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这几日几乎被折腾的没命了。今天晚上瞧着主人忙正事,没空用他,松了一口气。
段承文放下公事,伸了一个懒腰。容思给旁边一直当背景板的白跃礼使了个眼神儿,小家伙机灵忙跪在段承文脚边殷勤的按了起来:“主人辛苦了,跃礼给您按按。”
段承文笑了笑揉了揉跃礼的头发:“乖。”
白跃礼这几日夜夜都被赶走,如今瞧着主人好不容易舍得揉揉他,怕下一句就被赶出去忙按的更加妥帖了:“主人忙完了吗?今晚让奴才好好伺候伺候您行吗?”
段承文乐了,这小家伙儿今天胆子大了啊…当着他前辈的面就开始勾引他,他瞄了一眼容思,瞧着容思目不斜视,就当没看见。
这就相当有趣了。
段承文突然冒出了一个很邪恶的想法…这让容大人和小白一同伺候岂不妙哉!不知道容大人会不会哭出来…
段承文脑补了一下乐呵了一声,便用脚勾了勾白跃礼的脸,用脚背拍了拍:“今天洗了吗?”
白跃礼慌忙点头:“洗了洗了,奴才洗的可干净了,主人检查检查吧。”
段承文从善如流的把人弄到床上细细检查了一番,白跃礼已经好久没伺候了,又有蒋子年的例子在前,难免有些紧张。主人今日又像戏弄人一样又掐又打,弄的白跃礼更紧张了。
“更衣。”
白跃礼听到主人的吩咐连忙蹿起来跪在床上想帮主人褪去裤子,段承文却毫不客气的在他tun瓣上“啪”的盖了几个巴掌。
“让你动了吗?跪着去。”
白跃礼吓得半死,以为自己又哪里做得不好惹主人不痛快了。懦懦应“是”,跪回了床上,摆出承欢的姿势。
容思在白跃礼被赶走的一瞬,便已经过来帮主人褪去衣物,他伺候多年早就有了十足的默契,只是帮主人褪下裤子时,瞧见了那怒气蓬勃的小主人,“唰”的一下脸红了。
段承文轻笑一声,也想着在小辈面前给他留些面子,于是并没有动手动脚的转身继续玩弄小白的tunrou,好不容易玩够了,白跃礼觉得自己的腰被狠狠按住了,tun瓣被粗鲁的掰开,身后小主人便欲长驱直入。
可惜白跃礼也一段时间未承宠了,事先虽有扩张,但难免不足,身体再热情也难以很快迎接主人东征西伐,后岤该有的软、暖一样不剩,只有干涩,竟然擦得他隐隐作疼。
段承文脸黑了下来,伸手就在白跃礼屁股上抽了几巴掌:“你怎么回事?不会伺候了?”
容思生怕主人手疼,默默地奉上了个床笫间助兴的皮拍子,段承文接过来对着白跃礼的屁股一阵猛抽。
白跃礼吓得半死,一紧张全身绷的更紧,里面更挤得他晦涩难忍。他眼瞧着主人连更黑了,直接逼出泪珠子了:“您别生气,奴才好好伺候,就是您好久没用奴才了,您艹艹就软了。”边说边顾不得自己疼痛得慌,生怕主人把他赶下去,上上下下用后面去吞小主人。
段承文心想,哟,这小家伙自己伺候不好倒把锅甩给他了?厉害厉害!!
这甩锅技能是跟谁学的呀?
也不知道今日白跃礼是太紧张了还是怎么地,这身子一直放松不下来,平日里Cao弄这一会儿里头就软了,今日不管老段怎么折腾白跃礼都紧绷的难受。
段承文终于火了,拿着皮拍子直接抽在白跃礼的半勃的小rou芽上,“混账,不想伺候就滚。”
白跃礼“啊”的惨叫一声,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后岤猛的收缩一记,夹的老段差点缴械投降。
段承文折腾了这一晚上这才得了点乐子,哪那么容易放过,于是软拍子像长了眼一样“啪啪”的抽在了白跃礼那已经红肿的不行的rou芽上,每抽一次那白跃礼就疼的一阵收缩,这才让段承文满意了不少。
终于等段承文泄在白跃礼身子里的时候,白跃礼已经被抽的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濒死的鱼无助的躺在床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本来可爱白皙的小rou芽被抽的红肿发亮,都有些破皮了。
段承文缓过神来这才把小家伙搂怀里亲了亲额头,好好安抚了一通。
白跃礼疼的都快迷糊了,眼泪更是止不住疯狂的流。太疼了,他甚至觉得下面都让主人给打烂了。
段承文心疼了,拿着那处细细检查,发现没什么大碍让奴才们搀下去上药了。
浴室里,容思伺候主人放松肩颈。最近主人火气不顺,缺一个能好好伺候的奴才。
主人待他不过是因为新鲜,不会长久的。白跃礼伺候的本领难免差一些,就像今日这般伺候,若是个普通的近侍奴伺候成这样早叫人拉出去打死了。
蒋子年挨了一顿重打这几日刚刚养好岤,怕也是一时不能伺候。
主人待尽欢已经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了,怕是没什么出头的希望了。
他瞧着主人脸色稍晴,壮着胆子说了句:“主人,上次您说选私奴的事,奴才和内侍局忙了几日,初步留了四十个适龄的孩子。您哪日有空,瞧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