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奴才都扒光了衣服,把自己的tun部撅的高高的候赏,那一坨细皮嫩rou的白嫩嫩的屁股因为紧张一颤颤的,诉说着可怜,看着很是养眼。
尽欢是个近侍奴,规矩自然是严苛的,为保奴才贞洁,近侍奴才随时要佩戴者环与势具,每日后岤要定时洗上三次以保洁净,以供家主随时使用。近侍奴们用的规矩皆是前jing银环与后岤玉势,玉势按照粗细不同共为9根。最细的不过棉签粗细,需用紧全力夹着tun瓣免得那细润之物滑出来。而那最粗的玉势有婴儿手臂粗细,连放进去都要受上一番苦楚。内侍局的老师们告诉他们,有松有驰,才能伺候好主子。
这环与势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子。这规矩严苛,银链子被绷的很紧,若是哪个奴才管不住自己前面的玩意儿,那受着银链子牵制便能让那不老实的奴才痛不欲生。
如今尽欢的身下规矩银链子在tun缝间若隐若现,看着隐隐的勾人。
这只是一套最普通的近侍奴的规矩,段承文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
可今日奇了,蒋子年竟然身上也带着一套规矩。
蒋子年是私奴,又是伺候过床事的私奴,按照规矩也的确要时时佩戴一整套规矩。可,自古家主都心疼自己的奴才,这套规矩加身,对身子太折磨了,也行动不便,于是一来二去,就Jing简了许多。
比如先是免了私奴们后面的规矩,大多数私奴们都只用佩戴着环即可。而那环也不是近侍奴才那种带锁的银环,是有一定伸缩延展性的新型金属,当中环包着一层细嫩柔软的亲肤仿皮,让私奴大人们平日佩戴行动无半点不适。
可就连这么一个环,私奴们也不用时时佩戴。外出时佩戴意思一下即可,在主宅伺候早就被免了。比如容思早就不用佩戴了,白跃礼也只是出门时戴一戴而已。
这是主家给的恩典,每个私奴都深沐主恩。
可今日,蒋子年竟然足足做了一套规矩。环势连着当中的金链子,一样不差。蒋子年的肤色很白皙,把这tun沟里若隐若现的金链子衬托的更加夺目了。
段承文居高临下的略微打量一下,轻笑了一声,突然改了主意,“转过来受赏。”
那两个小奴才听令忙团着膝盖转了个圈,知道主人要看着他们挨揍,都乖巧的把tun部撅的很高。
由于紧张,蒋子年的屁股时不时收缩一下,那璀璨的金链子看着分外勾人。
段承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挥了挥手让奴才们行刑。
二十皮板子对于这些常常受刑的奴才来讲实在算是小惩大戒,但三层小牛皮缝纫紧密的皮板子抽在光滑的肌肤上依旧让人痛的瞬间失神。主人愿意亲眼看着他们挨揍,这是奴才们求之不来的福分。这时候若不乖巧懂事,好好受赏,那岂不是蠢上天了。
行刑很快开始,两个奴才的白皙的tun白很快挨了重重的一板子,尽欢忍痛能力更强,一板子下去身子分毫没有移动。嘴上本能的谢赏:“一,奴才谢家主赏,奴才的屁股还该挨十九下。”
与尽欢几乎本能的谢赏比起来,蒋子年就显得慢了几拍,皮板子拍在他皮rou上让他痛的一时失神,等反应过来尽欢都已经把一句谢赏的话说完了。
蒋子年吓得瞬间脸都白了,他连谢赏都不会…他怎么这么没用…
虽迟了些,他依旧学着尽欢谢赏:“一,奴才谢主人赏赐。”
这句说的没问题……可第二句“奴才的屁股还该打十九下。”就说的磕磕绊绊,越说越小声,细弱蚊蝇。
段承文一贯没什么耐心,语气里微微带着不满,只道:“重来。”
蒋子年机灵知道自己谢赏小声惹主人不快,忙认错:“奴才知错了,请主人息怒,奴才一定好好谢赏。”
段承文这才示意行刑的奴才挥下第二板。“唔…”蒋子年拼命忍着却依旧发出了极小的忍痛声,这次他不敢耽搁,和尽欢一起谢赏道:“一,谢主人赐罚,奴才的屁股还该挨十九下。”
段承文轻轻点点头,表示满意,示意奴才们继续行刑。
两个小奴才皆撅高屁股一躲不敢躲,板子也一下一下的避无可避的落下。
不一会儿,这两个奴才白嫩嫩的屁股就肿成了两个红扑扑的大桃子,更是勾人了。
这二十下责tun刑罚完毕,tun部火辣辣的疼,但两个奴才谁也不敢耽搁,跪地谢恩。
这充其量是松松皮子,算是道开胃小菜罢了,真正的重头戏在后头呢。
行刑的奴才已经换了细竹鞭来,等待着家主的指令。
段承文站起来走到蒋子年身后瞧着那套若隐若现的规矩,迷人极了,但他气不打一出来。
顺手拿过拿竹鞭一下就抽进了本来白皙的tun缝间。
“你既然这么喜欢戴规矩,以后就日日戴着吧。”
主人冷冷的声音传来,让蒋子年浑身一抖,眼泪瞬间就模糊了他的眼眶。
但如今的蒋子年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掰开自己的tun瓣,露出那私密处让主人折磨的顺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