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伺候您,奴才不用歇的…”
也许是酒劲上头,容思突然有些恐惧,有些害怕。他莫名其妙的想起小时候那小小的三少鼓鼓囊囊的嘟着脸说:“我不要你了,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他好怕,他真的好怕啊……
我想伺候您啊…奴才只想伺候您啊…奴才会学着机灵的,奴才会学着讨您喜欢的…您别不要我,您别不要我…
酒壮怂人胆,容思膝行了几步第一次声音颤抖着说到:“求您,别不要奴才…求您…求您了,奴才会变聪明的。”
“您别和我生气,奴才会学着讨您喜欢的……”
“求您了,求您了…三少。”
一声三少让段承文只觉得恍如隔世。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没人敢叫他三少了。他一个人高高在上,索性有你陪着我。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听过容思这么讨好的语气,不是说“奴才该死”;不是说:“请您息怒”;不是说:“请您责罚”。
而是一句:“您别不要我。我会学着变聪明的。”
段承文抬起了那蠢奴的头,入目的是因为酒精刺激而通红的脸。那奴才眼神有些迷离,他轻轻握住主人的裤脚道:“求您了,您别不要我…”
“您罚我跪雪地,您罚我跪玻璃渣子都行。奴才再也不会喊疼了,别不要我,三少…”
段承文胸口一热,几乎是头脑一片空白,低头亲了亲那奴才通红的脸颊:“不会不要你的,你要伺候我一辈子。”
醉酒的容思眼神带着迷茫,与平日一本正经的模样大为不同,他突然被亲了一口瞬间呆滞,可过了三秒,那奴才笑了,笑的真诚又开心。
他说:“三少,奴才仰慕您许久了。您亲奴才了,奴才也想亲亲您。”
段承文心里一软,看着容思有些涣散却真诚的眼睛,有些傲娇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准了。”
容思笑了,眼里都是柔柔的光。他起身像一个羞怯的孩童鼓足勇气亲了上去。
段承文瞳孔都惊大了几分!
那奴才竟然吻住了他的嘴。柔柔的唇瓣带着酒香小心翼翼试探般碰了上去,却又舍不得松开。
胆子太大了!
反了他了!
段承文反客为主将人按在墙上,摆正那奴才的脸。“记住了,爷才能这么亲你。”
说罢,他攻略性十足的侵占了那片柔软。
“三少,以后不要别人好吗?奴才想伺候您一辈子。奴才一定好好伺候您……奴才不比哲笛差的,求您,求您给奴才个机会…”
酒精已经让容思彻底失智了。段承文听他胡言乱语,拍了拍他绯红的脸蛋子。
“好,以后没有哲笛了。爷只用你!”
裤子被轻而易举的褪去,坚挺的小主子气势汹汹又竭尽温柔的侵占了那本来只属于他的地方。
“容思。跟爷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