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蒋子年日日曲意逢迎,百般讨好,看的白跃礼都快吐了,也只让主人感兴趣了几天。过了几日就不得主人喜欢了,连伺候都不让近身,只能跪在远处看着,可怜巴巴的找任何可能的机会往主人身边靠。
段承文这日让容思服侍着净手,白跃礼跪在身边为他整理衣摆,他随意抬眼瞧了瞧那跪在远处可怜巴巴的蒋子年,不由一阵窝火。
段承文喜欢的人只有一条就是要有绝对的真心。他不需要一个一味隐忍,像个傀儡玩偶,只会假惺惺讨好他的奴才。乖巧是乖巧,可这乖巧里有几份真诚呢?还是因为惧了他又舍不得主家赏赐的荣华富贵,在这演戏呢?
注意到主人有意无意打量着他的目光,蒋子年心跳如打鼓但依旧壮着胆子抬起头讨好的对着主人一笑。
他想笑的灿烂一些,可惜总归心里有些慌乱,抬头又瞧着主人脸色不好,心中一恐惧,便让那本来讨好的笑容显露多了几分刻意且做作的讨好。
连笑都是假笑,这恰恰是主人最讨厌的样子。
段承文脸色更沉了几分,没什么感情的吩咐了句:“过来。”
蒋子年听令瞧着主人越来越差的脸色,不敢耽搁膝行向前爬了几步,得到的是种种一个耳光。他脸被抽的一阵火辣,被打的力度太大了,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歪,眼睛撞在眼镜框上疼的半天看不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主人抽他耳光再也不会让他把眼镜摘掉了。
蒋子年疼的眼前一黑,半天儿才挣扎着爬起来跪在主人脚边,等待他的依旧是泠冽的一巴掌。
主人一大早莫名巧妙的发脾气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屋里的奴才们都胆战心惊,只有容思知道主人为何发火。
蒋子年最近太假了,要是主人指鹿为马,蒋子年也会跟在旁边吆喝:这真是一匹好马。主人看着表面上似乎被他哄的开心,但是这般黑白不分一味讨好的模样,恰恰是主人最讨厌的行为。
谁真谁假,主人心里明镜一般,清楚着呢……
段承文示意蒋子年跪直身子,小孩怕的浑身都在哆嗦却依旧跪的笔直,把脸放在主人手随时能挥下的地方,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主人摸索了几下脸上的红痕,蒋子年不知道是痛还是怕的眼眶一下泛红了。
段承文瞧着快被自己逼出眼泪的小家伙笑了笑:“哭什么?打你觉得委屈了?”
蒋子年哪里敢说委屈,恨不得用千言万语的表忠心:“奴才不委屈,奴才不委屈。”
“那你哭什么?”脸上的红痕的地方被主人的大手恶趣味的捏起来一块,疼的蒋子年脸色都泛白了:“很疼?”
的确是很疼,可如今早就草木皆兵的蒋子年如何敢说出口疼,忙不迭的摇头:“奴才不疼,奴才不疼,主人打的对。”
段承文嗤笑了一声,觉得分外无趣,蒋子年这私奴都快变得和尽欢那等低贱的近侍奴一般了。
装的还挺像,就是不知道像不像那些近侍奴才一样能忍呢?段承文突然冒出一个恶劣的想法。
“去…”段承文指了指尽欢,“赏蒋子年和他二十板子松松皮。”
屋里的奴才都默契的哆嗦了一下,应下了。
主人一早就要打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一屋子奴才都不由自主紧了紧皮rou,就连白跃礼都吓得脸色变白了,跪在地上的手脚都不由自主的发软。
被点到的尽欢是近侍奴才出身,规矩是内侍局用鞭子一条条印在血rou里的,一听到家主赏打,忙不迭的谢恩接赏。
家主还肯打他,哪怕没有原因纯粹为了泄火也是他的福分。他们这些可有可无的近侍奴,抓住一切机会伺候才是正经事,至于莫名其妙挨打到底委屈不委屈之类的问题,没有人会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家主肯打你,肯艹你,对奴才来说就是天大的荣宠了。
那个被活剐了的言一就是想了太多有的没有,那血淋淋的下场他们所有近侍奴都不敢忘。
与其想着自己委屈不委屈,不如想想如何挨打显得更驯服让家主高兴呢。
尽欢瞬间褪去衣衫,耸起献上自己白皙的tun瓣,高高撅着,嘴里乖巧谢赏道:“奴才谢家主赏打。”
蒋子年愣了几秒,呆呆的看着尽欢衣物尽除,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想学着尽欢褪去衣物,可偏偏手哆嗦的不像话根本稳不住,折腾了半天儿才脱掉一件衬衫。
段承文没耐心了,指了几个近侍奴:“去,给小蒋大人去衣。”
那两个近侍奴才得命后,鞠躬对蒋子年说了一句:“蒋大人得罪了。”身手就要去扒蒋子年的衣服。
蒋子年吓得脸都白了,舌头像打结了一般不住的哀求:“主人,奴才会自己脱,求主人让奴才自己脱。”
那两个奴才是奉主人命给他褪衣,蒋子年不敢反抗的太过,可是他实在受不住别的人手在他身上摸索,尤其是褪去裤子这么敏感的动作。
他一个挣扎拍掉了一个近侍奴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