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年被踹了一脚已经快吓懵了,主人的脸色已经极差了,他眼瞧着主人的已经拿起通信器了:“把车开过来。”
这是要走了?!
蒋子年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拽着主人的裤腿,紧紧的不敢松手,似乎怕是松手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侍奉在主人身侧了。
“主人,奴才错了…爸爸,我错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您打我一顿,让奴才长点记性。”他急的言语都混乱了:“我养狗;我愿意养,我帮您好好养…我也不介意和他们一起服侍您,主人,别走…别走……”
段承文根本没听蒋子年在胡言乱语什么,他动了一下腿,发现这小家伙死死拽着他,想迈半步都迈不动。
他皱了皱眉,呵斥道:“松手。”
没想到蒋子年哭的稀里哗啦,却倔劲一下上来了,双手干脆直接搂住段承文的小腿,耍赖一样把半个身子都快挂上去了:“不松,您别走…”
嚯!现在这胆子倒是大了。段承文彻底被激怒了,伸手就把跪在地下赖皮的小家伙捞起来,压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抽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噼里啪啦的就开抽。“真是给你脸了,还敢顶嘴了?!”
蒋子年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明晃晃的顶撞了主人。火上浇油、罪加一等啊!他蜷缩了一下身子,迎接着劈头盖脸安的抽打。抽了几十下,段承文依旧是没解气,“裤子脱了。”
蒋子年颤颤身子,哆哆嗦嗦把裤子脱了。小孩子一抖一抖的眼泪水已经浸shi了沙发背上一小滩。
太疼了,可是rou体再疼也比不过心里的疼。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委屈,没什么资格任性,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一想到以后要牵着两个狗奴一起侍奉主人他就生理性反胃。恶心的难受。
您把我当什么了?
小孩子剥下裤子才发现饱满的tunrou上杂七杂八的全是皮带印子,刚刚在气头上,手上也没个轻重,隔着裤子竟然还抽出了好几处渗血点。
嗯,不听话脾气大,屁股还不好看?!简直一无是处。也不知道让他养狗哪里委屈他了?!
段承文正在很认真的思考如何处置这个狗胆包天的小奴才。也不知道当初看上他哪里了。
那个小孩子趴在沙发上娑娑落泪,随着身子小范围的哆嗦,那没有被虐待的私密小花一收一缩,分外勾人。
段承文没忍住把人直接压在沙发上,对着落地窗把人给办了。
绿意盎然,风景宜人。若是把他压在外头草地上办了,岂不效果更好。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小家伙被提起来拉出门扔在草地上,被狠狠欺负了一番。折腾到最后蒋子年后背、膝盖都被草地磨的红肿,头发里都是草籽。
看着狼狈又可怜。
他餍足的想,这小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家里这几个,他的确身子最出色。
段承文吃饱的时候,脾气都非常好。如今他倒是会好好说话了。
蒋子年也清洗干净了,浑身透着水汽,眼眶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又哭过了。
刚刚可是真的被欺负惨了。
可是被欺负的那么惨,也不敢大哭,还要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曲意逢迎的讨好着。
这感觉怎么说呢?虽然欺负小孩子让人不齿,但感觉真tmd舒坦。
段承文把人薅到身边,随手从侍奴跪奉的托盘里拿了个樱桃放在蒋子年嘴边了。
蒋子年有点忐忑,窥视着上位者的脸色,不确定主人这口气顺了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更猛烈的暴风雨等着他。一时有点愣。
见他不张嘴,段承文也不恼打趣道:“等我喂你嘴里?”
主人语气中带着点笑意让蒋子年心中的恐惧瞬间散了大半。委屈却无限的放大。他毕竟只有二十岁出头,正是脸上藏不住事的年龄,一委屈眼眶又本能的红了。
段承文最烦动不动就哭。让你吃个樱桃哭个屁?他把樱桃扔地上了。不吃拉倒,让爷三番四次的哄着吗?
蒋子年大骇,怎么又忘了主子的脾气!!让你这猪脑子不长记性。
他颤颤巍巍的滑下去跪好,干巴巴的诉衷肠:“您别恼,奴才就是刚刚一下太高兴了,您赏奴才,奴才高兴。”
小孩子爬了几步去追那个小樱桃,不敢用手,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来,连樱桃核都不敢吐,忍着反胃给咽了。
“奴才谢您赏赐,好吃。”
段承文又拿了一个樱桃放他嘴边逗弄到:“小傻子,吃樱桃要吐核。”
蒋子年这才胆子大了些,点了点头把用舌头把樱桃勾进嘴里,还有些故意的蹭了蹭主人的手指头。
这小东西,一贯会点火!
他伸手不轻不重扇了蒋子年脸颊几下:“跪直了。爷和你商量几件事。”
蒋子年心中咯噔一下。上位者所谓的商量,根本不是商量。只是吩咐罢了。他们当奴才的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全盘接受。
他温顺道:“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