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不是那么好吃的。
容前辈这几日坐立难安,就连吃早饭这一会儿时间都疼的满额头冷汗。
小知了一边喝粥一边偷偷捅了捅白跃礼问道:“小白哥哥,容大人是挨打了吗?”
白跃礼忙堵他的嘴,生怕前辈听到:“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前辈已经一个眼神过来了,白跃礼和小知了吓得噤若寒蝉。
“你吃饱了就去做题。看看自己期末考试的名次还有心情在这儿说废话?”容思强撑着气力说了这一通话,把小知了吓得哆嗦了几下。
他疼的实在坐不住了,没空管下面这些小辈儿,撑着身子起来进屋去了。家里事太多,他得不了多久清闲,如今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他吩咐了一下近侍奴无事不得叨扰,进屋翻出了一瓶消肿的药膏。这几日主人晚上折腾他把后面磨的肿胀难忍,可偏偏主人说这肿胀的艹弄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日日过来伺候。容思苦不堪言,他不敢上药效太猛的药一下子就消肿惹主人不痛快,只能涂一些基础的舒缓药膏缓解下疼痛。
容思洗净了手,趴在床上,挖了一块药膏往自己后岤送去,单单是碰上了那一处都疼的哆嗦了一下。他十几年没承过欢,后面那一处早紧实如处子了。他年纪又大了不如小孩们柔韧性好,开拓起来难免受一些苦楚。
他趴在床上狠了狠心把药膏往里面送,沿着岤口仔细的涂抹着。正这时,他的通讯器突然想了。
容思吓了一跳,药膏沿着颤抖的手指划落在大腿根上,清清凉凉的。
他不敢耽搁接通了通讯器,一瞬间传来了主人的戏虐的声音:“容大人干什么呢?”
容思只觉得自己浑身热的就像烧了起来,几乎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咬了咬唇认命的回话道:“回主人,奴才在屋里呢。”
“答非所问?”
容思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回,回主人…奴才在…奴才在上药。”
“容大人这是往哪上药呀?”
容思咬了咬唇,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回话,不料却听到通讯器里主人狠狠的呵斥了一声:“谁让你动的?”
容大人一个踉跄跌回床上,不得已保持着塌腰撅tun的姿势。主人,主人竟然在看他………
段承文瞧着那蠢奴紧张的浑身都变成了粉红色,那后面正对着监控机,记录下了容大人后岤因为紧张收缩了一下啊。段承文只觉得自己腹中一热,真真可恶呀,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美味呢…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他踹了脚旁边伺候的近侍奴,指了指胯下,他小奴才心领神会乖巧的磕头后爬进了办公桌下,用牙齿拉开拉链捧出小主人卖力伺候了起来。
胯下被服侍舒服了,段承文心情也舒畅了几分更想逗弄了。“容大人,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主子还等着呢。”
“主人……奴才奴才……奴才往…往后,后面上药呢”
一句话说完,容思被憋的差点哭出来…太羞耻了,他真的说不出口呀。
可他家主人根本不准备放过他:“后面是哪里呀?说清楚!”
主人的声音不容反驳,容大人被激的眼眶都发红了,他颤颤巍巍开口,像抽干了这辈子所有勇气:“主人息怒……奴才,奴才正在给后岤上药…”
段承文满意的哼了一声,把胯下的小奴才的头狠狠按了一下,示意那奴才含的更深一些。
“为什么要上药呀?”老段更恶劣了,语气里都带着不怀好意的意思。
容思几乎是要哭出来了,他本就腼腆,说出刚刚那句话已经是拼尽全力了,可如今主人根本不想放过他。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容大人根本不敢再让他恶趣味的主子有一点不快~
“因为…因为奴才的后岤被…被主人…艹,艹…艹肿了!”
这一句话说完,容思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唰唰的流。
段承文瞧着被自己欺负惨了的蠢奴这般凄惨,不由心软了几分:“不哭了,多大的人了。你当你自己和小知了一般大吗,说哭就哭。”
容思被主人又哄又吓的,知道主人最讨厌奴才哭,也不敢再流眼泪,拼尽全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喘息了半天儿才忍住不哭了。
他以为主人玩够了,那曾想到主人继续开口:“容大人,继续上药啊。”
容思浑身一震,过了半晌认命的回话:“是…主人……”
他挖了一块药膏,撅高tun部咬了咬牙往后面送去,刚一碰到就疼得一哆嗦。
主人三言两语让他身子更加敏感了。
段承文承认自己很恶劣,把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容大人欺负哭了真的是太有趣了。
“好啦,不为难你了。上药,说些让我高兴,我就饶了你。”段承文轻笑一声:“容大人,别浪费这次机会呀……”
容思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知道根本没有他能选择的权利。只得认命的继续抹药,他触摸到自己私密处的,只感觉那软rou像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