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文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怀里本该老实的抱枕慢慢蠕动,他非常不爽的一把抓回来对着“抱枕”的屁股抽了一巴掌:“老实点。”
“抱枕”果然不敢动了,可等了十几分钟,他又迷迷糊糊快入睡的时候,抱枕在小幅度哆嗦。
段承文终于忍无可忍,坐起来直接把灯开了。“不会老实睡觉就滚出去。”
屋内灯一开,“抱枕”始料不及,眼底的笑容都还没散去就给吓懵了。
段承文看到了那笑容,小家伙在偷乐,怪不得身子抖来抖去的不得安生。
蒋子年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主人息怒,奴才……奴才……惊扰主人,奴才睡您床边行吗?您别赶奴才走。”
“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段承文怒从胆边生,找不到合适的工具抽他,于是上脚踹了五六下。
蒋子年被踹的哎哟了几声这才怕的跪正身子:“奴才该死,奴才刚刚是,太高兴了…”说到这几个字,他的小脸一下变红了。
没错,他真的是太高兴了。主人今日夜宿在这里,点名让他陪睡。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最崇拜爱戴的主人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搂着他!
这是第一次啊!再想想那两个小狗崽子马上就要来和他做伴,怎么这么多好事都落在他头上了?
能不高兴吗?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里太高兴了。
家里出事之后,他从没有一天真正高兴过。可惜,憋笑惊扰了主人休息,这不是乐极生悲了吗?
段承文也被小家伙“太高兴”三个字给噎了一下,他板着脸问:“高兴什么呢?连觉都不用睡了?说出来让爷也高兴高兴!”
蒋子年眼底迸发出一阵光,似乎完全没听出主人话里有话憋着气要抽他,竟然老老实实回话:“您送我两只狗,奴才太开心。还有您今天让奴才陪睡,奴才,奴才好高兴。”
段承文许久没见到蒋子年如此活力四射的样子,想了想刚见面时,这小家伙聊起未来聊起理想,眼底也都是光芒,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蒋子年在他面前都不敢笑了。
他忽然有些心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家伙,家里出事他战战兢兢如同惊弓之鸟,日子也过的不痛快吧。
虽然心里有些心疼,嘴上却不能这么说:“爷看你就是欠收拾,以后这屋子里各处都给爷放好抽你的戒具,若是下次再让爷摸不着戒具揍你,你就别想要你这屁股了。”
蒋子年诺诺应是,段承文一把把人拉起来狠狠拍了屁股几下才解气。“你倒是高兴了,爷可不高兴了。现在能老实睡觉了吗?还是你不想睡了?”说罢,手抚上了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暧昧的触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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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刚一踏步进檀宫的大门,两个糯米团子嗷嗷叫着飞奔而来。白跃礼被两个萌物萌出血了,伸手就捞起两只撸了个痛快。
蒋子年笑着吩咐随奴给白前辈换鞋
“也太可爱了吧…叫什么名字?”白跃礼自然而然的随着几个随奴伺候换鞋,净手,这才进屋。
“还没取名呢,总要请示主人再定夺。”
虽然主人让他给两只狗崽子取名,可蒋子年不会那么没有自知之明,一切总要主人点头的。
白跃礼拿了一个玩具,扔了出去看着两只狗崽子踉踉跄跄跑出去,还因为太急滚了几个跟头。“我今日过来是前辈让我带些东西来。看看檀宫这里还有什么缺的,让主人歇在这的时候舒服一些。”
蒋子年点了点头:“还是容前辈考虑的周到。”
白跃礼神经兮兮的环顾四周:“让你随奴都退下去。”
蒋子年一愣依旧照做了,看着随奴们退下:“前辈,有什么事要私下说吗?”
白跃礼抬头看了看:“有摄像头吗?”
蒋子年心中大骇:“檀宫主楼没有装摄像头,旁边奴才们歇息的裙楼有摄像监控系统的。前辈,怎么了?”
“我跟你讲件惊天八卦。”
蒋子年根本坐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就要站起来:“不不不不,我不想听。”
白跃礼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主人的初侍要回来了”
蒋子年一愣。
“初侍叫哲笛,以前一直在海外。听说是咱们老家主和主母觉得他狐媚惑主给发配到海外几十年了,这才刚到时间就急匆匆的回来。而且,他这次先给容前辈递了请安折子。我听我哥说,容前辈和他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这八卦有点劲爆,蒋子年不住嘀咕了几句:“怎么个不共戴天之仇?前辈脾气这么好。”
白跃礼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听说,容前辈在主人读书期间有个小徒弟,就被这个初侍给陷害了。好像给活活打死了。”
蒋子年倒吸了一口气。
白跃礼继续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哥也不肯和我多讲。只告诉我,若是哲笛来了,让我们别招惹他,说他不好相处。”
蒋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