒋老头子以前也服侍过我父亲,如今老糊涂了,留他一命。说他病了,给他找个安静的地方养老,别再出来蹦哒了。”
这便是囚禁了。
“蒋子年那个二哥、四哥都还算是明事理的。让他们依旧住着吧。”
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蒋家的事情到如今算是尘埃落定,段家御用的医生也因此变动大换血了一波,靠蒋家提拔上来的医生全部被换。
主宅上医馆里格局大变,齐家诸家近系的医生风头正劲,蒋家悄无声息的出局了。
“敢骂我的人,这tmd是活腻歪了。”段承文抿了口茶暗骂道。
“主人消消气。”容思轻声安抚着:“马上有白跃礼的比赛,您要看吗?”
段承文点了点头:“开电视吧。”
今日是白跃礼九段与金顺九段第二次比赛,金顺被称为崛起的天才棋手。上一次两人交手白跃礼惨败。被大书特书成两代棋手的交锋之战。
比赛还没开始,几位解说员聊了起来,自然而然的预测着今日的赛程。
“您觉得今日两位棋手,哪位胜算更大一些?”
那被问到的嘉宾笑了笑:“我觉得如今金顺棋手的实力远超于白跃礼。白跃礼棋手年纪大了,这段时间下棋全凭运气,以前的杀伐果断全不见了,心不在焉,气势上就输了。况且像金顺这般天才的棋手,就是和巅峰时期的白跃礼比赛也不一定会输,更别提和如今状态的白跃礼了。”
段承文皱了皱眉,这人的嘴怎么这么讨厌?!他家跃礼怎么就心不在焉了?怎么就不在状态了!
段承文挑了挑眉,过来换茶盏的尽欢吓得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双手哆哆嗦嗦的,勉强稳住没让茶水滴出来。
容思不满的扫了一眼尽欢,尽欢哆嗦的更甚了。好在主人的注意力在比赛上,并没看向尽欢,否则逃不过一顿打。
段承文抬了抬腿,尽欢忙激灵的爬到家主腿下,调整身子高矮,让主人把腿搭在他肩膀上舒服一些,一遍小心翼翼的开始按摩了起来。
开局白跃礼选用了自己喜欢下的托角,然后双方在局部各种蜻蜓点水的试探,斗智斗勇,30手后,双方开始在棋盘左下方地带大规模乱战,战况焦灼。
一解说员是白跃礼的迷妹,不住的开口夸赞白跃礼:“白跃礼棋手前半盘状态非常好,前段时间的颓势一扫而光。白跃礼棋手想走混战形天下大劫,看来野心十足。”
段承文点了点头,这个解说说的不错!这才叫人话!
尽欢帮家主按摩着双腿,段承文看的很投入,并没有任何小动作,但尽欢就是明显的感觉到家主的心情越来越好了。
诚如解说虽说,白跃礼前半局下的太聪明了,引爆了天下劫之后,盘面一度混乱,对手的出棋全被打乱。
可是渐渐的,金顺棋手稳了下来,在复杂的劫争过程中第一个出现失误的竟然是一手造成混乱的白跃礼。
金顺本就不是善茬,在棋局中一旦发现了对手的失误就猛的咬住再也不肯松口。金顺执黑子顺势强行而下,白跃礼步步迎战却越显慌乱,败局初定。
段承文的眉头皱了起来。
白跃礼这小家伙不服输,硬撑着下到了114手,败局初定。
那讨厌的嘉宾开口道:“败局如此明显,白跃礼棋手如今是强弩之末的挣扎了。”
段承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棋下的不好,但是看得明白,他家跃礼如今被压的死死的,没有一丝翻盘的希望了。
白跃礼在他面前是个孩子模样,可每次在棋局上就沉着脸,一点表情也没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