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忘不了他
内侍局拿来的那根电鞭是彻头彻底刑讯逼供的刑具。当中裹着导电缺的材料,暗暗闪着寒铁一般的色泽,似乎很沉重。
程亦清有些绝望的不敢再看,身后的皮rou有了条件反射的收缩。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很慌乱,他怕…他怕疼!
可是,可是大人…
他想到了大人在山上的神色,那么悲伤。他不想让大人更悲伤。
内侍局行刑的老师们没给他太多时间,很快碰过了那根电鞭,点了点地毯。
程亦清跪了过去了,俯身,很快身后一凉,裤子被褪了下去。他心里没招没落的害怕,紧张,又有些屈辱。这是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被扒光裤子挨打。
也是第一次,在家主面前裸出那处吧?!
他两手紧紧抓住了地上的羊绒地毯,似乎这样就能熬过这场可怕的刑罚。
五秒钟过后,他听到咻的一声鞭花。段承文抬了抬手,内侍局行刑的奴才们立刻扬起手中的电鞭狠狠抽了上去,这一下使了十足的力气,电鞭着rou的时候程亦清狠狠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抽的向前窜了一步。停顿了不过几秒后,又是一下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抽落,程亦清慌乱中猛的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住,将快要冲口而出的惨叫声堵了回去。
疼!怎么会这么疼!?
开到五档的电鞭带来的痛楚几乎快超出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他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
好疼。
白跃礼被吓懵了。他早就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屈膝跪在了地上。力道十足的电鞭不禁将皮rou打出血痕,那炸开在皮rou上的电花清楚的闪出了一道光。程亦清趴在他正前方的地毯上,冷汗rou眼可见的布满了他清秀的小脸。
段承文轻笑了一声,“想来内侍局规矩教的并不好,受刑者不得自伤都记不住吗?”
内侍局总管也早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了,“奴才失职。奴才们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小程公子。”
段承文起身踱步到已经疼的脸都扭曲的小家伙身边,踹了踹他的手臂:“别咬了,手刚养好,再咬下去一会儿又废了。”
白跃礼看着程亦清的眸子渐渐聚焦,双肩似乎轻轻哆嗦了一下,只过了几秒后,程亦清将拳头从口里拿了出来,跪直了身子来,“家主息怒,奴才犯了规矩,受刑时不该自伤,奴才知错了。”
他闭了闭眼,双手颤抖地握住地毯,大约是痛极了。白跃礼看到那手背已经被他咬出了血迹。
他趴了回去,这一次,摆出了内侍局教导的受刑姿势,很规矩,却似乎让主人更加生气了。
程亦清把脸埋在地毯上。看不到上位者的情绪。
段承文抿了口茶,眼角的笑凉了几分了:“小程公子既然不怕疼,接着赏吧!”
疼痛猛然炸裂在tun上,程亦清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啊。啊——”
开到五档的电鞭的威力实在太大,带来的疼痛直钻入rou里,钻进骨子里,每一下都是无比惨烈的痛楚。程亦清的呼吸变得粗重,单薄清秀的身体起起伏伏,他tunrou上整齐的排列了三道血印子。
第四下疾风而来,“啪”的一声脆响,在皮rou上炸开了电光一道红痕迅速浮起,那条痕迹很快充血破裂开来。
程亦清拼命咬牙,嘴里一股股血腥,剧痛之下,他的牙龈全部因为用力过猛咬出了血,他能感觉到嘴里的血腥气消散不去。
刚满十八岁的孩子知道怕了,他心里有了一丝惊慌,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怕疼。电鞭带来的疼痛就如此难忍,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该怎样熬忍过去?!
可是他不能说,他不能出卖容大人啊!
“嗖啪”第五遍呼啸而下。
“啊——”小孩子痛的眼前一黑,惨叫声冲口而出,tun上的rou像是被生生撕裂开一般,疼痛呼啸而来,直冲到头顶。他痛的眼睛失焦了一般,睁开眼睛大片大片的黑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受刑之处在控制不住的颤抖,血腥味溢满了口腔。
段承文起身走向程亦清,行刑的奴才们有眼力的退了几步。
“ 疼吗?”
程亦清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大滴的汗布满了他的额头。他看到家主张嘴问话了,可剧痛之下,他竟然什么都没听见。
段承文一贯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主子,不及时回话的奴才让他耐心尽失,这孩子是个硬骨头,非常不讨喜了。
这顿揍完。让他赶快滚去读书算了。
“如此刚毅,佩服,继续吧。看看我们小程公子能不能创纪录吧。”
正这时,容大人的房门被萌的推开,容大人穿着睡衣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他疾行几步,扑在了程亦清身上。电鞭如期而至,行刑的奴才们被这一变故吓的连忙收力,可惯性缘故,鞭梢还是抽在了容大人的背上。
“唔………”容思的后背生生受了一下,轻薄的睡衣被直接鞭裂,皮rou上一道猩红。
“大人! /前辈!”白跃礼与程亦清异口同声