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跃礼掏出手机对着草地上正在嬉戏玩耍的两只狗崽子和两个美少年咔嚓咔嚓拍了几十张高清照片。
蒋子年吓一跳,想拦又不好意思直接上手抢。“前辈,您这是要干什么!?”
白跃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回去给前辈看看两只小nai狗呀,这么可爱的小狗崽子,前辈肯定喜欢。”
顺便再给前辈看看那两只“赠品”。
蒋子年吓得脸都绿了,白前辈一动某些脑子遭殃的就是他啊!“别别别,前辈您行行好。”
正这时,蒋子年手腕上的内部通信器嘀嘀震动了两下。是方知来电。
方知经历了一番生死。侥幸逃脱,官复原职,依旧是秘书处秘书,还是负责家主行程这一块重中之重。
段承文只有一个助理,就是吴景墨。
可吴景墨下属有公事、安保、生活等众多领域的秘书。家主每日日程环环相扣,去哪里、见什么人、吃什么、用什么都是学问。
青云台配合吴景墨工作的就有近两百人。
比如今日家主说要来檀宫用午膳,只是吩咐吴景墨一声。方知就要先派安保人员到檀宫巡视一番确保安全,随后把营养部门核准过的菜单送给蒋子年过目。私奴大人地位高,陪主人用膳也能加上一两道他们爱吃的菜。再确保食材的新鲜与品质后嘱咐厨房准备菜品。随后还要用检验仪一道道过菜品检查是否有毒物。
只是来檀宫用膳一事,背后牵扯之人人数之广,不可想象。
要做的事情如此之多,方知看如今距离午膳时间已经很近了。声音里难免有些焦虑。
“蒋大人,家主说要去檀宫用午膳。我现在过来的路上。您也稍微准备一下吧。”
白跃礼离得近,在旁边也听了个大概。他一听到“方知”两个字就心虚,更别提和方知面对面见面了。
溜为上策!
“主人要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他们干完活儿,我赶快走。”白跃礼是奉前辈之命,来给主人布置一些习惯的寝具的。那些近侍奴才们正在主卧熨烫床单,听到白跃礼催,一个个也忙的有些手忙脚乱。
蒋子年却误会了,他红着脸辩解:“前辈,您不用走的。我…主人…主人见您在这里也是高兴的,我不介意的。”
白跃礼撒丫子就想溜,青云台离檀宫就十五分钟车程,再不快点溜,一会儿撞见方知多尴尬?!!
主人贴身的寝具,要拿高温蒸汽挂烫两遍,再拿热风机一点点局部烘干才能铺在主人的床上。用烘干机烘干的床品硬邦邦的,根本没法睡。
这般细致的做法,几十分钟是弄不好的。几个近侍奴才听白跃礼催促,也有些为难。他们毕竟是听容大人之令来更换寝具,若是活没做完,回去担责的是他们。
这么想着,近侍奴才里较年长的一位站出来小声道:“白大人,容大人是吩咐我们更换好寝具的,现在走是实实在在做不完的。您看,要不您先歇一会儿,奴才们快马加鞭的做,半小时,半小时一定能做完的”
半小时!!?半小时之后,我可能都被方知殴打凉透了。白跃礼胆战心惊的想。
但知道近侍奴才们也是难做,他不好不顾他们的死活。于是点了点头,焦虑的走来走去。
蒋子年快被他给绕晕了。
当随奴报方知已经从侧门进屋时,白跃礼灵机一动准备尿遁了:“那个,子年,我去方便一下。”
他在洗手间里躲了半个多小时,玩了一局小游戏,心想着方知总该走了吧?近侍奴才活儿总该干完了吧?再晚点一会儿要撞见主人了。
他今天八卦了主人,还要给前辈看狗。心里有事的时候,绝对不能见主人。否则不用主人问,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出卖了他。
他洗了洗手,拍了拍脸,推开洗手间的门,刚出来就听得蒋子年一声:“给主人请安。”
白跃礼脸色一白,正准备躲回洗手间再藏一会儿,就听到蒋子年招呼他:“主人,白前辈今日也在这呢,白前辈奉容前辈命令,给檀宫这边的主卧更换寝具。也到中午了,让白前辈一起用顿饭吧?”
………………
白跃礼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这还不如被方知殴打呢。
他佯装镇静走出来给主人跪下了:“给主人请安。奴才这边活已经干完了,奴才现在就走,不打扰您用膳了。”
段承文刚在蒋子年伺候下换了鞋,笑道:“快到中午了,一起吃顿饭。”
白跃礼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不用了,奴才回去陪前辈吃饭。不能让前辈一个人用膳。”
段承文笑着踹了一脚:“陪我重要还是陪你前辈重要?”
………送命题吗……好难回答………
白跃礼已经被怼的无语了,只得嘟囔了一声:“陪您重要。”
可是,陪前辈也重要啊…前辈这两天心情不好呢。
段承文坐在沙发上了,修长的双腿闲适一伸出去就有随奴三步两步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