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跪撅在地上,段承文用手抽他很不方便,于是一切以自己舒服为原则的老段直接把人薅过来压在自己大腿上,霹雳吧啦的抽了个痛快。
容思自从屁股挨了一巴掌之后,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主人拉到大腿上摆出了一个羞耻到不能形容的姿势,像个孩童一般儿被抽了一顿屁股。
主人用手揍,其实根本不怎么疼。可容思浑身都不由自主的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趴在主人大腿上的时候,容思惊的差点儿像脱水的鱼一个打挺儿想撑起身子。
“主人,主人……主人…奴才奴才…”
“动?”
就这一个字,容思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一动不敢动了。
段承文按了按容思的腰,示意他趴回去。容思的皮肤保养的很得当,也许是日日在室内的缘故,衣服遮了的地方白皙的很。
段承文摸了摸,啧啧啧,这手感太好了吧…像是个经过了岁月洗礼成熟的果子,与那青涩的各有千秋。
他一寸寸用手指划过容思赤裸的肌肤。手指所到之处都引起了趴在他腿上的容大人一阵阵颤栗。
随着段承文的手指一寸一寸滑到尾骨处,容思不由紧张的夹了一下tun部,肌rou瞬间僵硬了一下。
“放松。”段承文对着容思的屁股拍了一下。
容思试图放松皮rou,可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离奇,他撑在主人腿上如何都放松不下来。
段承文不满的掐起一块儿tunrou,疼的容思一个激灵。“疼啦?”老段恶劣的问了一句,但手上半点儿没松开,还恶劣的转了个圈儿。
“主人…奴才,奴才……唔…唔…”实在太疼了,容思的额头上都被逼出一丝冷汗,他又不敢挣脱主人的在他身后作恶的手,只能生生忍着。
段承文玩够了,好不容易松开手瞧着容思一块tunrou被拧的红彤彤甚至有有些泛青了。
容思恢复能力很好,刚刚赏他一顿tun光,已经只剩下微红,如今反倒显得刚刚那掐出来的一小块tunrou红的突兀。
段承文笑了笑大发慈悲的身手帮容思揉了一揉,这一揉他才发现身下的奴才僵硬的甚了,身上突然红透了,连耳朵尖都红的滴血。
突然他腿上感受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杵了一下。
这石头一样的蠢奴竟然…
段承文坏笑了一声,有心逗弄,明知故问道:“容大人这是怎么了?腿打开给我看看。”
容思满脸羞红,羞愧至死,他禁欲几十年常常见着主人宠幸各式各样貌美如花的小奴才,以为自己早就锻炼的心如止水,可如今被主人随意揉弄了几下身体就给了他最诚实的反馈。
忍住,忍住,容思狠狠掐住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头脑清醒些。主人不会想用他的身子的,他不想让主人看到他的丑态。
主人不会用你的,不能有一些幻想啊…容思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
他挡着自己的耻处,极力掩饰,不想让主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主人……”他被逼的已经带上了哭腔。
“挡?”
容思满眼哀求,见主人没一丝松动,手便听话的放开,露出了还半石更着的xing器。
他以为主人会发火,可他却听到主人轻轻一笑,在他耳边轻说了一句:“听说容大人规矩做得最好,日日洗润呢,真的假的?”
容思的脸唰的一下就烧起来了,红的像能滴出血来。他还没反应以来便被主人一把拉到床上,“不急着说,主子亲自检查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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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奴起居室里,白跃礼有点焦虑的踱步,今日主人早晨发作了一通,他和蒋子年都挨了揍。虽然晚上主人态度缓和了不少,但没多久就把他赶出来了,他总归心里忐忑,想等着前辈问问主人是不是真消气了,有没有选好新人要把他们顶了。
他焦虑的等到了主人安置时间,前辈还没回来,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前辈终于露面了。
“前辈。您回来啦。”
虽然极力掩饰,前辈走路都有些踉跄了,白跃礼大惊,忙上前搀扶。前辈连走都走不动,几乎是半搭在他身上才勉强走了几步。
白跃礼急的眼眶都红了,前辈这是怎么了??
“前辈您快坐着歇歇。”白跃礼把容思扶到沙发前,让前辈歇一会儿。
可前辈刚坐下去,就难受的冷汗直冒,最后挣扎着站起来了。
白跃礼心疼的给前辈擦汗,“前辈,您受刑了?是因为我们犯错连累您了吗?!跃礼对不住您。”
容思后面疼的难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但听到白跃礼胡言乱语忙呵斥道:“别乱说,闭嘴。”
“是是是。”白跃礼忙不迭认错住口了。
“不准出去乱说,我自己心里有数。”
今日主人换着法子折腾他,最后他几乎是哭着求饶才让主人放了他。他十几年没承过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