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耍小聪明的…您别生气!”小知了瞧着容大人已经把藤条拿出来了,吓得嘴唇都泛白了不住的哆嗦。
容思轻笑了一声,“你还知道自己耍小聪明?你有小聪明吗?就你这脑子!!”
容思越说越生气,一手夹着风抽出藤条——“铿!”扬起手滑过风狠狠一下抽在门旁边的盆栽上,空气中顿时尘土飞扬起来,藤条抽在花盆裂了一条缝,绿色的植物被抽的飞起来坠落在地上。
“裤子还有脸穿着吗?给我脱了。”
小知了本能的想去脱去裤子,可他突然意识到屋里还有一个今日刚认识的程亦清,他颤颤巍巍半天,手指间都因为紧张而泛着清白:“容大人,能不能不脱?”
容思眉头一皱,一个眼神就把小知了吓得眼泪珠子唰唰往外流:“容大人,我乖乖挨打的。求您…我不是逃刑,我不是逃刑。求您给我点面子吧…求您给我留点脸面吧。”
容思耐心耗尽,快步走来。像掐着一个小鸡一样把小知了扔到沙发上,藤条破风抽了下来:“你自己都不给自己脸面,我给你留什么脸面?别再让我说第三遍,裤子脱了。”
程亦清没想到第二次见小知了竟然如此尴尬。他吓得不敢看,把头垂低,再也不敢看。
天,他今日是不是惹事了?他一个善意的提醒竟然把小知了坑成这样?!!
容大人发火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程亦清吓得无助的颤抖,把脸紧紧趴伏在地板上什么都不敢看。
藤条不住的往小知了身上抽。小知了再疼手也不敢挡着肆虐他tunrou的藤条。他后背上的汗水像是喷泉一样似得不断往外渗,一阵阵寒意和痛楚像chao水一样向他大脑不断袭来。
他知道今夜如果不脱了裤子,他的皮rou可能就被一块块掀起来。他根本面对不了容大人生气的怒火。
可是,可是…他都16岁了,他不想当着一个刚认识的人脱下裤子挨打!他不想啊!
“不听话了?行!你还有力气倔!”
小知了的不配合和安静的忤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容思,容大人的藤条不管不顾的抽在了那赢弱的tun部。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藤条带着风抽落在小知了的家居裤上,一下接着一下,从屁股一直到大腿根,每一下都像是长了眼睛似得以迅猛之势咬上他的tun部,承担着容大人发泄不了的怒气。
程亦清吓得眼眶发红,哆嗦的如同筛糠。
小知了的嚎叫声几乎要穿透房顶,白跃礼和蒋子年都听的胆战心惊。
前辈管孩子,他们两个小辈没资格也没权利干涉,可小知了叫成这个惨样。白跃礼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出来看看。
“前辈,您消消气。”白跃礼一出来,看到小知了被抽的附在沙发上身子随着藤条肆意起伏,孩子被抽的满脑门的汗水,手却紧紧拉着裤子不愿意退下去。
那睡裤上已经隐隐渗血了。
竟然都打出血了!
白跃礼吓了一跳,他正急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蒋子年的房门也开了,俩人对视了几秒。一起跪在前辈面前,哀求到:“前辈,前辈您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您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蒋子年也附在小知了身边,又急又气的骂道:“小知了,你倔什么倔?容大人还打不的你了?快点认错啊,认错啊…把裤子脱了,跟大人认错。”
小知了哭的气都顺不上来了,他疼的快昏过去只想着不能脱裤子,他不想脱裤子啊。
“容大人息怒,我错了…我,我错了…求您,求您翻倍打。您给我留点面子吧…”小知了看着容大人气的不行的脸,心里难受的如同决堤,“我错了,您别生气…您别不管我…您回屋抽行吗?您回屋打!”
“我疼,容大人,我疼……”小知了哭的泣不成声:“我以后再也不敢耍心眼惹您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容思听到他认错,把藤条唰的一下扔在地上,“管不了你了!”
“前辈,主人歇下了。虽然咱们这离主楼有些距离,可小知了哭这么大声万一惊到主人,咱们万死不辞啊…”白跃礼瞧着容大人的脸色,心跳的和打鼓一样,壮着胆子劝了几句。
容思今日已经克制极了,小知了这孩子偷jian耍小聪明,竟然说主宅不让奴才带外物进来把书包扔在门房,如此这般偷jian耍滑,气的他觉得这孩子白教了白养了。
简直对不住主人对他的托付。
他无力的叹了口气:“是我莽撞了,你说的是,若是惊了主人歇息简直罪该万死。跃礼,你们起来吧。把他扶进去上药。”
白跃礼和蒋子年一起扶着小知了,那孩子被抽的连站都站不起来,被撑着勉强进了屋子。
起居室随着小知了被扶下去而安静了起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程亦清就显得分外显眼了。
“过来回话。”容思累的不行,坐在了沙发上,程亦清心跳的快的能从胸膛里蹦出来,团着小心膝行到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