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年是疼醒的,他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了。他胸前的两个果子被折磨的已经肿的三倍大,如今都有些泛紫了。
那本来漂亮红嫩的两个小果子现在丑陋不堪,上面坠着一对熠熠生辉的红宝石的ru夹无情的啃噬着他的胸口。
他疼的满头汗,挣扎着坐起来。他的随奴今夜也都不敢睡,跪侍在侧。见他起身,一个随奴忙拿冷毛巾帮他擦去额头的汗珠,另一个双手奉上备好的温水服侍他小口小口的饮了。
“主人来了吗?”
“没呢,大人。”回话的随奴声音里带着哭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也知道跟的小蒋大人是个好主子,也都愿意他好,见他受罚也都难免心疼。“大人,这样不行。您这样下去,这里血ye不流通,再戴一会儿双ru要废了。”
蒋子年疼的眼眶通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遭了这顿这么狠的责罚。
今日主人在檀宫用了午膳之后起驾回青云台,方知留下来奉给他这对儿做工Jing致的小玩意儿,每个夹子上都坠着亮眼的红宝石。方知传话说:家主口谕,这对小家伙赏给您。让您戴着,直到家主过来。
蒋子年自然是听话的戴上了,可是,主人晚上却没来。一直到凌晨都没来。
这对儿ru夹是新型金属所做,并不会特别紧,戴两三个小时是完全无碍的,可如今他已经佩戴了足足十几个小时,他的双ru已经疼痛到麻木,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再戴一会儿双ru就要彻底废了吧?!
是因为今日和白前辈背后非议尊上,惹怒主人了吗?
可明明今日主人用午膳的时候并没有发火呀,主人对他很好的,还问他爱吃哪道菜让他多吃一些。可为什么突然这么责罚他?!
主人,奴才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奴才乖,奴才以后一定乖…
他摸了一把眼泪,咬了咬嘴唇。“我真的受不住了,帮我把通信器取来。”
随奴一惊:“大人,这个时间若您打给尊主,怕是………怕是更惹怒尊主。”
蒋子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疼的脸都变形了:“现在这个时间我哪敢和主人通信,帮我联系一下容前辈吧……”
容思习惯了24小时佩戴通信器。在睡中也不例外。他几乎是瞬间接通了。
通信器里传来了小孩儿的请安:“子年给前辈请安,这么晚叨扰前辈了,子年罪该万死。只是…只是…求,前辈帮帮奴才。”那平日里乖巧的小孩儿的声线中夹杂着隐忍的喘息声,似乎是痛极了,还有一些颤抖的哭腔。
容思撑着身子坐起来,打开了一盏夜灯:“别哭,慢慢说。”
“回前辈,今日,今日主人中午来檀宫用膳后,命助理赏赐给奴才一对儿ru夹,让奴才佩戴到主人来为止。奴才听话戴上了,可是……”蒋子年的眼泪忍不住滚,“主人今日并未再来檀宫。前辈,我知道不该求饶,主人罚我我就该乖乖受着,可是我真的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先不哭。你戴了十几个小时了?”
蒋子年眼泪水扑簌的滴下来,弄的睫毛一片shi漉漉:“嗯,已经戴了十二个小时了。”
容思吸了一口冷气,十几个小时佩戴ru夹真的要废了那娇嫩的地方,就算蒋子年犯了什么错,主人对他还算疼惜的,不会这么折磨这孩子吧?!
“十几个小时那地方受不住的,现在摘下来。”
蒋子年有些颤抖:“前辈,我真的太疼了……可是我怕……”他的睫毛蒙着雾气掩饰着他的恐惧,“前辈,我真的害怕。”
蒋子年失过宠,他明白失宠的日子多难熬,正是因为失去过,才更加珍惜主人的宠爱,哪怕只有一点点。
若是主人整治他,他却因为受不住私下逃刑,主人一定不会再喜欢他了。
“别怕,现在摘了。”
那声音很坚定,就像风雨飘摇的湖中唯一能让他靠岸的依靠。
“别怕。”容大人又重复了一遍:“明日我和你一起去主人面前请罪。有我呢。”
子年痛的实在到极限了,他点了点头,颤抖着摘去两个夹子,血流重新流动到被阻断了十几个小时的地方。痛的他脖子无望的抬高,眼泪喷涌而出:“啊………疼!”
蒋子年实在是太疼了,他弓着身子冷汗直流,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通信器里的容前辈并没有催促他,而是安静的等小孩子调整好。
“前辈对不起,对不起………”
“子年听我说。”容思坐直了身子:“我问,你回答。一个字都不准漏”
蒋子年脸上挂着的泪痕点了点头,“是。”
“今日你惹主人生气嘛?”
蒋子年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嗯,今日白前辈来,我们两个说了一会儿话…说了一些闲话,惹主人不高兴了,抽了我们一顿。”
“说了什么?”
“前辈对不起,对不起……我和白前辈妄议了您……白前辈说…说主人的初侍要回来了,递了请安折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