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用力,你能行!
白跃礼一边努力小解一边给自己打气,这三天他每次上厕所都像受刑一般,每次小解一次都能疼的哭出来。
虽然疼成这样,他还是撑着身子日日去主人面前伺候,不为别的,主人要选新私奴了。他们这些老人不再刷刷存在感,岂不是马上就要被忘在脑后了。
这日晚上命他脱了裤子,托着那一处给主人瞧。白跃礼跪在床上,双手捧着自己被打的面目可憎的下体一动不敢动的让主人审视。主人的手覆上那一处时,白跃礼疼的生生打了个哆嗦,脸上瞬间没有血色了。
段承文轻轻揉弄了两下,那小小白不顾疼痛竟然像吹气一样涨了起来。白跃礼疼的几乎要落泪了,眼眶含着泪珠,睫毛里都渗着水汽,看着好不可怜。
“宝贝儿乖。”段承文真是心疼了,又哄又弄的赏了白跃礼一次这辈子都难忘的高chao,最后可怜的小白叫的嗓子都哑了。
白跃礼泻过一次后疼的半天都缓不过来,却依旧强忍着身子不适给主人清洗身子。
段承文见小家伙儿乖成这样,说了句:“明日跟我去趟儿青云台。”
青云台是段氏办公总部,也是段承文办公的地方。
平日里白跃礼只管下棋,这些家族的事情一概不通,不知主人为何传他去青云台,只得惴惴不安的应下了。
第二天,白跃礼一早跟着吴景墨进了安保重重的青云台。吴景墨给他领到秘书室,屋里二三十个与他年龄相仿的青年人都瞬间站起来,对着吴景墨鞠了一躬:“吴总好。”
吴景墨嗯了一声:“半小时之后开晨会。把各自的汇报材料准备好。”
所有人都微微鞠躬,整齐划一的应:“是。”
白跃礼手足无措,吴景墨对他笑了笑:“跃礼,麻烦你等我一会儿,早晨事有点多。”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助理拿了一打子资料交给吴景墨,吴景墨随手翻了翻直接把文件扔在桌子上了。
白跃礼感觉到屋里所有人都哆嗦了一下,吴景墨淡淡问了句:“这文件谁装订的?”
一个小助理战战兢兢站出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吴总,吴总…是我装订的。”
“你摸摸这钉子!”吴景墨突然发作把文件扔在小助理身上,文件划伤了那忙着道歉小助理的额头:“我跟你们再三要求过,文件装订的钉子再三检查,要是伤了家主的手,你们有命赔吗?”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哆嗦的不像话,那个小助理吓得快哭出来,除了道歉什么都不会说。
“去重新装订一份。再有下去,你自己滚吧。”
小助理忙谢恩后,死里逃生一般退出去重新装订。
白跃礼也吓得半死,跟着助理们站了起来。平日里白跃礼觉得吴前辈最和蔼可亲了,任何时候都平淡如水,原来发起脾气来这么吓人。
吴景墨对他笑了笑:“跃礼,你坐着。他们年轻,不会办事。”
青云台的秘书处全归属于吴景墨管理,三十多个助理指责清晰各自分管一处,多是些文流侍奴家组出身,出身普通多靠自己,能得到秘书处的工作的助理个顶个的Jing英,这是他们上升最佳途径了,没人不珍惜这个机会。
等文件再装订好放到白跃礼手中时,吴景墨给了他他一根笔,指了几处地方:“这两处海外的房产,主人说转给你。一处面对波斯海的海滨公寓,面积600平米,以后你出去度假能住住。另一处是洛城市中心三十层的办公楼,都有长期租约,以后租金就是你的了。”
白跃礼一向对金钱之类的事没什么概念,他从小家世显赫,认主后又受宠了十几年,名下的房产公司数不胜数,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不动产了。但主人主动要送他东西,他还是高兴的笑了笑对吴景墨笑了笑说:“谢谢主人,麻烦吴前辈了。”
“嗯。”吴景墨回了一个笑容,这个后辈又聪明又乖巧,难怪主人喜欢呢:“你在我这玩一会儿吧,别乱跑。晚上和主人一起回主宅。我先去忙了。”
白跃礼点点头,他下头还疼的厉害,的确也没力气乱跑。
秘书处三十多个助理有条不紊的开展工作,就算吴景墨不在,也没人敢闲聊多嘴一句。
白跃礼待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溜达出来想倒杯水。
一个小助理跟上来对他鞠了一躬:“白大人,我帮您冲杯咖啡吧。”
白跃礼笑笑道:“谢谢,我不喝咖啡的。”
那小助理面色有一点尴尬,又道:“那我帮您倒清水吧。秘书处的茶水间有点心,您若是饿了可以用一些。”
白跃礼不善与陌生人交际,于是一概微笑应对。
没想到那小助理把他领到茶水间趁没了旁人,对他深深一鞠躬:“白大人,我是二等丁级家奴孟之晓,卑职愿为白大人趋使,求白大人提携。”
孟之晓是段家家奴里最普通侍族出身,全靠着自己优秀考入了帝国top2的大学,这才拼得了秘书处助理一职。他刚刚听到吴总让白跃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